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80-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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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原来连她露出的伤痕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,一切都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“顾小姐。”徐家乐敲了敲审讯室的门,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,“我们需要换个房间谈话。”

    顾旎曼慢慢站起身,手里攥着墨镜和围巾。

    走出门时,徐家乐在前面带路,她突然抬头,与迎面而来的刘威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刘威怔住,盯着她的脸,瞳孔骤缩。

    顾旎曼迅速戴上墨镜,低下头快步走过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,黎叔不动声色地观察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两间审讯室里,审讯同时展开。

    “你早就知道她没死。”徐家乐敲了敲审讯桌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,报纸和杂志上都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,你比报纸知道得更早。”徐家乐加重语气,“那天在霞光戏院门口,你见到她了。你看了几十遍甚至上百遍的《月蚀》,从学生时代就在心里描摹她的样子。所以那天,你只看到她的身影,就立马认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狡辩了。”黎叔起身,握着保温杯在审讯室里踱步,“连顾旎曼都承认见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刘威猛地抬头:“她……她还记得我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黎叔手撑着审讯桌,身体前倾,“你们是同学。你坐在第一排,每次她迟到,都会经过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她……原来也看见我了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喃喃自语,带着些许受宠若惊,“但是刚才,她怎么变成这样了?当时她戴着墨镜,我没想到,她的伤这么重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sir,曼曼真的认出我了吗?”刘威整理自己的衣襟,回想自己刚才的表情,“我应该……和她打一声招呼。”

    徐家乐低头假装翻资料。

    这就诈出来了,果然姜还是老的辣。

    此时隔壁审讯室里,面对同样的问题,顾旎曼的反应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她不认识刘威,或者说,早已忘记学生时代那个平凡的男同学。

    在警署拐角的相遇,顾旎曼戴上墨镜,不过是习惯性的自我保护。

    她语气轻柔,声音却嘶哑:“我只是害怕陌生人看我的眼神……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中,面对每一个问题,她都给出同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当顾旎曼用布满狰狞伤疤的手将头发捋到耳后时,祝晴不忍地想要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然而最终,她还是将视线停留,直视对方。

    祝晴静静地,看着这双澄澈而落寞的眼睛。

    仿佛穿透时光,与银幕上的女主角对视。

    这起案子,终于走到了尾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豪仔说得没错,新线索让警方跑断了腿。

    等祝晴回到家时,夜色已深,露台却探出一张圆乎乎的小脸。

    盛放正踮着脚,眼睛亮晶晶地冲她挥手。

    “晴仔晴仔!”

    昨晚她答应过,周末要和放放在露台一起看书。

    只是计划稍有调整,阳光换成了晚风。

    露台的铸铁小圆几上,书本整齐排列。

    一边是祝晴新买的犯罪心理学书籍,另一边是盛放的绘本。中间还放着一碟点心,是造型童趣饱满的动物饼干,放放小朋友的最爱。

    壁灯昏黄,在书封投下光影。

    祝晴不想让放放失望,便在他期待的目光里坐下,随手翻开书页。

    “光线太暗了,小朋友不能看书。”

    “那大人呢?”

    “大人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盛放总听见大人们说“没关系”。

    萍姨这样说,大姐这样说,连晴仔也这样说。

    可真的没关系吗?

    盛放鼓着脸,往嘴里塞了块饼干,含糊不清地嘟囔:“我下次要问程医生。”

    这小朋友,一脸的不服气。

    祝晴抬眉:“那我也去问问,小朋友晚上吃这么多饼干会不会蛀牙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去!”放放伸出小手摆了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啦。”

    萍姨端拿着一条毛毯,站在玻璃门外失笑。

    晴晴和少爷仔给程医生安排了许多角色。他既是法医,又是儿科医生,心理医生,甚至现在还负责眼科和牙科,仿佛无所不能。

    夜风拂过,盛放不知不觉已经将小椅子搬到祝晴身边。

    对他来说,能和晴仔一起在露台吹风,不用看书还可以偷吃饼干,简直是完美夜晚。

    他捏着一块小饼干,踮着脚往祝晴嘴边送: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咚咚咚——”

    萍姨敲了敲门,抱着毛毯出来,将祝晴和盛放裹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一大一小裹成两只粽子,头发起静电而炸开,指着对方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小圆几上的书摊开着。

    放放不知道晴仔看的是什么书,只知道慢慢地,她越来越认真。

    这一页的目录,用加粗字体印着“情感中的共生关系”。

    形容一方榨取一方情感,以过度依赖伴随隐形控制,而另一方则拯救奉献,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段落间穿插着案例,鲜明对比病态寄生和健康依恋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放放塞了满嘴的饼干。

    “就像……一个人拼命索取,另一个不断付出。”

    “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其实放放不需要听懂。

    但祝晴还是解释道:“或者说,好比寄居蟹和它的壳。”

    “晴仔,我想吃避风塘炒蟹。”

    “等结案就带你去吃。”

    有好多好多结案后的待办事项。

    放放小朋友不着急,一笔一笔都记下。

    月光澄澈,放放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祝晴肩头。

    夜风凉凉的,他们将毯子裹紧,相依的背影却温暖得像是能融化即将入冬的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案件看似明朗,所有证据都指向顾旎曼。动机、时机和作案手段,样样都对得上。

    但祝晴却总觉得古怪,还有许多疑点,她尚未找到答案。

    这一宿,祝晴没有睡好。

    案卷中的线索、顾旎曼含泪的脆弱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天刚蒙蒙亮,萍姨还在厨房准备早餐。

    祝晴抓了两片吐司,轻手轻脚地溜出家门:“我先走了——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人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
    七点三十分,放放打着小哈欠坐在餐桌前。

    他的面前摆着萍姨精心准备的早餐,一个人吃两人份。

    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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