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阅读的是
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秽喜》 60-70(第27/28页)
你是为谁来的吗?
但他没反驳,静静听她诉说委屈。
“你来了,可知我有多高兴,但我还没跟你说一句话,你便怀疑我和别人暧昧不清。”
沈厌:不是怀疑,是坚信。
“你还当着外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,让人觉得我品行不堪,不清不白。”
沈厌蹙眉:就算还惦记着闻人奕,也算不得品行不堪,心有所属,人之常情,何必背那么大的锅,他惦记秦栀时,秦栀还跟薛岑打的火热,也不耽误他夜里做梦,回回都跟秦四姑娘牵扯不清。
秦栀见他一句话不说,面上表情却变了又变,不由瘪着嘴问:“你便没有话要跟我解释的吗?”
沈厌:“我错了。”
“那你以后还这样吗?”
“哪样?”沈厌瞥见她殷红的唇,说道,“我会尽量轻一点,不咬破,但你知道这东西动情起来不受支配,我有时候也没办法。”
秦栀脸更红:“我不是说这个,我是说,你还要怀疑我跟他吗?”
自然是要怀疑的。
沈厌摇头:“不会,我信你。”
秦栀心满意足,胡乱擦了擦泪,往他怀里一靠,“抱抱我,坏蛋。”
沈厌抱住她,亲她发丝:“能自己走吗?”
他嗅出曼陀罗的味道,压着那股大蔷薇水的气息,让她变得陌生,不好闻。
来之前,他便听新罗王说,秦栀被假使者下了毒,至今昏昏沉沉不能下床。
还真行,为了保护闻人奕,能给自己下毒。
沈厌默默想着,帮她整理了衣服,头发,一丝不苟的规整好后,屈膝蹲下身,给她穿鞋。
秦栀看他抬头,又轻轻哼了声,但在沈厌听来,这声音就是撒娇,好听极了。
手指捏了把她的脚底,她抓紧他的肩膀,捶他,他心情愉悦,起身,虚揽着她细腰站定。
“我们今晚便离开新罗。”
夏萤秋蝉陆春生都在,唯独少了宿星,秦栀打量完,便将视线落在堂中五花大绑的使者身上,他这几日过得想来不好,脸上还有伤。
沈厌入殿后便歪坐在圈椅上,不似在京里时,总是坐的腰背笔直,端方有度,他一手横在扶栏,一手曲指叩动桌案,看起来没甚耐心的模样。
新罗王知道他身份,也知他是东宫储君的亲舅舅,日后在朝中恐怕会权势滔天,故而见他如此行径,越发不敢冒犯。
“他不是大周使臣,他是倭国派来的奸细,为的便是挑拨大周与新罗,让我们兵戎相见。”
使臣嘴里塞着破布,闻言呜呜呜直喊。
兵戎相见四个字刺激了新罗王,不管是不是沈厌有意暗示,他立刻拔出剑来,径直走到使臣面前,目眦欲裂:“阴险的东西,害的本王险些上当,该死!”
说罢,一剑捅穿了时辰前胸,血流出来,漫开,使臣歪在地上。
“多谢王上帮我照看世子妃,还将她照顾的中毒不起。”
新罗王皱眉:“是那使臣下的毒。”
“是呀,要不然他该死呢。”
沈厌叩着桌案,抬眸一笑:“既然在新罗王宫都没法治愈世子妃,那我们就得早些离去,找个能看病会看病的大夫
给世子妃调理身体,王上,傍晚时候风最小,适合登船,可允我们离开?”
新罗王:“世子开玩笑,你这边要走,我岂敢阻拦,只是想留你和世子妃在新罗多住几日,尝尝新罗饭菜,看看新罗风光。”
主要是,他没等到嘉文帝明诏,只有沈厌的口训,不足为证。
沈厌笑说:“既然王上盛情款待,我们也不便推辞。”
新罗王颔首,还未开口,便听沈厌又道:“只是此番出使新罗,所带将士颇多,怕王上招待不来。”
“我起先为着王上打算,怕太过叨扰,便让青州随行的两万人停在距新罗百里的海域,我一日不返,他们便靠近五十里,两日不返,他们便登岸赴宴。
王上能招待我和世子妃,想来也有诚心招待这两万将士,着实是我低估了王上的雅量。”
闻人奕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统共五万兵马他带到新罗三万,为防御沿海一带关朗手里还有两万,至于沈厌嘴里这两万,想必他自己都不知道人待在何处。
新罗王逡巡着在座所有人,焉知这威胁是真是假,他不敢赌,赌输了,国灭,赌赢了,仿佛也没什么好处,他总不能把这几位怎样处置了,他们背靠大周,有的是骨气和底气。
国强,民强。
新罗王苦笑:“世子的话既说到这个份上,我再留客未免不近人情,如此,便借此酒恭送诸位,一路顺遂。”
沈厌举杯:“王上静等大周圣意便可,叛臣金良吉的罪名不会归咎于王上头上,但大周助王上平叛高句丽和百济,各方损耗巨大,人命粮草兵器火药,更别说那几百艘楼船。
我大周如此诚心,新罗也该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理,每年岁贡,尤其是今岁年底大朝会时,新罗朝见大周皇帝,诚意定然要比往年还要真挚。
王上,可懂我苦心?”
新罗王脸抽动着,咽下酒水:“多谢世子提点。”
沈厌越颐指气使,新罗王越不敢擅作主张,只能将人送上船去,驶离新罗。
使者也被提了上去,用沈厌的说辞,是呈交给大周皇帝的证物,以此证实倭国不轨,新罗王虽有疑虑,但见那沈厌眼神凌厉,不是好商量的主儿,且那使者只剩一口气,便点头答应。
“金良吉身边那个蒲昆,还没找到?”新罗王折返殿中,扔掉手里的信件。
侍卫垂首:“不见踪迹,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。”
“金良吉胆敢做出如此蠢事,便是受了这狗东西的指使,若叫本王抓到他,势必将他三刀六个洞,捅成筛子,喂鱼吃。”
船逐渐远离新罗,茫茫雾气里,使者趴在甲板上,看着一双鞋走到面前,他眼珠转动,沈厌屈膝蹲下,匕首若有似无的滑过他脸颊,然后插到他撑开的手指间。
“叮”的一声,宛若死鱼的人抖了下,眼珠上瞟。
“把你跟嘉文帝联络的各种方式,告诉我,别用凛然大一那一套,你知道我是武德司的人,下手没有轻重,劝你既要死,便选个痛快点的死法。”
匕首拍打在他脸上,使者动弹不了,但满朝上下谁不知道武德司的酷刑,他挣扎,想咬断舌头,但沈厌掰开他下颌,让他再也无法张合,口水流下来,他绝望了。
不出一刻钟,沈厌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使者也血流而亡,他站起身,一脚将使者踹下船去,湍流的海水将尸体淹没,而后沈厌以使者的口吻,向朝廷发出示警。
“新罗不仁,恩将仇报,勾结倭国,欲占青州。”
将士们的血不能白流,不管新罗王是否知道金良吉的谋划,都该为此战付出代价。
朝廷应该派兵,即便不是现在,嘉文帝也要知道为了他的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你现在阅读的是
【老怀表文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