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: 90-1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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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明细。”小孙说,“查过所有的大额支出,基本上都是定向捐赠。划红线标注的几个慈善机构,他每年固定时间都会打款。”

    “医院记录显示,虐童案第二年孩子就被秘密转走。”梁奇凯说,“年代久远,当时也没有存档,估计是伪造了死亡证明,怕前妻出狱后找上门。但是死亡证明到底不规范,所以没有注销户籍,只以公司名义发了讣告。”

    “据公司高层证实,当时没有办任何追悼仪式。这倒符合死者老家的习俗,幼童夭折,一切从简。”

    祝晴眉头紧锁:“这么大费周章,就为了瞒住黄秋莲?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点,很蹊跷。”豪仔说道,“十一岁的孩子居然没在任何学校注册。公立私立都查遍了,连不受教育局直接管辖的国际学校都协查过,毫无记录。”

    “司机、保姆这些身边人也排查过,完全没线索。”

    徐家乐在外回复一通电话之后,推门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这里有发现。”他举着一份慈善机构的资料,“一家叫圣心庄园的教会疗养学校,由海外华侨基金会资助,死者慈善基金会转介,长期捐助。”

    他抽出一张刚传真来的照片:“圣心庄园去年组织学生参加过一个摄影比赛,在他们提交的参赛作品中,有一张署名‘韦安生’的照片,获得了奖项。”

    众人顿时来了精神。

    但后续流程异常繁琐,这家机构极为封闭,申请层层审批,最终才在社会福利署的协调下获准进入。条件是不能兴师动众,以免惊扰院内的孩子们。

    当获得入院的特别许可时,已经临近下班时间,接下来的调查必须争分夺秒。

    “出发。”莫振邦刚起身,就被黎叔拦住。

    “你就别去了。”黎叔说,“你这体格就像是去打劫收保护费的,再板着脸,会吓哭小孩。”

    说着,黎叔开始点名:“祝晴,你去。”

    底下警员们正襟危坐。

    黎叔的目光扫视一圈:“咏珊也去。”

    最后,他看向梁奇凯:“奇凯也跟着。”

    其他警员眼巴巴地等着,直到被点名的三人开始整理资料,才意识到名额已满。

    剩下的人瞬间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阿sir!”豪仔拍桌,酸溜溜道,“长得好看的才让去?这是选港姐和港生吗?”

    徐家乐摸着下巴的胡茬,一脸懊恼:“这也太欺负人了,早知道我早上就该把胡子刮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?我出门都没抹发胶。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储藏室有套像样的西装……”

    在七嘴八舌的抱怨声中,祝晴、曾咏珊和梁奇凯迅速撤离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抗议声。

    “这不公平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头,外貌歧视啊!”

    “咚咚”几声闷响,莫振邦又好气又好笑,拿着文件夹挨个敲他们的脑袋。

    这群人还是嘀嘀咕咕,一脸怨念。

    “晚饭黎叔请客。”豪仔弱弱举手,说到正题上,“我们需要补偿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加多利山的别墅内,盛佩蓉坐在书房里,翻阅多年来的公司报表。

    太阳即将下山,将她笼进了夕阳余晖之中。

    萍姨急匆匆推门进来,手里攥着份皱巴巴的小报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,你看看这个。我跑遍山下五家报亭才找到的。”萍姨气喘吁吁道,“说这就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,没多少人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辛苦了。”盛佩蓉从容地接过报纸展开。

    她抬眉,念出标题:“盛佩蓉脑死亡多年,盛家后继无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哎哟,大吉利是,重说重说!”萍姨马上着急道,“这种缺德的无良小报就该好好管管,为了销量什么都敢写,也不怕遭报应!”

    “意料之中。”盛佩蓉却笑了,指尖点了点桌上的文件,“果然坐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下午你还去了少爷仔幼稚园门口呢!”萍姨说。

    “看来还没收到风。”

    盛佩蓉与律师预判的每一步都在应验,裴君懿放出这个消息只是开始。

    她气定神闲,顺手端起茶杯,却在闻到奶香时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“牛奶?”

    “晴晴特意嘱咐的。”萍姨心虚地轻咳一声,“说咖啡因和浓茶会影响骨骼愈合。”

    说完她就快步溜出了书房。

    盛佩蓉摇头轻笑,继续翻阅手中文件。没过多久,从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,阵阵饭菜香气顺着门缝飘入。

    客厅地毯上,盛放找出大姐给他买的各种棋盘,将所有棋子混在一起摞成城堡。

    萍姨端着菜上桌时,看见这小祖宗安静捣乱,直发愁:“这要收拾到什么时候啊!”

    即将开饭时,盛佩蓉转动轮椅经过,余光扫过满地狼藉,面不改色地绕行。

    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句:“希望可可回来前能恢复原状。”

    盛放顿时睁圆了眼睛。

    大姐居然学会拿外甥女来要挟他了!

    最可气的是,这招实在很管用,几乎立竿见影。

    盛放宝宝气鼓鼓地踢着脚去收拾,一不小心将一颗棋子踢进沙发底。

    他趴在地上,小短腿在空中乱蹬,费劲地掏棋子。

    “真是听话。”盛佩蓉抿唇轻笑,“等可可回来,我一定好好表扬你。”

    “大姐,”放放抱着胳膊龇起小米牙,“不必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圣心庄园坐落在僻静的新界山坳,环境清幽。

    警方出示社会福利署开出的公函,门卫再三核对之后才放行。

    “我是今天的值班义工。”一位戴着工作牌的中年女士迎上来,“档案室已经准备好了相关资料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听说了这个不幸的消息,都不敢相信,韦先生怎么会……”义工轻声说着,走得很慢。

    “安生在我们这里已经住了很多年。”

    “刚来的时候,他才三岁,因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,所有的评估报告和治疗记录都保存得很完整。”

    义工打开档案室的门,取出厚重的文件夹。

    “孩子在活动室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
    推开活动室的玻璃门,旋律熟悉的童谣声传来。

    在靠窗位置的软垫座椅上,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。男孩背对着玻璃门,安静地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,对脚步声没有丝毫反应。

    “这些天,韦先生没有来,安生应该是在等他。”

    “有时候从午饭后开始,等到日落,怎么劝都不肯动。”

    “别看他还只是个孩子,有很大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她上前一步,警方也随即跟上,只是脚步放缓。

    义工蹲下身,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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