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80-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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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也太危险了吧。”豪仔说,“放一块警告牌就不管了?”

    “毕竟是出了人命,后来街坊们闹得凶,业主会实在是受不了了,才换了新的护栏。”

    祝晴:“护栏生锈的事,顾太太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可能还真不知道。”福伯说,“我们报修很多次,但她当时好像才搬来两个月。”

    曾咏珊跟着上楼查看。

    夜色中,天台上晾晒的衣物在风中飘荡,她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。

    “顾太太发生意外后,他丈夫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不太清楚,那位先生很少和邻居来往。”福伯回忆道,“就喜欢钓鱼,听说钓了半辈子,是他唯一的消遣。”

    转到顾弘博的案子,福伯的话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孩子出事后,就剩他女朋友来给他办身后事,整理遗物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女孩家里一直反对他们交往。有天他特意买了烟酒和补品上门拜访,结果连门都没让进,东西原封不动地拎回来了。回来那失魂落魄的样子,看着都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可当父母的,哪能真拗得过自家孩子?我劝他说,只要真心实意地坚持,迟早能打动女方父母的。那孩子还特别诚恳地跟我道谢,是个懂礼数的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没了……真是可惜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,女方父母反对。”曾咏珊追问,“为什么反对他们?”

    “具体的我倒是没问过。应该是嫌他父母双亡,没个帮衬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,他年纪轻轻就有车有楼,够体面了。”

    令人意外的是,福伯对顾旎曼一无所知,完全不知道这家曾出过一位轰动全城的殉情女星。

    离开这栋楼时,豪仔叹气:“其实光靠走访很难发现疑点。如果真有这么明显的问题,当年办案的同事早该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管案子有多忙,祝晴和放放的早餐时间雷打不动。

    以前祝晴总是随便啃个面包就冲出门,但在放放小朋友的严格监督下,如今每一顿早餐都营养均衡,也不枉费萍姨提前一周拟好菜单的用心。

    厨房冰箱门上贴着一张便签纸,舅甥俩可以在上面写想吃的菜。

    今天的早餐,就是放放点名要的——火腿煎蛋配热牛奶,外加一小碗蓝莓。

    吃完早餐,盛放小朋友要骑着他的小单车去等校车。

    校车就停在家门口不远处,萍姨向来宠他,这几天都是“哼哧哼哧”帮他把儿童单车扛下去。

    祝晴拍了拍放放小朋友的新座驾:“你自己想办法弄下去。”

    盛放“哼”一声,小脸一扬:“你就看着吧!”

    于是这个清晨,祝晴送放放小朋友下楼坐校车,愣是花了十几分钟。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先是努力把单车推进电梯,结果到了一楼,车子卡在电梯门里转不过弯。他力气又不够大,急得小脸通红。这个点是上班、上学的高峰期,祝晴没有按着开门键等他,电梯便载着他们舅甥俩上上下下,上上下下。

    “晴仔,你很闲吗?”放放气鼓鼓地问。

    “今天正好起得早。”祝晴靠在电梯里,懒洋洋地回答。

    太气人啦!

    “我不要带你去兜风了!”放放撇过小脑袋。

    祝晴看着他车后座的小座椅。

    这真的能载得了她吗?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没有轻易认输。

    他试了几次,终于学会在狭窄的电梯间里调整单车方向,最后帅气地骑着小单车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晴仔说的,遇到问题,就要克服!

    放放哼着儿歌,然而没骑一分钟,校车就到了。

    一点都不划算。

    “晴仔,我明天要骑单车去上学。”盛放宣布。

    祝晴弯腰,捏住他的小鼻子:“call交通部抓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刚到警署,翁兆麟已经在CID办公室等着,手里拿着一沓报纸和周刊,人手一份。

    报纸头版赫然刊登着顾旎曼被偷拍的照片。

    她戴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,围巾裹至下巴,但左脸那道狰狞的疤痕仍隐约可见。曾经的女明星本该无惧镜头,可照片里的她却仓皇闪躲,甚至抬手遮脸,狼狈不堪的样子令人不忍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昨天下午回去的时候被拍的吧?”

    “现在这些狗仔……一个比一个没底线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还在想,顾旎曼今天会不会再来我们警署坐一整天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今天没出现,估计又躲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殉情事件里,假死的不止一人。

    这个消息在街头巷尾炸开,民众议论纷纷,有人震惊,有人追问。记者更是堵在警署门口,要求翁兆麟发表声明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,等到真相大白那天,关于顾旎曼的专题报道必将铺天盖地。那个曾经美丽动人的女明星,即便在十年后的今天,也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。当大众发现她竟是受害者时,恐怕会更加唏嘘。

    梁奇凯的工位前,那本心理学著作还没有收起来。

    “梁sir这是要转行当心理医生吗?”有同事打趣道。

    梁奇凯笑了笑:“原来心理学还挺有趣的。”

    排查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祝晴和同事们一上午都在外奔波,为顾家的案子走访城市的各个角落。回到CID办公室时,案卷堆积如山,顾国栋、余丹翠和顾弘博的案子被摊开,等待整理。

    全港都在盯着这起案子,但警方办案的流程不会因舆论而改变。

    走访多次,三起案子表面上看并无异常。

    结案前,所有调查记录都必须归档。

    新的线索被记录,又被推翻。

    祝晴按照莫sir的指示,重新梳理卷宗。

    这曾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。

    顾旎曼“离世”后,面对媒体的穷追不舍,她的父母不得不带着年幼的儿子数次搬迁。

    在近日来的调查中,警方罗列他们频繁变更的住址记录,无意间勾勒出顾旎曼短暂的一生。

    顾父顾母都是勤勤恳恳的工厂工人。顾旎曼出生那年,恰逢父亲升任车间领班。六岁那年,弟弟出生,工厂宿舍逼仄,一家人搬了出来。最初租住在深水埗唐楼,后来辗转至太子道,在顾旎曼十岁时,随着祖父母的离世,他们终于在文华路的巷弄里拥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。

    警方的档案里,这些搬迁记录被一一标注。

    其中还夹杂着一张照片,是走访顾家亲戚时,一位亲戚找到的。

    照片里,年仅三五岁的顾旎曼明眸皓齿,五官带着与生俱来的精致出挑。

    那些年,顾家与亲戚们还保持着走动。是后来随着频繁搬家,才渐渐断了联系。

    在配合警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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