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漫漫长夜[先婚后爱]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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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辛抵达西城的时候已经快中午,来不及管别的,直接去医院。

    几个小时前,闻褚给她发来的消息只大致说明了情况,说周禀山是因喝了过量的伏特加而急性酒精中毒,同时有些秽物堵塞呼吸道,导致情况比较严重。

    林幼辛看见“过量”两个字,脑子嗡嗡作响,心跳都骤停,她怎么想都想不到,周禀山会和“酒精过量”沾边。

    有心:[他出来了吗?现在什么情况?]

    快到医院的时候,她给闻褚发消息。

    闻褚:[已经稳定了,洗过胃也补了液,现在已经推回病房了,你过来吧,十九楼。]

    林幼辛一边等电梯一边回复:[我马上到。]

    电梯门一开,她快速穿过人群跑出去,按照闻褚发的房间号找到对应位置,在碰到门把手的时候,莫名提起一口气。

    拧开门把手的瞬间,闻褚“唰”的一声回头。

    闻褚看起来一夜没睡,衣着乱糟,眼下黑青,走近细闻,依旧有一股酒气。

    “来啦。”闻褚讪笑,多少有些心虚,“他刚醒了一个小时,现在又睡过去了,估计是肠道里酒精还没代谢完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脸色不算好看的应声,转头去看周禀山的状况。

    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管,面色苍白,眼窝深陷,头发凌乱,人还处于昏迷状态。

    如此极尽潦倒之态,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。

    事实上,她已经分不清周禀山究竟还有多少样子是她没有见过的了。

    几个月不见,闻褚和林幼辛稍微有点生疏:“那个,他昨天心情不是很好,所以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心情不好就把自己喝到急救?”林幼辛冷冷出声。

    她走的急,身上只有一条灰色的宽肩带修身长裙,外面随便罩了件白色的珠光缎面衬衫,一路跑过来,薄汗已经洇湿裙子领口,留下一道深灰色的弧。

    “这次是意外,他之前没这么严重过。”

    “他之前也酗酒?”

    “酗酒”用于突发状况有点说法严重,但闻褚没反应过来,只是犹豫如何瞒过去的瞬间,林幼辛已经从他的微表情里探得答案。

    林幼辛无语笑了。

    发现自己对周禀山简直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“你回去吧,这里我看着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走去一边的椅子上坐下,双臂环抱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

    闻褚动了动嘴,有心劝两句,可一想到这是连周禀山都搞不定的人,他说的话估计更没用。

    “成,那我先撤了。”

    闻褚叹气,捞起手机,但走前还是忍不住替兄弟抱不平:

    “嫂子,我说句公道话啊,这次老周是过分了,可你几次三番见前男友这事,换谁谁都气啊,咱成年人*吵架,各打五十大板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微怔片刻,回头:“这是他和你说的?”

    “没,他什么都没说。但大家都是男人,生气也是人之常情吧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静静看了他几秒钟,最后转过身,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/

    周禀山醒来时已是五个小时以后。

    意识清醒的那一刻,他感觉浑身散架般的无力,随之而来的就是喉咙疼痛和明显的异物感,以及头也巨疼无比。

    他躺在病床上僵停一分钟,暂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余光便看见窗边的人影。

    林幼辛背对着他坐在小沙发上,抱膝看向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怎么会在这里?

    周禀山试图撑着胳膊起来,但浑身无力,只衣物发出一些轻微的窸窣声。

    林幼辛听到动静回头,一向灵动娇俏的眼睛里,杂糅了不少疲惫,淡濛濛的,像笼了一层薄雾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。”她出声。

    周禀山动了动嘴唇,暂未来的及说话,便看着她从窗边走过来,按了一下他床边的护士铃,随后坐在离他一米外的椅子上,给他解释:

    “你酒精中毒,多亏闻褚发现的及时送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洗胃补液,又推回来输液,现在你体内的酒精应该代谢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她神色淡定,甚至可以说是疏离。对于他把自己喝进医院这件事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,似乎不管他再发生什么,她都是接受的状态,更别提其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周禀山不屑于卖惨,但没在她脸上看到丝毫担忧和心疼,心里还是难忍滞涩。

    “是意外。”他缓缓呼出一口气,声音低哑的解释。

    林幼辛也没有要深问下去的意思,只是点点头,“现在人没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护士听见按铃很快过来。护士小姐看到周禀山的时候还有些熟人的尴尬,“周主任,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谁能想到有一天,能收治他们医院的高岭之花呢?还是酒精中毒这种不符合人设的病。

    周禀山从旁边人身上收回眼,面色苍白也面无表情:“没事了,不劳烦你们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,那您有事按铃。”

    护士小姐又冲旁边林幼辛叮嘱:“接下来病人会有一段时间的身体无力,频繁喝水上厕所,家属要多照顾,四小时后可以吃些米汤类的流食,但不宜过多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听的很认真,一条条记下来: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
    等护士离开病房,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安静下来,对坐无言。

    周禀山看着她,看她尽职却疏离的在手机上记录相关事宜,眼中眸色像被刀刮了千百似的,忍不住开口:“没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问点别的么,譬如为什么喝酒,又为什么喝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体力还没恢复,他的声音多沙哑无力,周禀山极为自厌的皱了皱眉,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林幼辛半握着手机,把备忘录里最后几个字打完,抬眸,淡淡摇头:“我没什么想问的。你要喝水吗?”

    周禀山看着她,一颗心如浸入黑沉冰凉的湖底,转过头:“不喝。”

    林幼辛没有强求。

    之后两三天一直是这个相处模式。

    她待周禀山很有距离,不能说不好,因为她事事亲力亲为,连晚上都住在病房,但要说好,她情绪平稳的如一个机器人,有关情感类的话题一个不碰。

    周禀山每次想说些什么,她都淡淡回复:“你先养好身体。”

    于是好不容易才重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,反倒相敬如宾起来,而她做的这些,似乎也只是在尽妻子的责任罢了。

    出院回家那天,林幼辛开车带他回南崇府,一进家门,周禀山发现隋姨竟然也在。

    而且不仅有隋姨在家里做饭,还有一位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,也在林家见过,姓方。

    林幼辛似乎已经知情,顺手把手提包递给方姨:“医院回来的衣服,多洗几遍消消毒。顺便麻烦您把客卧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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