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80-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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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联系到当时的活动负责人,他可以证实,在首映礼的后台,周永胜和戏院工作人员发生过冲突。”

    这是警方刚得到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需要我帮你回忆吗?”

    何立仁不说话,低着头盯着桌面。

    梁奇凯倾身向前:“我们查到,当年和周永胜吵架的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带位员,和出席活动的大导演,是怎么吵起来的?”

    黎叔不动声色地观察着。

    何立仁脸色微变,吞了吞口水,喉结滚动。

    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周永胜初出茅庐就得到新人奖的文艺片导演,而《港城风云》则是一部商业片。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电影,也不屑参加这样的活动。但其实当时,周永胜的作品一部不如一部,工作上门,根本容不得他挑三拣四。

    “周永胜当时已经过气,但脾气还是很大。你把自己写的剧本递给他,希望得到指点,没想到他只翻了两页,就扔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恨他,但是当时你只是一个带位员而已,人家就算再不济,也还是个导演。”

    “直到五年后,他和女星殉情——”

    “但你没想到,不久前你居然又见到了他。没猜错的他,他应该早就不记得你了吧?”

    何立仁额头上渗出冷汗。

    十几年过去,他从带位员熬成戏院经理,戏院却要倒闭了。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,时光荏苒。

    但他永远记得那天,《港城风云》的海报贴满戏院。他满怀期待地把剧本递给周导,对方却只是看了两眼就丢回来,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,写的东西连文章都算不上,更别提剧本了。

    那天,何立仁蹲在地上,一页页捡起散落的纸张。

    却再也捡不回被践踏的自尊。

    十几年的岁月,何立仁从未忘记这位自命清高的大导演。

    他总在想,究竟是自己写的剧本太不入流,还是当时周导郁郁不得志导致心情苦闷,自己恰好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。

    “老实交代!”黎叔冷不丁拍桌。

    何立仁浑身一颤,终于松了口。

    “你们错了。”何立仁说,“他没有忘记我。”

    “周永胜对我说——‘你混得更差了’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今天又在警署蹭班蹭饭,玩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但天色渐晚,是该回家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案发至今,警方才锁定第二个嫌疑人。连翁兆麟都还没走,看来B组全体警员今晚都得加班。

    手提电话铃声响起时,祝晴瞥了一眼来电显示——

    除了警署,会给她打电话的只有妈妈和程星朗。

    她接起电话,手上还翻看案件资料。

    程星朗说,帮她送放放回家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祝晴应了一声,却发现电话那头迟迟没有挂断。

    “你先挂。”她歪着头夹住电话,“我腾不出手。”

    听筒里突然传来“嘿嘿嘿”的小奶音,是放放捂嘴偷笑。

    作为最了解小舅舅的外甥女,祝晴居然听不出崽崽在打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电话挂断后,盛放两只手捂住嘴巴,却遮不住满脸调皮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外甥女不理你哦——”放放拖长音调,得意洋洋。

    程星朗虚心请教:“她平时这个时候会理你吗?”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的笑容逐渐消失。

    晴仔破案的时候,谁都没工夫搭理。

    但是,程医生是在挑衅长辈吗?

    “也不理你?”程星朗嘴角微扬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程星朗人高腿长,走在前面,说是要送放放回家,但放放撒着小短腿还得小跑几步才能追上。

    追逐影子的游戏,是放放小朋友的最爱,平时他总拉着外甥女这样玩。只是外甥女不会和他跑跑跳跳躲影子,而程医生是个幼稚的大人,成了放放的玩伴。

    短短几分钟的路程,走到家楼下时,盛家小少爷忘记他和程医生的过节。

    “不好!”放放突然惊呼,“我忘记开车了!”

    他崭新的小单车,还停在警署大楼,就挨着警用公务车呢。

    程星朗停下脚步转身:“走吧,回去‘开车’。”

    路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,放放小朋友又一蹦一跳地往回走。

    下班回家,怎么能忘记骑单车呢?

    真是和外甥女一样糊涂!

    “外甥似舅?”程星朗笑道。

    “是舅似外甥啦。”放放一点不吃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曾咏珊坐在转椅上,转了半个圈又转回来,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她盯着祝晴那个已经放回办公桌的手提电话许久。

    知道了,她终于破案了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,连谢谢都不需要说,他们每次都这样!

    曾咏珊坐着转椅滑过来:“原来你和——”

    “去一趟顾家。”祝晴合上案卷起身,“莫sir刚交代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她问。

    曾咏珊还没开口,豪仔已经抓起外套上前。

    “现在走?”

    一路上,三位警员梳理顾家的案子。

    顾旎曼的母亲余丹翠,死于一九八七年,也就是“殉情案”结案两年后。她的父亲顾国栋,一九九二年死于夜钓溺亡。她的弟弟顾弘博,这个月初车祸身亡。

    这三起案子横跨八年,分散在不同警区,因此没有被并案调查。

    警方驱车来到顾家人生前居住的公寓楼。不久前,祝晴曾在这里发现关键线索,顾弘博家中那副墓园写生,证实刘威曾跟踪他们一家。

    “顾旎曼死后,媒体疯狂骚扰,他们多次搬家。直到两年后,殉情案的风波淡去,一家人在此定居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没多久,顾母就发生坠楼意外。”

    八年前,顾家搬到这里,试图逃离流言蜚语。

    一开始是租住,没过多久,他们买下了这套房子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栋七楼。”管理员福伯指着斑驳的外墙,“顾太太从那里摔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他摇摇头:“多好的一家人,儿子又孝顺,真是造孽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这里的护栏问题被投诉多年?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。那栏杆,街坊四邻一直在投诉。那天天气好,顾太太抱着被褥上天台,才刚靠上拉杆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开发商推卸责任,也没赔偿,说那护栏旁边本来就放了一块“禁止倚靠”的牌子。他们家啊,一家子老实人,最后这事就这样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案卷照片证实了这点,栏杆边确实放了一块褪色的警告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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