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漫漫长夜[先婚后爱]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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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出来,我晚上要住。”

    方姨哎了一声接过,不敢多看,匆匆转身走了,路过隋姨时,两位阿姨对视一眼,眼中皆是心照不宣的担忧。

    怎么好好的要分房睡?

    隋姨尤甚,心里拿不定主意,转头就把两人分房的消息递给了林介平。

    林幼辛看见隋姨在发消息,也不阻拦,只随她去,独自回主卧洗澡。

    在医院沙发上凑乎了三天,她人都快累麻了。

    周禀山自她进门吩咐方姨收拾客卧,心里就如同被千百根针抵着,不知什么时候会扎下来。

    他跟着进主卧,却只能全然不得法的坐在床角凳上,不愿意去想那个最有可能的答案。

    就像要被斩首的人,躺在铡刀之下,却不知刀什么时候会落下。

    也许是今天,也许是他彻底病好的那一天,但无论如何,刀都会落下来的。

    他已隐隐感觉到无力回天。

    林幼辛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,就看见他双肘撑膝,肩胛顶起,半垂着头坐在那里,因身体还虚弱着,一向宽厚挺直的后背略有佝偻,看起来莫名的脆弱。

    她这几天不和他聊之前的事情,他也就沉默忍耐,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,她真的不明白周禀山为什么要对她这样,他们仅仅几个月的感情而已。

    “周禀山。”她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听到她的声音,周禀山缓缓侧首。

    两相对视间,她将心里的疑惑和酸涩压下去,故作轻松的走到他对面:“要不要再睡会儿,饭熟了我叫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饿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休息吧,等你休息好了,我们聊一聊。”

    周禀山没再说话,只是抬起头望着她。

    因为感受过她真情实感的关心和担忧,所以眼下的客套,只会让他疼到万箭攒心。

    林幼辛被他逐渐变红的眼眶看的哽了一下,略微移开一点视线:“我还有演出,明天就回京北,之后两位阿姨会在这里照顾你。等你好了”

    她顿了下,“以后的事等你彻底好了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里余留的意思,让他的猜测被证实。

    周禀山怔怔的看着她,只一瞬间:“是又要回到之前的相处模式吗?”

    他假装不懂她的意思,不等她回答便点点头,握住她的手,“好,我们再冷静一段时间。我不联系你,也不去看你,我会好好反省的。幼辛,我们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【再冷静一段时间就会好的】

    像一句掩耳盗铃的心理暗示。

    可如果冷静对他有用,他也不会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林幼辛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:“周禀山,你比我聪明很多,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。喜欢、合适和在一起,这是三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理解到就是冷静。”周禀山语气很急,握着她手腕的手微微颤抖,“幼辛,这次喝酒真的是意外,是我工作压力太大,和你没有关系。电话也不是我让闻褚打的,我绝对没有逼迫你的意思。你不要有压力好吗?我错了,我以后都不喝酒了,你原谅我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周禀山,你身体还不舒服,先休息吧,我们之后再聊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周禀山第一次在她面前激动了,一向淡然冷静的人,急的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她不忍心在今天说什么,起身欲走,周禀山骤然随之起身,从后面抱住她,胳膊死死锢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“是我错了。你是喜欢我的,我现在相信了,我不该怀疑你的感情,对不起幼辛,我们回到在海城那几天可以吗?”

    林幼辛无奈,觉得这个人真的是把她当傻子哄了。

    “周禀山,别自欺欺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自欺欺人!”他忽然将她转过来,急切哀求又愤怒的眼神倏得看住她:“海边栈道,是你说喜欢我的,你不能承诺我,又把我一脚踢开。幼辛,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狠,我难不难过真的对你那么无足轻重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。”林幼辛偏开脸,定了定,“而且你的难过不是我造成的,我哄你很多次了。”

    周禀山愕然,全然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冷漠的一面。

    “你对我有过爱吗?”

    林幼辛深吸一口气,直视他的眼睛:“我对你从来都只是喜欢,没到爱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,她这辈子都不想碰“爱”这个字了。

    “周禀山,我们”

    眼前一片阴影投下,几分带着湿气的颤抖的吻直接凶狠咬上来。

    他们很久没接吻了,熟悉的温度和热度,她大脑瞬间宕机,他用力扣着她的后颈和腰背,像要把她按进身体里。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,没有推开。

    跌跌撞撞一起倒在床面上,他的吻没有停止,说是吻,但更像是啃咬,怒气、委屈、不甘、以及无边无际的恐惧,全都用这个吻发泄到她身上。

    她浑身被揉到发痛,嘴被堵住,却没有反抗,如果身体的疼痛能够代偿心里的万分之一,那她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只是就在她以为周禀山一定会失控的时候,他自己停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俯身紧紧抱住她,脸埋进她的颈窝和床铺之间,湿漉的像要高温蒸腾的水意,没一会儿便沾湿了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林幼辛心中一震,伸手抚住他的后颈,穿进发间,心中涩然:“周禀山,你别这样好吗”

    她眼眶发酸,不敢相信,他明明比她还大五岁。

    可是

    回应她的是一片无声,和细微的身体颤抖。

    所谓面子、尊严、男人体面,好像都没什么重要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周禀山放开她,快步起身去浴室,水龙头被打开,唰唰水流响动在空寂的卧室,他们像被隔绝到两个时空里。

    等他再出来,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,已经看不出其他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我搬回自己公寓住,现在就走。”周禀山灰败着一张脸看过来。

    林幼辛愣怔后无奈:“别闹了,你身体还不舒服,需要人照顾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死活还重要么。”周禀山毫无生机的眼睛看过来,“你都不要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幼辛,如果非要离婚,那你干脆杀了我,反正我已经疼到活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第67章 C67.一场梦

    周禀山搬离南崇府的消息,在几天后传到了两家人耳朵里。

    林介平打电话来问,彼时林幼辛已经返回京北,准备《幼狐仙》的演出。

    林介平还以为是隋姨的消息传错了,不解:“怎么好好的就要分居,不是只分房吗?”

    林幼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爷爷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那天周禀山最后的那句话,以及他看着她了无生气的眼睛,着实把她吓到了。离婚两个字,她暂时还不敢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只是吵架,您别担心。”她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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