秽喜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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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啄他眼尾,啄了一下便飞快的跳开。

    “可以了吗?可以了吧?”她背着手观察沈厌。

    她已经足够好脾气好耐心了,可沈厌却没反应,亲他以后还死死盯着脚面,她明明力气不大,踩得虽重了些,可她多轻,何况先前踩薛岑时,他立刻就有说有笑,健步如飞。

    “我”

    沈厌抬起头,面上浮起诡异的笑,唇抽了抽,然不过一瞬便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“那你给它取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秦栀恍然,走过去看了眼小狼,回头笑道:“你猎来的,合该你来取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送给你,就是你的东西,当然是你来取合适。”

    他真是足够执拗,秦栀不得以,想了半晌才开口:“要不然就叫它小狼吧。”

    沈厌蹙眉:“你还可以再敷衍些。”

    秦栀:“那叫小黑?”

    沈厌:

    瞥了眼斜对过的蠢肥圆,神色满是轻蔑,“你把它跟那货相提并论?”

    秦栀不服气:“要真比较起来,我还是更喜欢软萌可爱的兔子,我也没说想要养狼,是你非要猎回来的,你不知它月份虽小,可食量太大,一日肉食比三个壮丁还要厉害,我还为了它特意去膳食供应处要了只刚产小羊羔的母羊,日日拿羊奶喂养,不如你就把它放了,还给母狼吧。”

    “母狼早死了。”

    秦栀一愣:“不是没在窝里吗,怎么死了?”

    “嗯,是没在窝里,死在离窝不远的地方,脖子被啃断了,不知道跟什么野兽搏斗过,好歹护住了它,但我过去时,母狼气息竭尽,眼睁睁看着我把它儿子抱走的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,你若是不养,就是冷血。

    秦栀还能说什么,只得再认真思考名字,想了会

    儿,说道:“小黑真的不好吗?简单易记,而且它本来就是一身黑毛,应景极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的狼不是黑的就是灰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白的呢!”秦栀狡辩,三更半夜她也是疯了跟沈厌在这儿给小狼取名字,她只是好心候在此处,想帮他分析国公爷的话,他倒好,说了一通都没提到要点。

    “你若不取好,我往后便叫它丛丛。”

    秦栀怔住,张了张嘴威胁说道:“你敢!”

    沈厌轻笑,长眸微微往笼中瞟去,冲那仰着肚子的小狼唤了声:“丛丛!”

    秦栀脸通红,二话不说拉起沈厌的手,一口咬了下去。

    第46章 第46章呸呸呸,我可不想做寡妇……

    虽是秦栀先动口的,却没占到什么便宜,咬完一只胳膊,沈厌又递过去另外一只,这对恼火上头的秦栀而言毫无疑问就是挑衅,于是她毫不犹豫又咬了下去,还恶狠狠地抬起头,冲他不服输的一笑。

    本该有一场较量,但沈厌没有同她计较,而是低头望着两条手臂上的咬痕,兀自傻笑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那笑容不可形容,尤其是在漆黑的夜里,在无人驻守的璟园,比小狼的嚎叫还要阴森。

    秦栀便想逃,却被他从后抱住,拦腰提起来摁到四面垂帷的亭子里,熏香还燃着,万物都被隔绝到帐外,只有他们两人在那狭窄的藤椅上,从最初的对抗变成后来的单方面压制,秦栀实在没了气力挣扎,双手被他握住举到了头顶,抬脚时又被趁机压开,他顺势屈身站到藤椅中间,她□□,伏下身,咬了咬她的耳朵,跟狗一样,还用舌尖乱舔。

    秦栀动不了,便也咬回去,他倒不躲,见她想咬,便把脖颈递过去,大有引颈待戮的豪壮。

    秦栀却很理智,啐了声,往下,咬住他肩胛,恶狠狠地咬出血腥气。

    他还很变态的呻了声,说再用力点,尽管周遭黑的密不透风,秦栀还是脸红了,红的不能见人。

    她拒绝,沈厌便更加积极,一通折腾后,秦栀便彻底没了力气,由着他为所欲为。

    秦栀是被抱回昭雪堂的,窝在沈厌怀里盖得严丝合缝,红景和红蓼惊醒,忙开了门准备热水,一点都不敢抬头看,文瑶更是,自打盈盈跳窗事发,她没被责罚反升了昭雪堂统管女使,男人也被调去膳食供应处,儿子还稳稳留在傅家族学,她便对秦栀怀有感激之情,暗自发誓这辈子都不能叛主。

    这会儿带着女婢将西侧间收拾妥当,预备了四象皂,又将新采买的大蔷薇水放在岸沿儿,才躬身退出门去。

    “秋桐都睡了,你怎么还没睡?”

    红景打着哈欠,悄悄问了一嘴,“我回来那会儿也跟你说了,今夜不必侍奉,有我跟红蓼等少夫人回来,却没想到你竟也跟着没睡,小心明早儿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文瑶摇头:“我吃惯了苦,也能吃苦,熬夜不算什么,你和红蓼先去睡吧,依着世子爷以往表现,今夜怕是不能轻易收场,我已着人去厨房烧了热水预备更换,不必都在这儿守着,明儿总要有人照顾才是。”

    红景知她说的有理,便和红蓼回去耳房,赶紧爬床睡下。

    夜里果然如文瑶所料,秦栀被沈厌洗了几回,最后一次还被他摊开来,仔仔细细涂了一层蔷薇水,却不是自己调的,闻味道应是今岁新产的,此物难得,她一年不过两瓶,在京中官眷里也算稀少的了。

    她抬手放在鼻间,嗅了嗅,确认是蔷薇花露的味道,甜香浓郁却很怡人心脾。

    “你买的?”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沈厌正给她擦涂腰腹,闻言抬头,“我在你妆奁上放了六瓶。”

    秦栀惊讶:“大食国的商船不是年底才到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以公谋私,从市舶司扣下来的货物中挑来的蔷薇水,想着你喜欢,便全拿了过来,可好?”

    “陛下不会怪罪?”

    沈厌笑:“几瓶蔷薇水而已,便是怪罪最多降职罚俸,还能砍我头吗?”

    “呸呸呸。”秦栀自己呸完,又命令沈厌赶紧呸呸呸,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床沿磕了三下,“我可不想做寡妇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我死,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当然,你死了我怎么办,我还这么年轻,不过也说不准,”秦栀露出狡黠的笑,曲起左腿叠在右膝上,“兴许你刚死,就有人找我爹娘提亲,我这么美貌可爱,有的是人惦记。”

    涂抹蔷薇水的手一顿,沈厌眸光射来时,秦栀便知道自己错了,然求饶无用,这一遭,他来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。

    天微亮,秦栀才睡下,便被外头奴仆的脚步声吵醒,她想起来,国公爷在府里,自己就算再累,也该爬起来,作为新妇,是要去给国公爷问安的。

    “睡着便是。”沈厌穿好外衣,撩开薄薄的绯色帷帐,又把人推回床上,跟着坐过去。

    秦栀颇为怨恨的看着他,明明都是一整夜,他倒像没事人一样,不,比平常还要精神抖擞。

    “我都没问你,昨夜国公爷是怎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提,她便主动询问,倘若当中有蹊跷,也好提早防备。秦栀觉得沈厌当局者迷,势必得让自己这颗聪明伶俐的小脑瓜子出出主意。

    “父亲让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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