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证可以结婚不行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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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,大的亦如此。

    起码要在阳台睡四个月,董只只爱干净,把方寸之地整理干净。

    阳台上有个壁橱,以前用来堆放杂物,陈嘉弼入住后,改成储物柜。

    家里三人边界感强,故而能和睦相处至今。

    董只只只在阳台收晾衣服,不动陈嘉弼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陈鼎之有自己的百宝箱,摆在床底下,两姐弟不会去碰。

    床头柜是董只只私人领地,两个弟弟也不会生出想要偷窥隐私的念头。

    陈嘉弼曾经闪过一念,那是在董只只藏马山度假区与顾客面交。

    他怀疑姐姐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,藏在床头柜里,当时走得急,追出去,待了解真相后,便打消念头。

    他不敢打开潘多拉魔盒,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,摧毁姐姐在心目中的圣洁形象。

    董只只从来不是什么贞洁烈女,在某些方面,经验足够老道。

    她深知,陈嘉弼既然看乱七八糟的视频和杂志,绝不可能只有一本。

    她要找出来,统统扔掉,彻底洗刷弟弟满脑子的龌龊思想。

    这段期间,他手脚不能动,正好洗涤心灵,净化空气。

    董只只说干就干,把储物柜里东西,全部拿出来,一一整理。

    几乎全部是书籍和课外阅读,还有些大学教材,其中不乏搞笑的。

    董只只随手拿起一本《如何在三十岁之前发财》,哼哼苦笑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还有一本叫她忍俊不禁——《PUA大师教你把妹108招》。

    看来他是有所克制的,储物柜里没有董只只要找的东西。

    正当她要把书籍整理好,放回去,蓦然听到柜子下放有窸窣声,像是书本磕到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一样是打扫,不差这点犄角旮旯。

    董只只弯下腰,跪在地上,手往柜子下伸,摸到一只铁皮月饼盒。

    拿出来打开,脸色煞白,盖子砸在地上,哐啷哐啷响。

    隔着房门,隐隐听到卧室里有动静,陈嘉弼喊道:“姐,怎么啦?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董只只盖住月饼盒,别过头,不去看里头物件,故作镇定,“没拿稳,晾衣杆掉地上,没事。”

    怎么可能没事?

    她丢失许久,若不是亲眼瞧见,根本无法相信。

    她把照片一张张拿出来看,全是她的个人照,街拍、抓拍。

    带鼎之从游乐场回来,在夜路行走,背他回家。

    在小学门口,一大堆花枝招展的家长群里,衣着朴素的董只只,是独一份的靓丽。

    尽管在他人看来,她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然而拍照的角度很好,背后四十五度切入。

    只有一个背影和小半个侧脸,刚好把她清澈不染的面颊,以及不施粉黛的脸,与周围浓妆艳抹、花枝招展的家长摆在一起。

    两相对比,好似池塘里的青莲。

    如今细细想来,事情不对劲。

    过往陈嘉弼那些奇怪的举动,看似不经意,实则蓄谋已久。

    她打开窗户,在阳台上点烟,将烟头狠狠咬扁,深吸,长吐。

    她实在太气愤,辛辛苦苦养了个白眼狼。

    心里寻思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她竟从未察觉。

    午后天际阴沉,万里无风,眼前烟雾缭绕,模糊了董只只的视线。

    她把陈嘉弼当亲弟弟,能力所及范围内,鼎之有的,尽量满足,一视同仁。

    这些年董只只不知不觉间,已然改观对他的看法,认为他比弟弟有本事,内心甚至更偏向他。

    毕竟,他比弟弟懂事得多,不劳她这个姐姐操心,说话有主见,办事有效率,还分担不少家务活。

    可他呢?

    他把我当什么了?

    董只只不由得感到恶心。

    或许他知道了什么。

    又或者是陈九堂知道他的身世,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董只只胡思乱想,兴冲冲跑进房里,打开床头柜,趴在地上,伸手往上层底部够。

    她撕下透明胶,拿出文件夹,打开。

    一根细碎卷曲的短发,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是陈鼎之的头发,董只只用来做标记。

    很明显,封存五载的隐秘,仍在牢牢锁在暗处,不见天日。

    陈嘉弼并不知晓自己身世。

    这说明什么?

    说明陈嘉弼是个十足的脏东西!

    这是董只只经过深思熟虑,得出的结论。

    陈嘉弼确实够变态,被姐姐挠得心窝子痒。

    《朝花夕拾》他很早看过,《西游记》读了不下十遍,《少年维特之烦恼》也读过,不过是在深圳读的,那年他刚上初中,读完后没什么感觉,内容淡忘。

    重读细品,如获至宝,终于有人懂他,像是觅得知音,心中狂喜。

    “凡是让人幸福的东西,往往又会成为他不幸的源泉。”

    陈嘉弼读到这句,深有体会,他沉浸在爱姐姐的幸福梦境里,不愿醒来,因为当他醒来,带给他的,将是无边的痛苦与不甘。

    他有勇气与现实作抗争,但终究无法打破姐弟血缘亲情的既定事实。

    没关拢的窗户,飘来尼古丁的焦糊味,陈嘉弼猜测,姐姐在阳台抽烟。

    两个弟弟不喜闻烟味,所以她有个习惯,尽量减少抽烟次数,一次两支。

    从目前状况来看,刚刚起头,后面还有一支。

    按她一支烟四分半左右的时间计算,陈嘉弼有差不多十分钟时间。

    视线往关闭的卧室方面窥去,代入书中,去感受维特的迷惘、焦虑、无助和绝望。

    他对姐姐的感情,感到迷惘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他焦虑姐姐对他的好,为内心的贪念,提供肥沃的养料,得以滋生成长感到焦虑。

    在姐弟亲情的事实面前,他无助、无奈,心中满是不甘。

    不甘带来的是抵抗,然而在这份血缘关系里,终究是徒劳,最终带给他的只是绝望——深深的绝望。

    陈嘉弼倾洒出心中郁结,绝望过后,沉沦短暂的酣畅里。

    听到房里动静,他连忙替换书本,将维特的烦恼与自己的烦恼,统统藏进沙发坐垫。

    动作之迅速,完全不想一个骨折病人。

    董只只打扫好阳台,提扫帚拖把出来。

    面色如常,与平时看起来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只是说话声,略微低沉,往日咋咋呼呼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她把阅读架摆正位置,闲散道:“孙悟空再怎么能耐,唐僧还是能压他一头,人聪不聪明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善良,品行端正。这是我以前读西游记的想法,你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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