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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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开门出来:“你们找谁?”

    祝晴核对名单:“请问丁盼香还住在这里吗?”

    “早搬走了。”邻居阿婆摇摇头,“那女人命苦啊……老公得病死了,自己拉扯个傻儿子。”

    梁奇凯追问详情,才知道阿婆口中的“傻儿子”,是真的智力障碍。

    出生时医疗事故造成的,治不好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。”阿婆摆摆手,“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,连个招呼都没打。”

    祝晴拨通警署电话时,梁奇凯正低头研究走访路线。

    他把邻近的地址都标了出来,这样跑起来能节省不少时间。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,警署回电。

    “查到了,是一年前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,丁盼香带着她儿子一起在出租房里烧炭自杀。毕竟——如果她走了,儿子一个人没办法生活下去,不得已才做这样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没选自己家,可能是因为舍不得吧……那儿曾经留下他们一家三口美好的回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,曾咏珊和豪仔来到观塘。

    邓巧蓉,三十七岁,未婚。

    她在疗愈会资料上填写的,是一间茶档的地址,在这儿工作的洗碗工是包住宿的。

    茶档老板不太清楚情况,叫来了领班。

    领班将他们带到茶档后面的小巷,这里就是员工们的宿舍。

    “巧蓉?她经常帮别人顶班的,上完晚班,紧接着就上白班,就是为了多赚一点钱,给家里寄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家里的长女嘛,负担大,妹妹要管,弟弟也要照顾……排班表永远填满,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懂事有什么用?”她感叹道,“活着的时候任劳任怨,死了都没人在意,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。那些弟弟妹妹啊,真是没良心。”

    领班说,她记得邓巧蓉刚死那会儿,吓了全茶档的人一跳。

    有和她相熟的洗碗工提起,她曾说过,自己是多余的。

    “其实巧蓉一直都很开朗的,那段时间却突然意志消沉,说这样的话。不过人嘛,总有想不开的时候,阿芬还以为她只是发发牢骚而已。谁知道,没过几天,她居然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在这里上吊自杀的。发现的时候,连凳子都没踢翻。就像她这个人一样,尽量不给别人惹麻烦。”领班加快脚步,走在前面,用钥匙打开尽头的这间宿舍,“后来,家属来领尸体,一滴眼泪都没掉,还拉着我们老板要赔偿金。老板当然不想搭理他们,不过这一家人太难缠了,最后老板图清净,多给他们补了两个月工资,才把人打发走。”

    屋子很小,空荡荡的,并不显阴森诡异,两位警员只觉得悲凉。

    这间宿舍,再也没有人敢住。

    有关于邓巧蓉的一切遗物,家属根本就不要,老板就只能让人当作垃圾清空。

    “巧蓉看心理医生?不可能,她哪来的钱。”领班说,“每个月工资刚到手,就全给了家里。爸妈要钱买药,妹妹要上学,弟弟要结婚,全部工资都不够他们花的,自己连渣都不剩。”

    问到免费心理治疗时,她回忆片刻,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清楚,要不你们去问问以前住她隔壁的阿芬。”她说着,补充道,“不过阿芬早就已经不在这里做了,我们这里没有留她的号码。你们是警察,应该能找得到她吧?”

    离开时,夕阳在地面洒下金黄色的碎光。

    曾咏珊和豪仔停下脚步,再次朝着宿舍那间小窗户望去。

    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,转眼间,邓巧蓉已经离世整整一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走访终于有了眉目,现有的证据链显示,四名死者都曾接触过疗愈会,而祝晴提供的电话录音也直接证实了一个关键事实,心理医生许明远非法获取疗愈会会员名单,并刻意挑选那些孤立无援的女性下手。

    未完成的走访名单中,还剩下十九人。

    每个名字背后都可能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悲剧。

    一条条鲜活生命的陨落令人心痛,但既然罪恶已经发生,警方能做的,只有更加严谨地取证、还原真相,让罪犯得到最终的制裁。

    警方无法确定,这四名女性的自杀都与许明远有关,仍在继续追查。

    但目前,对心理诱导自杀无明确法例支撑,需要累积足够的间接证据,才能实行指控。

    梁奇凯从红色电话亭里出来,坐回副驾驶。

    回警署的路上,他温声道:“听说莫sir申请了特殊问话许可,带人去搜查心理诊所了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:“近三年的诊疗报告全在,一份都没有销毁。”

    “游敏敏的诊疗报告不也在吗?”祝晴握着方向盘,“记录内容肯定是正常的,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,警方还是没有实质性证据。

    “舆论肯定是会有压力的。”梁奇凯欲言又止,“恐怕媒体很快就要开始报道……明天一早,翁sir又要来找我们麻烦。”

    警车缓缓停驻在警署门口。

    祝晴一眼就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程星朗站在台阶上,正低头整理手中的文件袋。

    “程医生!”她推开车门,声音比动作快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这些资料——”梁奇凯抱着疗愈会的会员资料从车窗里探出头。

    她已经将车钥匙抛了过去:“你先带上去吧。”

    祝晴的视线没有离开那道即将转身的背影,快步上前追上程星朗。

    她直截了当地发问:“许明远的事——你对他了解吗?”

    她记得上回程星朗提过,他和许明远是校友,曾打过交道。

    他的回答干脆利落:“不了解。”

    祝晴抿了抿唇,不死心地追问:“程医生是不是要去医师协会的十周年研讨会?”

    “我不参加。”

    祝晴眼底的光亮黯了几分。

    程星朗已经走出两步,又忽然驻足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去拜访港大的导师?”他问,“心理系杨教授,他应该对许明远很熟悉。”

    祝晴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小小弧度:“说定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祝晴上楼时,CID办公室里,翁兆麟恢复了几日前的烦躁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结的案子,现在又重启,光是莫振邦带队搜查许明远的心理诊所,就已经够吸引媒体的关注。

    舆论的声音层层堆叠,组里的年轻人无所谓,莫振邦也不在意。

    最终,一切只能由翁sir独自扛下。

    但即便上级暗示这案子该结了,翁兆麟还是顶住了压力。

    “你们加把劲,别让我难做。”

    “浅水湾的安排……”有人小声提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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