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证可以结婚不行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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磨琢磨,想想有没有道理,到时候结合一下你自身看法,给鼎之分析分析。他是小孩,千万别误导。还有,别直对阳光看书,要近视眼的。”

    姐姐自己说的,唐僧善良,小猴子受伤,她定会悉心照料。

    陈嘉弼余劲未消,借势提出请求:“姐,我痒得难受,想洗澡。”

    第33章 “你最好说点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明知他在作妖,董只只于心不忍,他是病人,生活不能自理,且还是因为自己受的伤。

    她想到个办法,找来条大红色丝巾,蒙住双眼。

    这条丝巾是在日本买的,当地流感多发,董只只很会保护自己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

    董只只本意是一叶障目,麻痹自己。

    在陈嘉弼看来,充满情.趣诱惑,暗自吞口水。

    在视频里,有些女主角,会用眼罩遮住视线,沉浸感官体验。

    通常这类眼罩颜色鲜艳,极具挑逗色彩,就比如站在他身前的姐姐。

    董只只盲人摸象,下蹲在陈嘉弼身上摸索,纤纤玉指划过腰际,心下犹豫,迟迟不动手。

    她无比别扭,一旦把裤子扯下,万恶之源将不可避免的出现在面前。

    尽管她有丝巾护目,可一想到他是自己弟弟,便感到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就算不是亲的,这么多年下来,终究有感情。

    陈嘉弼不这么想,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
    他坐在轮椅上,把两条腿搁在董只只肩头,以期盼的心情,欣赏她的撩人姿势。

    脑袋划过小腿、膝盖,直至腿根。

    即将抵达终点,届时他将以帝王姿态,给予恩宠,双股间已然呼之欲出,急不可耐。

    这是个相当不错的角度,按住后脑勺,出其不意,陈嘉弼愿意把世间最可口的食物,无条件分享,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

    开脱的理由,已经想好,扯到伤口,吃痛,本能揪住她头发,往下按,不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有了肢体接触,即便未能如尝所愿,至少是个好的开端。

    他要把禁忌的种子,埋进姐姐的嘴里、心里,把纠结苦恼的情绪,传染给她。

    一个人痛苦是痛苦,两个人痛苦也是痛苦。

    痛到最后,不如豁出去,一同堕落,双向解脱。

    陈嘉弼对自己的传播源相当自信,在视频里比照过,不输白皮佬。

    莫名的紧张,让董只只憋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心里清楚,拉下来,便是入套,让他计谋得逞。

    今后该如何处理两人关系。

    陈嘉弼像自己养的一条狗,忠诚可靠,随时随地保护主人,听话乖顺,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,从无怨言。

    狗终究是狗,你对它好,它会摇摇尾巴,乞求更多。

    满足它一次,就想要得更多。

    今天丢给它一根骨头,明天就想吃肉。

    当然,她想象的远未达到陈嘉弼所思所及,单纯觉得,把裤子脱下,还得把他架到浴缸里,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。

    这样的画面,她觉得尴尬,陈嘉弼肯定高兴坏了,今后有可能做出更加僭越的举动。

    眼下董只只不怕他,就是个残废,一巴掌能把他抡地上,摔个狗吃屎。

    双手颤巍巍放在裤腰,犹豫着要不要做下一个动作。

    拉下来,至少在董只只心里,两人关系将彻底改变,再回不到从前。

    不拉,他不洗澡,全身要臭掉,这样下去,不是办法。

    指尖勾进腰缝,*蓦然顿下,董只只胆怯了。

    天不怕地不怕的董只只,在陈嘉弼面前,居然退缩。

    她生性要强,不服输,挫败感在心里萌生,如同发酵失败的面包,石头那样硬,厚厚一坨,堵在心里,极其难受。

    不就是脱个裤子嘛!墨迹个屁!

    昨天看都看过了,现在觉得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董只只,你咋这么矫情?那股子横冲直撞的劲头去哪了?他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,跟病人较真,有意思吗?

    董只只紧咬下唇,曲指抓住裤腰带,暗暗施加力道。

    心里悔不当初,花点钱,找个护工,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

    正当她准备用力往下扯,说护工,护工到。

    “姐!我回来啦!哥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陈鼎之满屋子乱窜找人,“姐,哥,你们在家吗?”

    “诶!在呢。”董只只遇到救星,把陈嘉弼双腿搁椅子上,起身应答,“来卫生间,你哥要洗澡,你帮帮他。”

    陈鼎之丢下书包,一头冲进来,拍胸脯,门锁本就是坏的:“好嘞!包我身上,保管把哥洗得香喷喷。”

    董只只问他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。陈鼎之谎称下午兴趣小组好几个流感病假取消。

    其实兴趣小组这周已经停了,老师把精力集中在期末考试上。

    他自称肚子疼,向老师请假回家。

    哥哥因为他受伤,心里愧疚,想做点什么弥补,没心思学习。

    陈鼎之撒谎理由,永远是那么蹩脚,董只只像往常一样,装傻充愣,他说什么,就信什么。

    之前无非是从她这坑点钱,在学习问题上,从不马虎。

    这次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    董只只从未想过,有什么事,能比两个弟弟学习更重要,今天遇见了,不得不妥协。

    “哥,姐说你苞皮有点长,没事的,姐老早带我去医院弄过,打麻药,不疼的,就是走路姿势有点奇怪。反正你最近不用走路,两礼拜能恢复,到时候我跟你说注意事项。”

    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是不是水太热了?我温度调低点,以后你要洗澡,喊我,随叫随到,还有尿尿也是。姐是女生,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陈鼎之在卫生间里,叽里呱啦,没头没脑说了一通。

    陈鼎之都懂的道理,陈嘉弼这么聪明,怎么可能不明白,他分明故意的。

    董只只下楼抽烟,排解忧愁,刘祖全打来电话,说让她去春和楼,有事商议。

    之前四人合伙成立跨境电商公司,刘祖全和董只只是大股东,名为全嘉,两人各取一字。

    全是刘祖全的全,董只只向往有个家,“全家”容易和便利店混淆,改成嘉弼的嘉,在李沧区写字楼租了间小办公室,一般公事在公司谈。

    这两年托铁蛋的福,公司赚了不少钱,四人聚会档次也上来了,不再去王姐烧烤,改到春和楼。

    包厢摆一桌子菜,董只只进包厢,见他们个个神情肃然,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
    火烧眉毛,刘祖全没工夫客套,把铁蛋被抓,公司倒闭的事,告知董只只。

    董只只眉梢飞扬,握拳在桌下大腿捶一记:“个彪子,就知道他靠不住,还好当初留个心眼,真要跟他合伙搞公司,咱一个个这会全成老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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