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90-1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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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祝晴望着他们欢快的背影,嘴角不自觉上扬,回头重新埋在成堆的案件资料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油麻地警署后巷的傍晚总是烟火气十足,茶x餐厅门口开始排起长龙。翁sir是老主顾,刚走到门口,就被眼尖的老板亲自迎进门,硬是在拥挤的店里给他们腾出两个靠窗的座位。

    “阿John。”放放崇拜地捧着小脸,“你好威风啊!”

    这话正中翁兆麟下怀,嘴角瞬间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,得意之下连点心都多要了几份。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点的主食是叉烧饭,加了个蛋,另外要了份青菜。

    少爷仔出门吃饭,讲究营养均衡。他总是能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等餐的间隙,放放晃腿喝着冻柠茶,得意洋洋地邀功:“案子可是我查到的!”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向好友绘声绘色地描述在玩具公司总部发生了什么。从如何踮起脚尖发现高处的小火车模型,再到如何帮外甥女找到关键线索……

    翁兆麟听得直摇头:“查了这么多天,当差的还不如个三岁小孩机灵。”

    盛放立刻严肃地伸出四根肉乎乎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哦?四岁了。”翁兆麟感慨道,“时间过得真快啊……”

    老板端上叉烧饭,煎得焦黄的太阳蛋盖在顶部,蛋黄还没有完全凝固,轻轻一戳,白花花的米饭变成黄金米饭。

    盛放小朋友握着勺子,一口一口吃得认真又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“阿John。”放放指一指桌上的咖啡,“小心烫。”

    这贴心的小模样,活脱脱就是个天使宝宝。

    翁兆麟起初只是含笑看着,渐渐地变成单手托腮,眼神越来越柔软。

    他和太太商量过好几次想要个孩子。但她总说养孩子费心,最后用“奶粉费太贵”这个理由,直接堵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乖巧的孩子,他突然觉得——

    奶粉钱算什么?他愿意出!

    就在翁兆麟脸上堆满慈父一般的向往笑容时,盛放开口。

    “阿John,你去打包些吃的,给大家带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外甥女还没吃饭呢,家乐、黎叔,咏珊也快回来了。”他掰着胖乎乎的手指头数,“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翁兆麟的笑容瞬间凝固,嘴角慢慢拉平。

    最后,他没好气地瞪了这小孩一眼,起身去点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清早,祝晴和曾咏珊准时抵达社区中心,从社区工作人员手中接过志愿者工作牌。

    两个人按要求佩戴好工作牌,整理着挂绳。

    直到离开警署之前,莫sir仍在她们耳畔叮嘱,即便警方开始怀疑黄秋莲,但尚未掌握确凿证据,必须保持低调。

    活动在草坪举行。

    穿过走廊朝着户外活动区走去时,曾咏珊拽了拽祝晴的衣角:“你要笑笑,没有这么冷冰冰的志愿者啦!”

    祝晴调整表情,努力牵动嘴角,结果自己先被这生硬的笑逗乐,嘴角翘起,眼睛微微弯着,笑容变得真实明朗。

    “对嘛。”曾咏珊满意地点头,“就*是要这么灿烂。”

    活动是茶话会的形式,孩子们围坐在一起画画、吃点心,由乐童发展中心和社区中心的工作人员引导着他们亲近自然。

    这类活动通常见不到黄秋莲的身影。

    黄秋莲的案底就像是一道屏障,将她与孩子们隔开。即便同在草坪,她也只是远远地拿着扫帚,沉默地清扫着落叶。

    祝晴和曾咏珊默契地对视一眼,借着核对签到表的由头,不动声色地靠近黄秋莲。

    有关于那起虐童案的细节,她们早已烂熟于心,厚厚的案卷被翻阅过无数次,从中寻找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案卷记载得很清楚,最初审讯时,黄秋莲坚决否认所有指控。直到邻居证词、现场勘察报告和验伤记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,她才无从抵赖。法庭上,她提出的唯一请求是想见见重伤住院的孩子,但被法官以“可能造成二次伤害”为由断然拒绝。

    案件宣判后,黄秋莲在狱中提起上诉,可二审因没找到新证据,最终维持原判。

    时光荏苒,如今黄秋莲已经出狱一年了。

    此刻,她正安静坐在角落,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。实在很难想象,在虐童案前,她曾是一位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中学教师。

    “需要补签一下哦。”曾咏珊递过一张表格,语气亲切道,“我们用来存档的。”

    黄秋莲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来对自己说话。

    她抬起头,平静地注视着她们,说道:“我不接触孩子,只负责清扫。”

    但如社工所说,黄秋莲向来安分守己,从不多生事端。话音落下,她还是沉默地接过递来的笔,一笔一划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曾咏珊顺势追问案发当日她的行踪。

    黄秋莲的回答很简单:“刚换班,在宿舍休息。”

    社区中心为员工提供食宿,宿舍分为三人间和双人间。

    黄秋莲名义上住在双人间,实际上却是独居,因为没人愿意和一个有虐童前科的人同住。

    突然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曾咏珊猛地转头,只见一个彩色气球被孩子踩爆。

    刺耳的尖叫声随即响起,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女孩死死捂住耳朵,蜷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其他孩子们也被吓得惊慌失措,现场顿时变得混乱。

    尽管工作人员训练有素,但三个人面对十几个受惊的特殊儿童,一时也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黄秋莲快步上前,关掉了因接触不良而发出“滋滋”噪声的麦克风。

    尖叫渐渐微弱,直至彻底消失,世界好像都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黄秋莲缩回手,默默退回角落。

    活动后半程,祝晴和曾咏珊协助工作人员带领孩子们做游戏。

    她们的目光不时瞥向那道安静的身影。

    清晨阳光洒在草坪上,一切都显得朝气蓬勃。

    孩子们握着蜡笔,在纸张上留下杂乱的线条,偶尔抬头露出纯真的笑容。黄秋莲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者这些小小的身影。当一个孩子将饼干藏进口袋时,她眼底泛起柔软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她真的会伤害孩子吗?”曾咏珊不自觉地喃喃自语,又否定这个念头,像是在提醒自己。

    不能感情用事。

    祝晴同样望向黄秋莲。

    她正微微低着头,任由阳光抚过眼角沧桑的细纹,重新握着扫帚,清扫着草坪上的纸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社区中心的活动刚结束,祝晴和曾咏珊就马不停蹄地赶回警署。

    推开会议室门时,案情分析会已经开始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死者银行账户的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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