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80-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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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查时,这位亲戚回忆,顾旎曼从小就是孩子群中最耀眼的存在。在儿时,她就能歌善舞,从不怯场。后来成为演员,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    祝晴继续往后翻阅资料。

    后面的记录显示,顾家的搬家仍在继续。只是所有地址变更的登记信息里,永远少了那个重要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有发现。”小孙推门进来,打断她的思绪,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,“在霞光戏院找到疑似作案工具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后的会议室,警员们个个精神抖擞,丝毫不见倦意。

    新证据的出现,让每个人都为之振奋。

    “案发当天,戏院经理何立仁是最容易接近死者的人。”莫振邦用笔尖抵住现场照片,“本来就有旧日恩怨,这么好的机会——不在场证明当然是不可能有的,上班时间,他就在戏院。”

    徐家乐翻看员工证词:“这家戏院管理极其混乱松散,售票员经常离岗,放映员也不在放映间,就连清洁工都偷懒。整个案发时段,根本没人能替他作证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动机,”黎叔指着昨晚的笔录,“何立仁始终坚称自己没有杀人,唯一坦白的是,周永胜当时嘲讽他‘你现在混得更差了’。如果是冲动犯案,仅凭这一句话,足够作为杀人动机。”

    “不到两个小时,人就死在戏院放映厅里,作案工具是钢丝绳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员工配合做的笔录提起,案发当晚经理就急着整理道具间,把固定舞台背景板的钢丝全部处理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舞台幕布还没拆。”曾咏珊抬头,“从幕布里抽出的钢丝,交给鉴证科了,正在和死者颈部的勒痕做比对。”

    戏院经理何立仁仍被羁押在审讯室里。

    审讯记录显示,他坚决否认杀人指控,反复强调自己妻子住院、儿子在上学,全家人都指望着他这份工作维持生计。

    “有几个凶手会痛快认罪的?”豪仔笑了一声,“不到铁证如山,他绝不会松口。”

    莫振邦说:“催一催鉴证科,尽快拿出比对结果。”

    会议室里,讨论声此起彼伏,又渐渐归于沉寂。

    警员们交换着眼神,都在思索这个案子是否真的即将画上句号。

    桌上散落的八卦周刊,那些夸张的标题和耸动的报道,静静地躺在角落。

    如今,一切终于慢慢平息下来。

    确实,即便是周永胜被害一案的凶手,也很难查到十年前周永胜假死的骗局。毕竟就连警方也是费尽周折才挖出这条线索。

    或许十年前的殉情案和十年后的谋杀案本就不该混为一谈。

    最终将周永胜推向死亡的,不过是一段私人恩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鉴证科的比对结果还没出来,连日来的不停走访总算可以暂时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同事们紧绷多日的神经难得松懈下来,不知道是谁提议着点下午茶缓解疲惫。

    “我来。”莫振邦将几张钞票拍在桌上。

    莫sir总是这样,大方到连下属们都为他的钱包心疼。

    一时没人应声,直到翁兆麟的办公室传来一声低哼——

    “今天算我的。”

    B组警员闻言立刻欢呼起来。

    至于莫sir……下周要考督察试,等莫沙展成了莫督察,要请顿更大的。

    楼下礼记茶x餐厅效率惊人,很快送来大包小包的下午茶。

    豪仔伸着懒腰,将吸管戳进饮品:“不管比对结果怎么样,至少今晚能回家吃顿正经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闭上你的乌鸦嘴。”徐家乐斜他一眼,“要是结果比对不上,又不知道要熬多久。”

    虽然案子尚未落定,难得的喘息机会还是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莫振邦特意提前放祝晴下班——他知道她母亲还在疗养院,需要人照顾。

    祝晴拿了一块酥皮蛋挞,放进外卖盒。

    翁兆麟踱步经过,余光扫向祝晴。

    她举了举盒子:“给放放带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就像他平时多苛待下属似的。

    “带就带,一块蛋挞而已,解释什么。”翁兆麟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祝晴闻言又掀开盒盖,多拿了一块:“我也还没吃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里,憋笑声很明显。

    翁兆麟望着她匆匆离去背影,又好气又好笑。

    看在小知己的份上,就不跟他外甥女计较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维斯顿幼稚园门口,家长们在寒风中等待着孩子们下课。

    祝晴独自站在最显眼的地方,保证盛放小朋友下课出来时一眼就看见自己。

    风大,大家都裹紧身上的外套。

    祝晴则小心地护着怀里的蛋挞盒,生怕被风吹凉。

    她猜,等一下小孩会飞扑上来,就像饿了一整天。

    校门口的人群自然地分成几个小圈子。

    妈妈们聚在一起,爸爸们三三两两地站着,老人们也凑在一块。

    人们只需要一个眼神交汇,就能默契地找到属于自己的群体。

    祝晴就是找遍整个幼稚园,也不可能找到和她一样大的外甥女。

    “你这大衣真好看。”一位老婆婆凑近,“和百货商店里卖的款式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老式剪裁了,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。”卷发婆婆整理衣领,“是祥记老师傅的手艺。”

    “他做的衣服,一件能穿十几年都不变形。”她搓了搓冻红的手,“可惜后来搬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祥记裁缝店?我记得是在渡船街那边吧?”

    两位老人越聊越投机,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。

    这时幼稚园里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孩子们排着小火车准备放学。

    今天轮到放放当“火车头”,远远看见外甥女就兴奋地挥手。

    “晴仔晴仔!”

    “挨着渡船街的转角,应该是文华街。”卷发婆婆继续回忆,“后来文华街扩建,整排铺子都拆了,也不知道那位老师傅搬到哪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十几年前他就戴着老花镜,说缝纫越来越吃力了……”

    盛放已经飞扑过来。

    祝晴差点被撞倒,将酥皮蛋挞塞给放放宝宝,堵住他的小嘴巴。

    她的注意力,被“文华路”这三个字牢牢抓住。

    顾家的档案上,家庭住址曾登记文华路这条街。

    而文华路在扩建拆迁前,紧紧挨着渡船街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过去从顾家到渡船街的霞光戏院,不过一个拐角的距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上九点,盛放小朋友和外甥女从疗养院回来。

    萍姨正在厨房忙着。

    她似乎总是待在厨房里,亲手包出一个个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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