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70-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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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放在膝盖上。

    徐家乐对着笔录本记录,重点核实死者生前的债务状况,以及人身保险受益情况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在怀疑骗保吗?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保单有自杀免责期,只要超过免责期,即便是自杀,保险公司仍旧需要理赔。”江小薇说,“当年保险公司认定殉情是‘故意制造保险事故’,一分钱都不肯给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是要闹上法庭,和他们打官司的。但最后,是电影公司私下给了补偿。”江小薇的嘴角牵起一抹苦笑,“殉情的新闻出来后,他们要把我和一凡的存在抹去。人已经不在了,电影总归要上映,他们需要‘殉情’的噱头。”

    “对外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轻:“我们母子俩,反倒成了见不得光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都说大导演和女演员爱得花花绿绿,谁会知道他家里还有老婆孩子?”

    “有时候我真希望,那些亲戚和街坊邻居也都不知道这件事才好。这样孩子至少能挺直腰杆上学,你们不会明白,那样的怜悯眼神,比冷言冷语的嘲笑还让人难受。”

    祝晴观察着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:“这十年间,你有没有怀疑过周永胜可能还活着?”

    江小薇摇了摇头,又问了一次:“确认是他吗?”

    “比对结果在这里。”祝晴递过文件,“请你尽快安排时间认尸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维斯顿幼稚园的画室里,阳光透过落地窗,洒在铺满画纸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十几个小小班的孩子们穿着美术课专用围裙,正全神贯注地创作。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跪在地上涂抹颜料,袖口染上缤纷的色彩。

    在这里,颜料可以涂在纸上、墙上,甚至飞到小朋友的脸上,但绝对不会有人制止。正是因为这样任由孩子们自由探索的教育理念,让这所幼稚园的名额一位难求。

    此刻的放放像只小花猫,脸颊上沾着三色颜料。

    他对自己的滑稽模样浑然不觉,正指着变成彩虹色的椰丝和金宝,小手捂住嘴巴笑。

    距离放学还有三十分钟。

    放放小朋友密切留意着下课的时间。等到放学后,他得先去警署接晴仔,再去疗养院看大姐。自从大姐醒来之后,他越来越忙,这就是萍姨说的“充实”!

    “放放,别忘了今晚有网球课。”金宝突然提醒道。

    放放顿时僵住——

    完蛋了!

    前段时间,他和金宝一起报名网球班。这周因为家里太忙,盛放完全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。

    他苦恼地皱起鼻子:“可我答应大姐今晚要去看她的。”

    阿卷凑过来:“你还有大姐啊?”

    自从上次两个人一起骑拖把飞过教室后,盛放和阿卷成了点头之交。

    他们开始和平共处,阿卷再也没有找老师告过状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。”放放昂头挺起胸脯,小鼻孔朝天,“大姐!”

    “有多大?”

    “好几十岁咯!”

    “哇,那确实好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一旁假装整理画具的美术老师默默竖起耳朵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是哪儿厉害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小薇只简单换了件黑色外套,便随警方来到殓房。

    她嘴角勉强扯出的弧度,比哭还要苦涩。十年前那场没有遗体的葬礼,她也穿着相似的黑色,在空棺前送别丈夫。只是当年那件衣服,早已穿不下了,岁月从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。

    “至少这次,总算有具尸体了。”她轻声说。

    这分明是句玩笑,却连素来没心没肺的徐家乐都别过了脸去。

    祝晴沉默片刻:“节哀。”

    江小薇深吸一口气,站在尸体冷藏柜前微微颔首: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冷藏柜被拉开,白雾缭绕,时隔十年,江小薇看见自己本来早该死去的丈夫。

    她没有哭,只觉得陌生又熟悉。十年前,周永胜不过三十四岁,还是意气风发的大导演,而十年后的今天,他显了老态,鬓角甚至有了白发,嘴角的纹路走向也是朝下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能不老呢?”她指尖抚过自己的鬓发,“四十岁那年,我头上还依稀只有几根白发,有时候会让儿子帮忙拔去,眼不见为净。现在又过去几年,白发越来越多——”

    江小薇无奈地笑了一下,眼角泛起细纹:“一凡说,妈妈,白头发多到拔不完了。”

    徐家乐:“没有通知你们儿子来见他最后一面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江小薇说,“我还不知道怎么告诉他,一凡从前最崇拜他爸爸。”

    周永胜假死的那一年,他的儿子周一凡六岁,如今已经十六了。

    江小薇说,这个新闻再次闹得沸沸扬扬,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六岁时,他知道爸爸的死讯,从早哭到晚,连睡梦中都在流眼泪。当时,我没有告诉他殉情的事,只说是一场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一凡总是很骄傲地告诉每一个人,他父亲生前是一名导演。直到十岁的时候,他才知道,永胜是和女演员殉情……好像是一个和一凡闹了矛盾的同学告诉他的,那些学生家长们,总把这当成一个笑话看。”

    “一凡差点崩溃,回来和我大吵了一架,他觉得自己的伤心和怀念,都太可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怪我,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对他说出实情。后来,一凡再也没有提过他的父亲,就好像永胜成了他人生中的污点。”

    江小薇轻轻叹气,转而望向平躺着的尸体。

    她并不害怕,伸手想要去触碰,又不知道想起什么,神色黯然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“如果他根本没死……”江小薇忽然问,“是不是证明,其实他对顾旎曼用情也没这么深?”

    她的眼神执着,像是希望从警方口中得到一个让自己不再难堪的答案。

    但不管是祝晴还是徐家乐,都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这个答案,还有意义吗?江小薇也在心底这样问自己。

    “周永胜以前戴眼镜吗?”

    “除了睡觉,从早到晚都戴着。”江小薇说,“七百度近视,离不了眼镜。”

    祝晴低头记录下来。

    她也记得,杂志上为数不多的几张导演照片,周永胜的鼻梁上都架着眼镜。

    “你儿子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在学校。”江小薇说,“他不会想露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十年间——”徐家乐翻了翻资料,“周永胜有没有联系过周一凡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当然没有。”江小薇摇头,又纠正道,“是江一凡,他不想再跟着父亲姓,让我给他改了姓氏。”

    走出公共殓房,和江小薇分道扬镳之后,徐家乐仿佛压抑许久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就算她儿子现在躲着不见人,在他自己的生活圈里,也够他受的。”他低声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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