秽喜: 22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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畔忽然炸响,是女眷们的吸气声,还有发烫的呼声,不用猜,定是薛岑脱衣服了。

    还是那么奔放自信,一点都不知道收敛。

    秦栀想着,眼神更加坚定的望向沈厌,她是绝不可能露出一点想看的欲望的。

    沈厌面无表情,对面那人褪去外袍,上头脱得只剩一件里衣时,拿眼戏谑的瞪向他,沈厌觉得可笑,还是没有动作,然后薛岑便转头看向左侧人群。

    那里站着秦栀,尽管还有一群惊呼的小娘子,但薛岑是故意做给他看的。

    秦栀觉得侧方有道坚硬且炽热的目光,随着诸多小娘子朝她打量,那目光也变得更为灼烫,她猜出是谁,但不敢看,怕被心眼小的杜撰,于是眨了眨眼,冲着沈厌嫣然一笑。

    宝喜身后的人打抱不平:“她就是这个性子,不出风头不肯罢休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从前便是如此,不过那会儿可不是对着沈世子,对吧,三娘?”有人故意将话头丢给秦枚,显然是想让秦家人自己来说。

    秦枚没出声,那些人便嬉笑打趣,不多时宝喜便被激的蹙眉,转身乜着秦枚,问:“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秦枚垂首,声音蚊子似的:“那会年纪小闹着玩,不过却有此事。”

    宝喜愤愤冷笑,“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秦枚咬破了唇,她知道凡事都有取舍,既选择巴结宝喜,便得做她忠实的簇拥,她和秦栀,三房和秦栀还有大房,算是越走越僵了。

    秦栀能听到她们说话,薛驰月也能,闻言抬了抬下颌,眉眼间泄出大仇得报的痛快神采,她想看秦栀反应,但秦栀还在那装腔作势对着沈厌含情脉脉。

    “虚伪。”

    焉知此刻秦栀心里如何翻腾纠结,她虽没转头,却能用余光看到薛岑扔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,还有雪白的里衣,就掷在离她不远的土地里,肯定脏了,待会儿可怎么穿,真是不长脑子。

    她记得以前端午时候,薛岑总喜欢往前冲,生怕她看不见,拉着她的手一直钻到最前面,脱衣服时故意扔到她脚边,她也不觉被冒犯,他扔一件,她便喝一声彩,薛岑几乎能把衣服脱光。

    少年的身体对女娘来说陌生又好奇,秦栀对薛岑也是,每年看过的都不一样,随着他们长大,那种急于窥视的感觉也越发强烈。

    闹翻前一年,薛岑在无人的角落拖起她的手,戳到他腰腹。

    空气那么烫,她的手都被烫坏了。

    薛岑也是,被她戳到的位置,起了密密的战栗,他红着脸却不害羞的问她:“四娘,你不喜欢吗?”

    秦栀胡乱点点头。

    薛岑又拉起她另外那只手,握到一起:“那你怎么不敢看了。”

    往事清晰,秦栀似乎还能听到薛岑的反问,只是这个时候,再看他就不合时宜了,再说,她若真想看,也该看自己郎君的。

    其实沈厌那副身子,跟薛岑比起来,各有千秋。

    秦栀面不改色,心里却狂跳如雷,沈厌朝她看过来时,她很是体贴的回了微笑,端的是贤妻气度。

    沈厌眸光晦暗:笑的真是虚伪又勉强。

    明明想看

    薛岑,还装模作样凝视自己,从他进京起,每年摔跤赛上,秦栀都会盯着薛岑的身体目露邪光,看了那么多年,还没看够吗?薛岑的身体,就那么值得反复研究?

    如是想着,沈厌挽袖口的手停住。

    周遭冒出窸窸窣窣的好奇声。

    “沈世子怎么不动了?”

    “难道今年他会脱衣服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可从来没见他脱过一次,绝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好想看,不知道沈世子脱了衣服什么样,会不会比薛少卿还结实”

    真是一群大胆奔放,敢想敢说的小娘子啊!

    秦栀听得心潮澎湃,很想回她们一句:沈厌不如薛岑结实。

    两人体态不同,薛岑偏遒劲有力,沈厌偏修长俊美,肌肉虽硬,但薛岑自幼习武,练的浑身腱子肉,何止是硬,简直是硬邦邦。

    她憋得难受,看向沈厌的眼神便不觉带了些潋滟潮色,她不知,沈厌却看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下一刻,人群爆出低且尖锐的哄叫。

    秦栀晕开的目光逐渐凝聚,然后瞳孔倏地放大,大庭广众之下,沈厌脱衣服了!

    第30章 第30章那赤条条的人在万众瞩目下朝……

    沈厌脱完上衣,不同于薛岑大喇喇的扔到土堆里,而是慢条斯理一件件挂到手臂上,待露出整个上半身后,他抬头看了眼人群里的秦栀。

    秦栀呆住,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,是要继续痴迷的凝视还是故作羞赧的躲开,要在外人面前维持怎样的新妇形象,她思绪霎时混乱起来,只是看着那具白净的身体,脑子里涌动了些不该有的画面,原本单纯的赏心悦目也变了意味,仿佛掺杂了些莫名其妙令人发晕的东西。

    是了,她曾一寸一寸被迫逡巡过,明烛摇曳,她看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现下赤热高悬,这身体又变了模样,好像更紧实更充满蛊惑,秦栀凝神静气,尽量不叫人看出她吞咽口水的动作。

    踌躇间,那赤条条的人便在万众瞩目下朝她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停在秦栀面前时,胸腹还因走路震颤起伏,没有多想,秦栀的视线黏在两人之间,连犹豫的机会都没给她,全凭本能。

    静默了,又沸腾了,人群不断传出倒吸气声,遮掩不住的惊呼,要把人埋起来似的。

    “帮我拿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神色淡淡,递出手时掀了掀眼皮。

    无人知道,衣服交接的时候,藏在底下的那只手摩擦着她的掌心,又在她颤抖时倏地捏住她手指,一根根滑过,她又痒又疼,偏偏对上的眼神,又是那么沉稳安静。

    秦栀要脸,故而没忍住,面颊全红了。

    宝喜看着沈厌转身,看他一步步走上摔跤场,这么多年来,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当众脱掉衣服,所有幻想得到证实,不,不幻想的还要好,可惜沈厌不是她的。

    宝喜眼眶酸胀,泪珠挤在角落,侧眸瞥了眼秦栀,她抱着衣服,眼睛还跟着沈厌,简直令人反感极了,宝信心有不甘的咬着唇,歪头,泪水扑簌簌湿了面颊。

    摔跤场上,薛岑和沈厌当中隔着一丈远,彼此冷冷对视,活动开浑身上下的关节,场外传来擂鼓的响声,“咚咚咚”

    最后一声锵然落地,两人同时暴喝,肩胛相抵,像两头争夺领地的野兽,地上的浮土被震荡起来,也将在场人的心紧紧攥了起来。

    秦栀觉得异常兴奋,很想叫好,但一想到自己只能给沈厌叫好,又赶忙压抑住自己,目光殷切的投到两人身上,还真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厮杀。

    沈厌比薛岑白,日头一晒,像快要融化的酪浆,每每挪动脚步,秦栀都能听到耳边偷偷咽口水的声音,她们想把沈厌吃掉,其实她也想,但她得端着。

    夜里再吃,她摁了摁怀里的画册,决定今晚一定得反客为主,将沈厌狠狠摁在床上,他怎么对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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