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证可以结婚不行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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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更何况她还买了新房子,交了新男友。

    从恒裕地产搞点单子,全嘉的业绩,想来也差不到哪去。

    她没有辜负母亲,考上大学,还培养出一个北大的弟弟。

    也没有辜负父亲,把鼎之一手拉扯大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董只只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夜里安静,窗外飘着雨,董只只隐隐听到有窸窣声。

    挂着笑意的眸子,往下沉了沉,瞳孔骤然放大,半张着嘴,洁白如玉的面颊转眼泛起红潮。

    陈嘉弼这个畜生!

    居然正对着她,用那只裹着厚纱布的手把玩。

    “操!”董只只嘴里恶狠狠吐出一个字,起身赤脚走过去,拉移门上的窗帘。

    正当她扬起脖子,拉窗帘的当口,前几天刚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,被雨水冲刷。

    “滋啦”一声,董只只把破坏她劳动成果的污渍和罪魁祸首,一并阻隔在视线之外。

    声音响,幅度大,把身边的陈鼎之吵醒。

    他揉揉惺忪的眼:“姐,怎么啦?”

    “没事,外头下雨,飞进来只苍蝇。”董只只没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隔着厚实地窗帘,陈鼎之不忘交代哥哥:“哥,记得把窗关牢,保重身体,不行就在房间打地铺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又倒头睡过去,迷糊间,记得陈嘉弼前不久刚得过肺炎。

    可董只只睡不着,满脑子是陈嘉弼给她注入的迷魂汤。

    惊人的爆发力,印象深刻,充斥在脑海里,将其填满,在体内四处流蹿,全身烫呼呼。

    第54章 “爸,这里!”

    这是场意外,陈嘉弼以雨声为掩护、黑夜为屏障,纾解心中焦虑。

    深爱之人,近在眼前,却爱不得、碰不得,苦闷忧愁占据他的心灵。

    手上纱布层层叠叠,握起来很有层次感,他侧卧闭眼,享受刺激带来的心悸。

    董只只睡相不好,睡眠质量很高,躺下就睡,一觉到天明。

    然而他忽略一个重要时间节点,后天是陈青河忌日。

    伴随忌日临近,董只只思绪万千,夜不能寐。

    工作稳定,收入尚可,两个弟弟没灾没病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她觉得对得起陈青河,在心里自我总结,感叹这些年风风雨雨,不好不坏挺过来。

    缅怀父亲的思路被打断,董只只又羞又恼,难得做了个梦。

    她梦见陈嘉弼抵在家门口,门缝狭小,董只只用力抵挡,力气不及他,直冲进来,撞得她脑门一阵痛楚麻木,被按在沙发上,头枕扶手,一条腿挂在靠背,还有一条被膝盖顶开,脚尖点地,将触不触,感觉整个人从中间撕裂成两半。

    陈嘉弼身体锻炼卓有成效,董只只挣扎不开,被一只大掌捏住下巴,脑袋无法动弹,她的视线被固定在男人腰腹,后颈在扶手上震荡,目光却移不开,这让她倍感羞耻。

    嘉弼是她一手养大的,不管是否有血缘关系,在董只只心里,他就是弟弟,和鼎之一样。

    可当他往后撤,挥抹额间汗水的停顿间隙,董只只的心仿佛被掏空,内心的充盈怅然流逝,急切盼望,能再次填补心中缺口,注入满满爱意,抚慰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
    她等得心焦,却迟迟没有等来,感到空洞,煎熬难抑,指尖在薄毯下扣扣索索。

    董只只身边不缺男人,要寻求慰藉,无需自己动手。

    况且最近她与莫少楷相恋,在两个弟弟回家的前一天,就在这张床上,尽情挥洒汗水。

    她寂寞吗?

    不!

    她空虚吗?

    不!

    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

    董只只把自己问醒了。

    开始她以为是梦,毕竟鼎之就在身边,陈嘉弼不会肆无忌惮,但董只只宁愿沉陷在虚妄里,不愿醒来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,她说不清楚,可能被刚才他惊人的爆发力震撼到,由此生出遐想。

    可是她的手,实实在在放在睡裤里,董只只无法否认这一事实。

    她把手拿出来,斜眼瞥向被窗帘挡住的阳台,又转头看向睡姿安宁的鼎之,最后拉起毯子,把头埋进去,竭力摆脱胡思乱想,强迫自己快点睡觉。

    三人提大包小包去机场。

    以往去外地,董只只总会拿个小账本,顺路代购,今天见她两手空空,行李箱都由两个弟弟拖,陈鼎之好奇问:“这次去深圳,不带点货回来卖?”

    董只只瞪弟弟一眼,没理他。

    祭拜顺道赚外快,没诚意。

    在大屏幕前查询航班,身后有人喊了声:“只只,这么巧?”

    她回身看,是莫少楷,一身西服笔挺,拖个黑色行李箱:“你出差?”

    莫少楷含笑点头:“嗯,去深圳,你们去旅游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老阴魂不散?是不是偷偷跟踪我们?”陈鼎之觉得奇怪,他明明听到姐姐和莫少楷通话,没告诉对方行程,只说出去玩几天。

    董只只踩他脚,把弟弟拉开,笑盈盈道:“嗯,旅游,也去深圳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可不能报公账。”莫少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往登机口走去。

    董只只假公济私,莫少楷作为老板,不可能没有察觉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层情侣关系。

    两人相视而笑,打马虎眼,

    索性他们坐的不是同一架航班,否则免不了要在飞机上掐架。

    途径老家别墅,废弃多年,铁艺门后的草,已蹿到两层高,董只只唏嘘不已,这个家曾带给她温暖,而今荒芜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陈鼎之触景生情,眼眶红润,瘪嘴闷闷的。

    陈嘉弼陡然问道:“姐,这些年,你就没有想过,把失去的拿回来?”

    被哥哥一番话触动,陈鼎之不敢言语,把气撒在铁艺门上,满手铁锈,使劲摇晃,还用力蹬踩几下。

    钱不钱的无所谓,如今的他已不是需要人贴身服侍的公子哥,苦日子过惯,就是心里憋屈。

    姐姐时常告诫两兄弟: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我们斗不过的,安安稳稳过我们自己日子不好吗?干嘛非要趟这趟浑水?除了住的地方破一点,其他我哪样少你们?”

    担任秘书期间,董只只跟莫少楷去过几次商务局,富商交流,跟打哑谜似的,话里有话,一层套一层,明明相看两厌,嘴上不住吹捧对方。

    这种场面,她应付不来,也不想卷入其中。

    董只只最大的优点,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超出能力范畴的事,绝对不会去做。

    那是自己往火坑里跳,她只想安安稳稳,陪两个弟弟一块长大。

    “别再提这事,谁提我跟谁急!”董只只拽住陈鼎之衣领,带他离开伤心之地。

    陈嘉弼回头望一眼荒弃的老宅,暗地里发誓,陈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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