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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领证可以结婚不行》 50-60(第9/16页)
蹲在她身后,苦思良计无果,最终只好放弃。
来无影,去无踪。陈嘉弼就这样在破屋里消失。
在窗前蝉鸣的掩护下,悄无声息。
过了几分钟,董只只又翻了个身,躺平,徐徐睁眼,望向静寂的客厅,用手背在嘴唇上抹了抹,勾手拎起拖鞋,往沙发上拍了拍,点起一支烟,凝望天花板。
第56章 “酒量这么差,装几把帅!”
满屋子飘着烟,啤酒罐七倒八歪躺在脚边,董只只叼香烟,在客厅徘徊。
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陈嘉弼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会趁她睡觉偷亲。
他进来时,无声无息,董只只睡得正酣。
但她这个人一有响声,就会惊醒,这是长期以来,被迫养成的习惯。
自陈嘉弼梦游,在卧室里瞎转悠,有很长一段时期,董只只睡眠状况堪忧。
再后来企图偷看她洗澡,董只只更是提心吊胆。
前几天当她的面,拉手冲,吓得她一夜睡不安稳,还做了春梦。
今日他以为陈嘉弼不会这么早回来,终究是大意了。
他是抽屉里的跳蚤,防不胜防。
听到八宝粥罐头被踢,发出声响,董只只已经醒了,眼皮子上有层黑压压的阴影,感觉身旁有人。
她怀疑是陈嘉弼,因为陈鼎之一回来就咋呼,摇头晃脑,蹦蹦跳跳,没事就喜欢刷一把存在感。
她不敢睁眼,白板对死很尴尬。
在外人面前,董只只心里再慌,总会正面硬刚,至少气势不落下风。
面对陈嘉弼,她是真的怕了。
她怕弟弟有所企图,做出不顾亲情伦理的事,酿成家人反目的结局。
这是董只只不希望看到的。
可一味忍让,只会让陈嘉弼更加无所顾忌。
先是梦游,再是偷窥,现在还上嘴,那后面是不是要……
董只只不敢往下想,太可怕了。
她开始自我审视,认为自己也有问题,造成今天的局面,她难辞其咎。
刚收留嘉弼那会儿,只当他是个小屁孩,他在卫生间洗澡,想着反正玻璃上是水蒸气,一屁股坐在马桶上,没个边界感。
得知是嘉弼帮她按摩,也没多说什么,照样送礼物给他,一如往昔。
发现他偷翻黄色阅读物,只当他在青春期,没引起足够重视。
她是个糟糕的家长。
直到在阳台橱柜,意外看到自己丢失的贴身衣物和JK裙,董只只才明白过来,事情已经演变到如此恶劣的地步。
她太过草率,追悔莫及。
念在亲情份上,不想搞得大家难堪,她选择看破不说破,明里暗里疏远他,希望他能明白自己一片苦心。
可是陈嘉弼没有,反而变本加厉,一次次突破董只只心理防线。
在法律与道德方面,两人在一起,甚至结婚生子,都没有错。
她不能告诉嘉弼,他不是陈青河的儿子。
一旦说出口,以董只只对两个弟弟的了解,陈鼎之的信仰将会坍塌,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,因为连他唯一的亲人,都在欺骗他。
鼎之心理承受能力,远不及他哥,万一一蹶不振,变得寡言少语,后果不堪设想。
鼎之可是她亲弟弟呀!
她怎么忍心?
还有嘉弼,一旦知道这层关系,他会试图挖掘真相。
他读书好,对难题有探究心。
豪门秘事向来狗血无下限,新闻里都这么报道。
她害怕陈嘉弼不是砍了人,就是被人砍。
上次耍帅装酷,被乱棍打残的情景,到现在想起来,仍揪心不已。
好歹相处六年,总归有亲情的,这份羁绊,不是说断就能断的。
深受儒家传统,把嘉弼看作弟弟,董只只无法跨越道德的高山。
她没这方面想法,更没勇气。
董只只只希望维持现状,过好平静日子。
然而这一切,被陈嘉弼亲手毁掉。
就像窗户上这层薄薄的纱帘,一旦拉开,再没有什么好遮掩。
今日她若无所作为,明天行动的就是陈嘉弼。
想到这里,董只只决定主动出击,把事情摆在明面上,跟这个下三滥的东西,好好掰扯掰扯。
道理说得通,就讲道理,说不通就……
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董只只有生以来,第一次六神无主,她都快被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弟弟逼疯了。
“你那头怎么这么吵,旁边谁在说话,我好像听到晓晓声音,鼎之,你和晓晓在一起吗?”董只只想问问鼎之情况,让他在胡秀莲家住一晚,今天必须跟嘉弼好好谈一谈,那头声音嘈杂,伴随阵阵尖叫,董只只皱皱眉头。
两人刚坐完过山车,梁晓双腿发软,坐在台阶上直摆手:“不行啦!不行啦!你们年轻人精力太旺盛,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。”
陈鼎之以为是外卖到,游乐园食物贵,还不好吃,他是真的在攒钱,随手接起,不料竟是姐姐打来。
这通电话接得有点鲁莽。
陈鼎之在电话里支支吾吾,谎称和同学一块去方特,想着许久没见梁晓姐姐,带她一块儿出来玩。
其实他上周还在韩国,跟梁晓一起吃了顿饭。
让陈鼎之没想到的是,姐姐这么好糊弄,让他等会去胡秀莲家,家里保险丝又烧了,黑灯瞎火,煮饭洗澡不方便。
老房子用的是电热水器,一停电,统统摆烂。
董只只脑子里净想着处理陈嘉弼的事,无暇顾及陈鼎之。
挂断电话,陈鼎之眨了眨清澈的眼睛:“梁晓姐姐,今晚我可以住你那吗?我现在长大了,不想和秀莲阿姨挤在一张床上睡。”
梁晓握拳捶腿,拾眸笑笑:“那你的意思是,要和我睡?我家一室户,就一张床呀!”
陈鼎之老实地摆摆手:“不不不!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可以打地铺。”
这个憨憨傻傻的弟弟,深得梁晓喜爱,思虑片刻,答应了。
胡秀莲生病期间,董只只在国外代购,经常把鼎之往她家送,梁晓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安置好陈鼎之,董只只趁陈嘉弼没回来,提前洗好澡,坐在客厅等他。
她从下午等到晚上,挂钟指针已经指到十点,陈嘉弼还没回家,董只只急了。
董只只刚要打电话,听到楼下有人喊她:“只只,下来管管你弟,我要打烊喽!”
是楼下胭脂店老板的咋呼声,本地人特有的大嗓门,很好认。
老板在拉卷帘门,指指蜷缩在地上,苟成一只皮球的陈嘉弼:“小娃子只买酒,不说话,还不让我喊你,先抬回去,酒钱明天再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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