秽喜: 22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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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要通通尝试回来,不,要加倍弄他。

    秦熙靠不住,关键时候还是得找母亲。

    至于要不要看薛岑,秦栀短短犹豫了一瞬,然后就很自觉的瞟了过去,实在是他们两个摔成一团,不得不看,这一看不打紧,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,沈厌抓住了薛岑的裤腰,只要不松开,可以顺势抱摔。

    薛岑这么不堪用?

    秦栀大气不敢出,直到下一刻薛岑像泥鳅似的脱开束缚,三两步反绕到沈厌背后,两手锁住他咽喉。

    动作连贯利落,合该是叫好的。

    秦栀没叫,薛驰月拉着潘思敏大喊起来:“哥哥厉害!哥哥威武!锁住他,锁死他!”

    秦栀觉得薛驰月是故意的,因为她是面朝自己喊的,这是在示威,在说秦栀的夫郎不如薛岑。

    幼稚。

    该给沈厌呐喊吗?秦栀想了想,还是决定矜持。

    摔不过薛岑又如何,沈厌还有一张俊脸,那脸可比薛岑更受追捧,场上大半数女娘视线就没离开他的脸,当然还有他出过汗后泛光的上半身,简直堪称鬼斧神工。

    薛驰月怕是要被小娘子们叱骂。

    思及此处,秦栀偷偷觑了眼,果然,宝喜正死死盯着薛驰月的后脊梁骨,她每喊一声,宝喜好似都要杀她一次,连潘思敏都觉出来了恐吓,偏薛驰月还在那儿得意的挥舞手臂,跳脚助兴,为了较劲越喊越大声。

    潘思敏咳了声,薛驰月根本意会不到,没法,众人投来的视线太过凌厉,潘思敏捏着衣袖垂首走开,回到宝喜公主身边。

    “表姐,你要想嫁给薛岑,也不必讨好这样一个蠢货吧。”

    潘思敏从未听宝喜这般尖酸刻薄过,她可爱温柔,善解人意,即便知道潘家送她进京是为了同薛家结亲,宝喜也未曾因此轻看过她,她甚至不曾刻意提及,但现在为了沈厌,她竟不顾姐妹亲情,在这么多人面前戳自己软肋,潘思敏舌尖抵着上颚,寄人篱下的悲凉感油然而生,她没有回应,也不能回应。

    姨母仍是皇后,仍有为她寻觅良人的能力,她不能为口舌之争葬送自己。

    风掠过演武场,两人紧绷的腰肌透过浮土映入眼帘,猛兽被逼到了绝路,只有殊死一战方能保全尊严,谁也不肯低头,擎着脖颈警觉地寻找彼此弱点,沈厌先是乜了眼薛岑的膝弯,而后旋身扫腿,薛岑眼疾手快连连后撤,快退出圈场时双手猛地抓住沈厌大臂。

    合场惊呼,文弱磐石的下肢定住,额间青筋暴鼓,天旋地转间,沈厌被抓着抡起来甩了出去。

    秦栀惊了,才三四年而已,薛岑身手竟好到这般地步,简直不能用孔武有力来形容,分明是可战群雄,强者无敌,她暗自感叹着,不忘快速打量了他上下紧绷,古铜色的坚实肌肉,真真充斥着压迫性的力量感。

    “薛少卿那手能劈开石头,真不敢想握住会是什么感觉,一定很硬”

    “我要让我爹去提亲。”

    “醒醒吧,提亲哪里轮得到你,人家抢手着呢”

    潘思敏垂着的眼界微微颤动,从她的视线不偏不倚能看到秦栀,她也在看薛岑,但不是女娘对小郎君的喜爱,而是一种震惊到近乎崇拜的喜悦,虽然很短的一记眼神,秦栀又很快将注意力放在沈厌身上,但潘思敏都看到了。

    幸好,要紧的人不是对手。

    薛岑在喝彩声中蹙紧了眉头,外人看不出门道,但他却一清二楚,在他扣住沈厌腰腹将其举起时,沈厌本有机会趁势还击,但他非但没有,反而鬼使神差卸了半分力道,两人视线相碰,他看到沈厌唇角不易察觉的轻笑。

    “咚”的一声,地上扬起呛人的浮土,沈厌背朝下,摔的半晌没有动弹。

    秦栀还在迟疑时,宝喜冲了过去,不管不顾趴在地上,哭的梨花带雨,甚是伤心。

    不是,这个

    时候不该等人判定输赢,宣布完赛,才能入场安慰的吗,比赛都没结束,宝喜贸然冲过去,岂非很煞风景,很掉沈厌的面子?

    秦栀觉得应该等等,薛岑那一下不至于将人摔出重伤,既上摔跤场,摩擦肯定是有的,她相信沈厌会自己爬起来,决定到底要不要结束比赛,这事关尊严。

    但宝喜干扰了判决,她几乎趴在沈厌旁边,一边抹泪一边控诉薛岑的暴戾。

    秦栀都有点听不下去了,于是装作不经意瞟向薛岑,不成想就被他抓个正着,四目相对,他怔愣的表情立时回笼,像犯错后忽然得到赦免,他朝秦栀笑了笑。

    秦栀赶紧挪开视线,默默计算好时间,确定不会再有完赛的机会后,她轻咳一声,在唏嘘中走上前,走到沈厌面前。

    宝喜显然不打算让开,双手像老母鸡护小鸡崽似的护着沈厌。

    沈厌是后背朝地摔下来的,此刻仰躺在地上,露出一整面毫无遮拦的胸膛,又白又水,浮土落上去都有种玷污他的错觉,秦栀又咳了声,示意宝喜该让开位置,因为正主来了。

    宝喜咬着牙,眼眶湿漉漉的瞪着她,秦栀只好先站在原地,继续俯视他们两人,她能觉出场中另外那人的视线,简直如芒在背。

    “沈厌哥哥,沈厌哥哥”泪珠掉在沈厌胸口,变成一绺绺的银线,宝喜想碰他时,又不敢伸手,只虚虚靠近,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,不知是为了沈厌被摔,还是近在咫尺却不能拥抱的禁锢。

    沈厌掀开眼皮,看见那异常耐心的秦四姑娘,正一脸同情的看着宝喜,他知道,她是不可能推开宝喜,把自己扶起来了。

    心烦意乱,偏偏发作不得。

    沈厌双臂向后撑住,避开宝喜坐起来,然后借力起身。

    宝喜抽噎着也站了起来,“让太医署的人看看伤。”

    沈厌拂去裤子上的土,没有应声,伸手,见秦栀还怔在原地看戏的模样,不由更加烦躁,“衣服。”

    语气真恶劣。

    秦栀回过神,绕开宝喜将衣服递过去,正好听到判胜的声音,接着是欢呼雀跃的喝彩,她才转了下眼珠,还没看到薛岑呢,沈厌便一把扯过衫子,拽的她晃了下。

    秦栀抬头,沈厌面无表情看都没看她一眼,果真是输了比赛自觉没脸,耍脾气呢。

    外人面前,还是和睦为好,便垂眉耷眼,不与之计较细枝末节。

    她越恭顺,沈厌越觉得她虚情假意,甚至忘了被摔的最初目的,心想她奚落嘲弄都好,总比现下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更招人喜欢,但她端着贤惠,分明没把他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胸口像被什么堵住,好些情绪翻腾着堆积起来,偏发作不得,沈厌的动作便愈发粗暴。

    薛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拧眉不悦:“你自己技不如人,朝四娘发什么脾气!”

    沈厌睨着他,穿戴的手不停,余光扫到秦栀,忍不住冷冷一笑:“好看吗?”

    秦栀咳了声,把最后一件衣服递过去,很是正经的提醒:“快些穿,别冻坏自己。”

    薛岑皱眉,嗤了声:“沈世子还真是娇贵。”

    言语里的酸涩简直冲鼻,沈厌郁沉的心忽然就轻了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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