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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秽喜》 60-70(第28/28页)
一场算计,青州军牺牲了多少条人命,他得牢牢记住。
夜风凉湛,三人同席。
秦栀为着白日的事,多少有些赧然,但总要面对的,她起身未闻人奕斟酒。
“表叔,今日之事是他唐突,我代他同你道歉。”
事情因她而起,秦栀只觉闻人奕是被自己连累,心中自然愧疚,喝了满盏,她偷偷在案下拧了把沈厌。
沈厌一把握住她的手,她急了,抬眼偷觑,见闻人奕仿佛浑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,这才用另一只手去抠他,谁知又被攥住。
那大掌又快又稳,攥了她的两只手拉到自己膝上,还做出云淡风轻的姿态,举杯同闻人奕对饮。
“我自己犯的错,自己来道歉,表叔莫要怪我着急,实在是太久见不着她,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有,她美貌可爱,聪颖灵动,难保谁见了不会喜欢上,我便是怕她被人抢走,举止冲动了一些,还望表叔见谅。”
闻人奕轻抿唇角,饮下这盏酒:“无妨。”
比风还轻蔑的语调。
沈厌敛了笑意,又斟一杯,推到闻人奕面前。
“表叔跟秦四姑娘是怎么认识的?”
掌中的手挣扎,他摁住,继续皮笑肉不笑的望向闻人奕,他很想知道,闻人奕究竟哪里好,是不是起初便欲擒故纵,招惹了秦栀,而秦栀还不自知。
他不信什么单方面的喜欢,他坚信秦栀对另外一个男人动心,一定是那个男人不守规矩,刻意勾引。
他以为闻人奕会揣度说辞,但没有,只是一瞬间的等待,闻人奕坦然看来。
“四年前青州军曾去沂州安营团练,袁家身为医官世家,对军中很是照应,但伤员多时,人手仍顾及不过,袁家便送药送人,各房闲着的小郎君纷纷参与,丛丛便是那时混进军营的。”
沈厌在心里翻了迹白眼:丛丛,叫的还真是亲昵。
“她年纪小,但不娇气,跟在袁家大郎身边捣药煎药,吃了很多苦。”
“没有,那段日子我觉得特别充实,也很高兴,我不觉得那是吃苦,你们比我更辛苦。”
秦栀急着打断,像怕闻人奕误会自己的诚恳,“直到现在我都怀念那三年的日子,真的。”
沈厌没笑,也笑不出来。
是他起的头,才说几句,怎么能受不住呢。
他又喝了盏酒,挤出个笑来:“表叔说话,别打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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