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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》 70-80(第22/43页)
“才十六岁啊,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,周永胜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儿子。”
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段。
可以预见,江一凡在学校里将面临什么。
媒体的关注,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。
……
回警署汇报工作之后,到了下班的时间。
十年前的那部电影,是顾旎曼的代表作,也是唯一一部作品。她并不出名,资料少得可怜,必须深挖调查。
祝晴到疗养院的时候,昏黄夕阳刚洒在空荡荡的走廊上,像是温暖地照亮了回家的路。
妈妈正在看书,听见推门的声音抬起头,眼底带着笑意。
放放小朋友去上网球课,今晚没法来了,耳边没有小弟叽叽喳喳的声音,盛佩蓉反倒觉得不习惯。
祝晴说,小孩子就是这样,有时候放放在家不出声,她还嫌太安静。
营养师准备的晚餐很简单,母女俩安静地吃着,就这样面对面,暖意在心底流淌。
这样平淡的相处,却让祝晴觉得,那些错失的岁月正在一点一点被弥补。
“妈妈。”祝晴突然开口,“你知道周永胜吗?”
“那个年轻导演?”盛佩蓉回忆道,“你爸爸很喜欢他的作品,我们一起去戏院看过。”
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。当时周永胜不过二十出头,镜头却充满灵气,充满独特的风格。
祝晴翻看手边的资料,这位导演的第一部作品就备受赞誉,但后来的作品却平平无奇,外界讽刺他昙花一现、江郎才尽。
直到三十四岁那年,他遇见顾旎曼——媒体笔下的“灵感女神”,然后带着她一起跳海殉情。
听到这里,盛佩蓉放下筷子,摇了摇头。
她无法赞同殉情。
什么是爱?双双赴死就是爱吗?
盛佩蓉的目光落在沙发旁角几的夫妻合影上,照片里的丈夫正对着镜头微笑。她想,他一定看见了,看见她和可可现在过得很好。
“所以要活着。”盛佩蓉的声音很坚定,“活着才有希望。”
……
晚上七点半,盛放小朋友站在球场门口,挥着小网球拍东张西望。
萍姨已经到了。
而后,放放越过她的肩膀,瞄见路旁停着的那辆黑色越野车。
“晴仔!”
放放的小短腿迈得飞快,朝着祝晴冲去。
虽然在百忙之中上网球课很烦人,金宝连球都接不到也很烦人,可至少外甥女记得接他,宝宝勉为其难地原谅全世界。
盛放小朋友和萍姨一起上了车。
祝晴转动方向盘,随着车流汇入主路,却并不是朝着家的方向驶去。
“晴仔晴仔,我们去哪里?”
放放凑上前,软乎乎的小奶音飘过。
二十分钟后,他们在一间录像带店门口停下。
店里灯光昏黄,整排整排的货架上放满录像带,还贴着分门别类用的标签。
老板正在整理,爬上爬下动作利落,转头注意到客人,问道:“靓女,找什么带子?”
“有没有周永胜那盘——”
老板不等祝晴说完,已经精准抽出一盘录像带。
“《月蚀》?”老板说,“殉情导演的遗作嘛,早上报纸刚登过,价格翻了三倍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录像带:“绝版喽。”
“要一盘。”盛放的小手已经伸进祝晴的口袋。
“都不问价格?”祝晴勾勾他的鼻尖。
放放踮起脚尖,小声道:“看完明天卖掉,转手赚更多。”
今天绝版录像带的价格被炒高,等到明天、后天新闻发酵,很可能更贵。
祝晴捏捏他肉乎乎的脸颊:“真是盛家的小孩。”
萍姨忍着笑。
这是随了他爹地和大姐的生意头脑,长大不做阿sir,可以当盛董。
就在昨天,放放还计划着要带晴仔去影院……
一转眼,他们回到家,窝在沙发上。录像带推进放映机,祝晴对小朋友说,这是家庭影院。
客厅里,灯光被刻意调暗,外甥女和小舅舅肩并肩坐在沙发上。
放放摇头晃脑心情很好——
晴仔是不是忘记他只有周末才能看电视?赚到咯。
电视屏幕闪烁,周永胜与顾旎曼的“殉情之作”是一部基调悲伤的爱情片。
影片的男主角反倒成了陪衬,几乎没人讨论。
画面里,每一个与顾旎曼有关的镜头,都美得惊心动魄。
盛放小朋友抱着一包开封的薯片,盘腿坐在祝晴身边,先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片,再递到祝晴嘴边。
“晴仔,她为什么哭?”
“可能饿了。”
“你在敷衍我哦。”
薯片袋“哗啦”作响,放放的小脚丫晃来晃去。
祝晴盯着屏幕中的顾旎曼。
她还太年轻了,决定赴死的时候,真的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吗?
女孩付出生命的代价,导演却苟且偷生,实在不值得。
但必须承认,就算抛开噱头,电影本身也是一部佳作。
萍姨坐不住了,打着哈欠回房:“这些情情爱爱的片子啊,你和我拍拖,我和你拍拖……几十年都没点新花样。”
萍姨关上房门之前,听见祝晴和放放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。
舅甥俩总是有聊不完的愉快话题。
放放吃得小肚子圆鼓鼓。
再充满智慧的小反派,也理解不了这样复杂的电影语言。他只知道男女主角在你看我,我看你……
“晴仔,你拍过拖吗?”
“没有。”
盛放宝宝张开小嘴巴,再咬一口薯片,挨着晴仔的肩膀靠得舒舒服服的。
“我也没有。”
祝晴:……
第76章 “车神晴!”
放放小朋友看完了整部电影,却像什么都没看一样。
这部电影连台词都很少,通过镜头语言表达那段禁忌之恋,对崽崽来说太深奥了。
盛放看不懂,只觉得薯片脆脆的,吃着吃着就见了底。明天得让萍姨再补些货。
好些天没听晴仔讲故事,小舅舅变得格外黏人。此刻他正站在儿童房门口,小小的身子微微前倾,弯着腰就像电视里的店小二,有模有样地比了个手势。
“请——”
祝晴就这样被请了进去。
儿童房里的课桌上还留着放放用蜡笔作画的痕迹。彩色的线条印在浅木色桌面,萍姨想了好多办法,怎么都擦不掉。祝晴倒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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