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漫漫长夜[先婚后爱]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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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市一医有统一的车一起去机场,这次参加会议的也不仅是他们科室,每个科室的青年骨干或带头人都在。

    周禀山先开车去医院,时间没到,暂时先停在医院后面的小巷。

    他开车时还在咳嗽,咳的动静有点大,林幼辛秀眉微蹙:“你带药了吗?这样咳嗽不行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可能是上火了,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说是这么说,周禀山又闷沉沉的咳了好几声,一侧首看见林幼辛一脸担忧的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别担心,再让我抱抱。”

    这两天怕传染她,周禀山不和她接吻,至多在身上来回亲,可总觉得差点什么,连做/爱都不管用。

    昨晚做了三次,做完放在里面久久不退出来,共享温度和脉搏跳动,可心里依旧像填不满。

    他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惶恐,像头上悬着铡刀。

    林幼辛没有犹豫,很熟练的爬去他腿上,扶住他的肩,神色认真,“你确定这次去的都是骨干吧,万一有个什么,他们都会急救的吧?实在不行我让爷爷给他在海城的朋友打个电话,派人去照顾你吧。”

    周禀山笑,将她的碎发掖到耳后:“不用。都是骨干,都会急救。”

    可说着他又顿了顿,“幼辛,如果我出意外,你会不会”

    你会不会心疼我,永远忘不了我。

    他说的轻飘飘,可林幼辛差点被他这句话吓死,整个人差点跳起来,“啊!你在讲什么胡话!呸呸呸,快拍木头!”

    她着急在车里找木头,可没有,又忙按开车窗,把着他的手去拍了一下外面的树叉子。

    树叶被打的簌簌抖动,周禀山一颗心也乱的厉害。

    他看她为自己忙乱,心里竟然升起了自虐的快/感。

    “周禀山,你有病啊,干嘛讲这种疯话!”拍完木头,她生气的在他胸口锤,“咳死你算了!”

    怎么能有人这样咒自己?太过分了!

    周禀山任她打,等她打累了才沉默的将她抱进怀里,“你真的不能请假吗?”

    “不能!”

    她不理解这几天周禀山为什么忽然对这个话题格外感兴趣,这是第二次问了,而第一次问的时候她就拒绝过了。

    不能请假,因为没有正当请假理由。

    总不能说是陪老公出差吧,那也太恋爱脑了,顾津平肯定不会同意,而且她也有工作啊,总陪着他像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于是周禀山眼神暗了暗*,也不再坚持,“好。”

    抱了没一会儿他手机就响了,是集合信息。

    周禀山简单回复后就准备下车,“开车回去注意安全,每天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还是忍不住,低头亲亲她,“伸一下舌头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你不怕传染我了?”林幼辛俏生的眉眼瞪他。

    但没等周禀山说话便搂住他脖子,含住他的舌头前小声咕哝:“迂腐,每天离这么近,哪家病毒还差这点口水了。”

    周禀山笑着搂住她。

    湿滑的小舌递进去,和他细细密密的勾缠,又舔又咬,周禀山手扶在她后腰衣摆边缘,顿了顿伸进去,推高覆拢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走的格外的快,她一颗心都要被揉软,可他的手机已经有电话进来。

    林幼辛僵了下,不高兴的退出舌头趴下去窝在他脖颈。

    周禀山同样皱着眉抽出手,拿起来一看,是翟主任。

    “嗯,到了,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周禀山抱着她缓了缓才下车。

    “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趴在主驾驶位车窗上目送他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/

    周禀山赶在大巴发车前上了车,科室同去的还有的李斯也,早早给他了留了座位。

    “周哥,你咋这么晚?身体不舒服?”

    周禀山将随身带的包放上行李架,一脸平静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自上大巴车就没有咳嗽过,十分健康。

    李斯也哦了声,余光瞥见他身上的衣服,不由得微微张大眼睛,“靠,你穿了件纪梵希出差?”

    李斯也嗓门大,前后几个医生男男女女的都看过来。

    周禀山不了解男装品牌,也不在意这些,挑眉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没没,就是没见你穿过这么贵的衣服,这是今年新款啊,得两三万一件吧。”

    李斯也挠挠头,周禀山的车也就三四十万,结果买件大衣就这么多钱?

    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壕过啊。

    “哦,是吗?今天这身不是我买的。”

    周禀山不经意的在众人前撩开大衣,露出里面同品牌的裤子和针织毛衣,微笑落座。

    李斯也总觉得他在炫耀,但没证据,于是无语的抱拳拱了下手,“牛逼,大少爷。”

    周禀山蹙了下眉,觉得李斯也误会了,这不是周家的钱,但他刚想多说几句,李斯也已经戴上了耳机,他只好闭嘴。

    车开出去一段,手机震动,拿出来一看,是林幼辛发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幼辛:[到家了,起落记得报平安。]

    周禀山笑笑:[好。]

    顿了顿,他又打字:[我想你,幼辛。]

    对面沉默了半分钟:[你太肉麻了!!!]

    肉麻吗?

    可除了表达爱意,他现在也做不了别的。

    还没到时候。

    大巴车很快开去机场,飞机一架接一架的起飞,林幼辛在窗户旁看了一会儿,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去迦南公馆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七点多,她收到了周禀山报平安的消息,但是却发现自己咳嗽忽然加重了,要她先别告诉爷爷们,免得担心。

    她忽然一口气提到嗓子眼,担忧的打字:[先去医院吧,等明早看看情况呢。实在不行我过去看看你呢。]

    周禀山:[好,但应该没事,你好好排练,不要耽误你工作。]

    他未免太善解人意了。

    林幼辛惴惴不安的睡了一觉,以为他真的会没事,结果第二天早上,正要去工作室开始这周的排练,却在吃早餐的时候收到了周禀山的消息。

    Z:[开始高烧了,39度。好好工作,我想你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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