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50-60

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》 50-60(第22/49页)

英文,只要请一个会讲英文的员工就好啦。

    椰丝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如果你请的员工骗你怎么办?”

    金宝:“请两个就好啦!”

    盛放也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如果他们串通呢?这个叫共犯。”

    金宝的小嘴巴张成“o”型:“放放,你不愧是重案组警察!”

    这话,盛放小朋友很爱听。

    他“哼”一声,心中飘飘然,一不小心将手中的篮球拍远,“哒哒哒”跑去捡球。

    捡回球时,盛放听见游乐区有两个小孩吵架了。

    是大班的大孩子,在滑滑梯上推搡,挤来挤去,最后谁都玩不了。

    盛放抱着篮球,边走边摇头:“傻大个。”

    戴着圆框眼镜的小古板举手:“老师,盛放说人坏话。”

    放放小朋友抱着球,气得脸颊鼓鼓。

    “我最讨厌阿卷了。”他用小气音对金宝说。

    小古板把手举得更高:“老师,盛放说我坏话。”

    下课后,盛放垂头丧气地站在纪老师面前,小波鞋的鞋尖在地上画圈圈。

    余光瞥见阿卷蹦蹦跳跳从边上经过,他猛地抬头,龇着一口小米牙。

    少爷仔不说人家坏话了,改用眼神威胁,看他还怎么告状。

    “知道错了吗?”纪老师蹲下和他平视。

    盛放撇着嘴角,拖着长音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下次改正就好。”纪老师摸摸他的小脑袋,“好了,去玩吧。”

    盛放转头去玩,忽地又回来了:“老师,椰丝和金宝呢?”

    盛放不知道是哪节课时走神回味自己当小卧底的光荣事迹,反正一不小心,老师宣布的重要通知,他居然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原来接下来幼稚园将举办一场汇演活动,椰丝和金宝都报了名,现在要去排练。

    没想到,他们都有才艺。

    椰丝会跳舞,金宝会打鼓。

    放放什么都不会,也不想化着傻乎乎的舞台妆给别人表演。

    在台下拍手手多好啊。

    “这场汇演活动,我们会请家长们参加。”纪老师指着手工筐里亮闪闪的卡纸,“所以下午手工课,小朋友们的任务,是亲手制作一张邀请函。”

    盛放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既然是这样,他也报个名好了。

    让晴仔看看小舅舅的厉害!

    等到小椰丝和金宝回来,盛放又和他们围成一团。

    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密谋。

    小椰丝热情道:“你可以跟着我学跳舞啊!”

    她踮着脚尖,转了个圈,蓬蓬裙的裙摆飞舞着,就像是小花瓣。

    “要穿芭蕾舞裙吗?”盛放小表情惊恐。

    “当然要啦,还有芭蕾舞鞋和漂亮的发卡,我都可以借你。”

    放放绷着脸蛋沉思:“我觉得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跟着我学打鼓!”金宝说,“我教你!”

    纪老师起初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在筹划什么,直到中午吃饭时——

    教室里回荡起“哐哐当当”的打击乐,盛放左手一支筷子,右手一支筷子,将不锈钢餐盘敲得震天响。

    连隔壁班老师都探头过来看热闹。

    “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天,又开始了。”纪老师揉着太阳穴。

    其实刚才她提醒这小孩把筷子放下,回家再练“打鼓”,但是看着他委屈巴巴往下撇的嘴角,又实在狠不下心责备。

    助教将声音压低,凑到她耳边:“我有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电访结束,剩下的名单就只能靠两条腿跑。

    莫振邦将人员分成几组,祝晴和梁奇凯分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豪仔悄悄凑过来,压低声音问曾咏珊:“要不要换?”

    她瞥了一眼正在认真核对地址的梁sir,摇摇头:“算啦,他也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几组人员分头出发,开的是警署那辆老旧的公务车。

    梁奇凯开车极慢,就像是在街头巡逻。

    他找了个话题:“刚才出来的时候,听他们说,明天的活动肯定要取消了。”

    像是担心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梁奇凯唇角温和的笑意不减,又慢条斯理地补充:“就是去翁sir浅水湾别墅的事,他们说翁sir这么多年最多只请大家喝下午茶,这次居然破例请半岛酒店的厨师——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语速也慢,让人想要催促他加快速度把话说完。

    当然,不说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祝晴望着窗外慢慢后退的街景,忍不住开口:“你下来吧,我开。”

    梁奇凯愣了一下,靠边停车熄火,和祝晴换了座位。

    车子再次发动时,速度明显高了一截,名单上这么多户要走访,效率要是不尽快提上去,加班到深夜倒是无所谓——关键莫sir又会以“不许打扰民众休息”为理由,强制要求他们将工作排到第二天去。

    祝晴讨厌拖延。

    今天必须完成手头上的工作。

    公务警车穿梭于整个城市,每到一个目的地,他们就在名单上做好记号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,迎接他们的就只有紧闭的大门,和无人应答的门铃。有些住户白天要去上班,但好在总有邻居住着,只要能确认名单上的人还在世,就算任务完成。

    名单上的名字被一个个划去,但收获的线索却寥寥无几。

    “这户应该有人。”梁奇凯站在楼下,抬头望向二楼阳台上晾晒的衣物,将地址与名单上的地址对照,“衣服还是湿的,刚洗过。”

    他们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开了门,她刚才明显在家里阳台洗衣服,手指泡得发白,原本语气平常,直到他们询问她母亲是否接受过心理治疗,脸色骤然变得难看。

    “我妈妈没有心理疾病,她很正常,你们别乱说!”她的声音突然压低,警惕地扫了一眼楼道,生怕被邻居听见,“她只是偶尔睡不好,你们这样上门,别人会怎么想?”

    祝晴越过她的肩膀往屋里看去,一个消瘦的中年女性正慌忙收起桌上的药瓶。

    而后,她在名单上完成记录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况,在警方的走访记录中不是第一次出现。总有人认为心理疾病难以启齿,不愿意寻求帮助,反正别人也不一定理解,于是选择闭口不谈。

    而一些终于下定决心求诊的人,也常常因家人一句“别想太多”或“你就是太闲了”,打消所有的勇气。

    这些偏见与误解,或许比他们正在追查的案子更难突破。

    下一户人家的门铃还能用,铁门上歪歪斜斜钉着手写的门牌。

    祝晴按下门铃,铃声在走廊回响着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隔壁一个阿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
你现在阅读的是
【老怀表文学】

设置

字体样式
字体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