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80-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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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抓起萍姨的手提电话,熟练地按下盛佩蓉的号码。

    “大姐大姐,晴仔没有好好吃早饭!”

    这个手提电话方便盛放小朋友随时告状。

    他一边向大姐报告,一边“咕嘟咕嘟”灌着牛奶。

    而此时警署的CID办公室,祝晴是第一个到的。

    每当失去头绪时,她都会重新翻开厚厚的案卷,一页页仔细翻阅。

    大多数时候无法找到新的线索,这样的重读只是徒劳。

    但偶尔,被忽略的细节会再次浮现。

    霞光戏院……为什么偏偏选在那里?

    祝晴的目光停留在霞光戏院经理何立仁的供词上——

    “原来他一直记得霞光戏院,还记得十几年前被迫来参加宣传活动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来的时候还在想,不知道当年那个带位员还在不在。”

    周永胜那样清高自傲的人,如果他始终记得当年被迫参与商业片活动,记得那个曾被他羞辱的何立仁……会不会这些年,他也对顾旎曼提起过?

    直到现在,顾旎曼依然是伤痕累累、被迫反击的柔弱形象,让人不忍继续追查。

    但如果——

    何立仁这个替罪羊,是她精心挑选的呢?

    一旦何立仁被定罪,她就能全身而退,从此逍遥法外。

    想要这里,祝晴合上案卷。

    如果真是这样,那么一切都要重新梳理。

    顾旎曼杀死周永胜的真正动机,究竟是什么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案情分析会上,气氛凝重。

    徐家乐和豪仔瘫在折叠椅上,一个用案卷盖着脸,一个疯狂按自己的太阳穴。

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脑子真的转不动了。”徐家乐嘟囔着。

    “又要从头梳理?”豪仔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黎叔用案卷本轻轻拍了拍两个人的脑袋。

    梁奇凯起身,总结刚才祝晴提出的疑点。

    “顾旎曼的弟弟葬礼当日,也是周永胜的死期。”他用笔敲着白板,“所以我们才认为,顾弘博的死是最后一根稻草,随着弟弟的死亡,她选择杀了罪魁祸首。”

    但是弟弟的死,真的是催化剂吗?

    “这是事实,还是我们的猜测?”

    “再看时间线。”莫振邦沉吟道,“顾旎曼‘殉情’后,顾家突然有钱了。”

    从工厂宿舍到深水埗唐楼,再到太子道的出租屋,他们搬家连租房的预算都很有限。

    那套文华路的房子,还是靠顾旎曼祖父母留下的遗产。

    “但是在顾旎曼‘殉情’死后的第二年,他们买下现在的房子。”

    “以顾国栋和余丹翠当时的收入水平,很难买下这房子吧……当时文华路还没扩建呢,没有任何的补偿款。”

    “房子价格不低,没有按揭记录,一次性付清——他们哪来这么多的钱?突然就发达了?这一点实在是太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一开始,警方怀疑是顾旎曼留下的遗产改善了父母和弟弟的生活。

    但是影视公司强调过,当时她的片酬并不高。

    “这是片酬合同。”小孙将一份记录放在桌上,“只凭借顾旎曼留下的这笔钱,顾家人绝不可能买车又买房,一家三口过着这么滋润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回周永胜。当年他转移财产后,这十年全靠自己写的剧本为生。但要说帮着养顾家一家子人和顾旎曼,这样的收入情况,几乎不可能做到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,他用的是化名,可没有大导演效应。再加上,他那点文人傲气,宁可饿死也不碰商业片。一个毫无名气的编剧,他能有多高的收入?”

    “顾弘博那辆车,价格不菲……唐婷婷的父母不同意女儿和他交往,就是因为他的工作朝不保夕。以他不稳定的工作收入,加上姐夫接济?下辈子都不可能买得起那辆车。”

    即便所有证据都指向顾旎曼,所有人仍下意识将她视为受害者,仍相信她与父母、弟弟感情深厚。

    但如果她并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,对家人也根本没有那么深的执念呢?

    摆在顾家的那张全家福,只有顾国栋、余丹翠和顾弘博三个人。

    唐婷婷曾说过,很长一段时间,她甚至以为男友是独生子。

    就算是在亲密的女友面前,顾弘博也从不主动提起姐姐。是因为不愿触及伤痛,还是因为……顾旎曼早就已经被遗忘?

    “查到底,把这个案子理清楚。”莫振邦说,“我就不信了,一个顾旎曼而已,能耍得我们所有人团团转。”

    下午,祝晴和同事再一次站在影视公司的玻璃门前。

    制片经理曾明确表示,顾旎曼并不是周永胜签下的演员。

    那么,她的演艺梦,最初是在哪里起航的?

    推翻一切先入为主的假设,重新审视——

    硫酸毁容,真的是周永胜干的吗?

    就像寄居蟹,当旧壳资源枯竭、不再适用,便会寻找新的依附。

    可谁能确定,它现在栖身的壳,就是最初的那一个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们晴仔今天会很晚很晚才回家。”

    放放小朋友不管去哪里,都是随地坐下,此时在疗养院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他盘着小短腿坐在地上,仰着脸对大姐说,收工时他给祝晴打电话,那头的她声音雀跃,又投入到案情中了。

    “太凉了。”盛佩蓉说,“你坐在垫子上。”

    萍姨给少爷仔拿了一块柔软的软垫。

    放放坐在上面,小书包摊在膝盖上。

    可可没来,这是姐弟俩的夜话时间。

    他从书包里,一样一样往外掏,一本正经地向大姐介绍。

    “你看这个。”盛放举着一只玩偶,礼貌地对它说,“晚上好。”

    很快,玩偶也回答道——

    “晚上好,晚上好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是鹦鹉。”盛佩蓉说。

    “大姐!”放放一本正经地纠正,“这是咸蛋超人啊!”

    太不可思议了,怎么会有人不认识咸蛋超人?

    盛放仰着小脸,严肃地介绍咸蛋超人的生平。盛佩蓉点头听着,一不小心打了个哈欠,立马用咳嗽声掩饰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变形金刚。”盛放又掏出一个玩具,小手灵活地扭动它的关节,“关节可以‘咔咔’响,你听。”

    “咔、咔、咔——”

    盛佩蓉配合地睁大眼睛:“这个关节居然可以‘咔咔’响!”

    盛放骄傲道:“很酷吧。”

    “很酷。”

    放放小弟突然抬头:“哪里酷?”

    “关节可以‘咔咔’响。”

    一旁打盹的萍姨被这番对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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