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: 9、沾染情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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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夫人又发什么疯?”晏清酌关上门,拍了拍袖子上的水,避开碎片走进来,“精神这么好,怪不得不用吃药。”

    江寂见人来了,自己挪到床上盖好被子,给晏清酌留了个背影。

    赌气一般,哪里还有大将军的风范。

    晏清酌把地上碎片一脚踢开,走了进去,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床旁边,一只手往江寂额角一搭,江寂瞬间握了上来。

    两只手指捏着晏清酌腕间动脉,跟条件反射一般,差点将晏清酌手骨捏碎。

    晏清酌疼地低喊了一声,眼皮一抽一抽,没敢动。

    江寂表情一滞,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又默默把手收回去。

    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勾引人,不是来打架的。江寂双手往身前一揣,继续跟晏清酌赌气。

    信碟说了,用自己那套打打杀杀的对付不了长公主。晏清酌既然能在狱中待三年,说明她不是个会被轻易威胁的女人,想要跟她一起去澧州,还得想别的办法。

    所以她特地教了江寂几招,无非是扮柔弱,装可怜,表达依赖,晏清酌不是浪荡好色么?投其所好,肯定错不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信碟说了,晏清酌年纪尚小,好骗。

    可江寂觉得这人也不好骗啊,自己都摔在树下红着眼睛瞪她,还说那些……那些可怜的话,晏清酌居然把她赶了出去!

    想到这里,江寂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手握紧了些。她冷笑一声,心道,若是此举再没用,干脆把晏清酌的皮扒下来做成人皮面具,贴自己脸上算了。

    晏清酌自然不知道江寂这些小九九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江寂应激了,揉了揉自己被压疼的手腕安抚道:“张府医说,不喝药伤口感染骨头会坏死的,这是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军中多年,自然知道伤口不及时处理,是会要命的。”晏清酌将指尖轻轻碰在江寂背上试探,“先把药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就想让我当个废人,”江寂声音冰冷,“一辈子被你关在屋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不禁闭了还不行么?你想出去就出去,我找个人领着你。”晏清酌无奈叹了口气,“你先把药喝了。”

    她现在就像个无情的喂药人机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被困着,去哪里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晏清酌居然听到江寂的声音有些哽。

    她当自己听错了,回想江寂之前说“不愿意带我出去”,便又说道:“我过几日要去一趟澧州,到时候你也能出府走走。”

    嗓音中的哽咽一瞬间被收了起来,江寂声音平静中夹杂着试探:“你的意思是,要带我一起去?”

    晏清酌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江寂掀开被子转过来,那只看不见的眼珠还有些涣散,另一只眼慢慢聚焦,落在晏清酌身上。

    眼神冷静,仿佛计谋得逞了一般。

    晏清酌一愣,只是瞬间,江寂冰冷的眼神已经沾上温度。

    她睫毛一抖,慢慢垂下去,轻声问:“真的?”

    赤焰在地图以南,江寂严格来讲算南方人。只是她身高腿长,性格冷冽,还总爱阴阳怪气,晏清酌一直忽略了这点。

    如今她放低了声音,江南人的温软一下子就泄了出来,居然显得有些乖巧。

    晏清酌又回了一次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江寂这才隐约察觉腿有些疼,她双臂撑在床上,垂眸皱了皱眉,一滴汗从眼角滑到唇边。

    她有些看不透晏清酌,也知道这位长公主有些小聪明,为了瞒天过海还真是作了不少死。故意把伤口弄感染,短时间内费了不少力气,不过只要能达到目的,她不在乎过程如何。

    晏清酌见她不再发疯,唤魏七取了汤药,又清理了地上的碎瓷片。

    “喝药。”晏清酌拿勺子搅了搅,递到江寂面前。

    江寂抬起头,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说罢端起碗一饮而尽,干脆利落地递给晏清酌,全然没了刚才的脾气。

    晏清酌又拿起一旁的外用药膏,“伤药你也自己敷?”

    江寂把手伸了过去。

    晏清酌此前总对江寂冷脸,一方面刚穿过来时试探过江寂,发现“晏清酌”对她有用,所以不敢崩人设,让江寂察觉自己不是真正的长公主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,自从得知此前送进府的姑娘们都是太后,晏怀瑾,甚至赵相国送进来的探子,她就留了个心眼——她们既然能送进来,就能偷偷安插进来,不可能排查干净。

    若是对江寂太好传出去,难免让人疑心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她两天没睡好,今日是真困了。

    可如今……

    如今屋内没别人,江寂又难得示弱,不如……

    “我帮你换。”晏清酌示好。

    可惜她生了一张冷脸,说话就像命令。

    江寂一瞬间就不高兴了,那种带着邪性的寒意随着眼眸的垂落,从眼珠里慢慢溢出来。

    得寸进尺。

    果然不能给晏清酌好脸色,只是学着普通娘子们娇纵一些,就被晏清酌当成了她的那些辛夫人们。居然敢给她上药,真是活够了!

    不然还是杀了吧,把皮剥下来做成面具。

    江寂扯了扯嘴角,抬起头来,声音温柔: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都下命令了,自己不从,万一再被扔下,岂非得不偿失!

    她咬着牙退下衬裤,露出一双白暂修长的腿,没感染的皮肤上头还缠着些绷带,可江寂的腿好似比绷带更白一些,还透着点粉色。

    晏清酌没多想,低头用木片将粘稠的褐色药膏抹在江寂身上。

    江寂却非常不适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可以触碰她的身体,尽管晏清酌的手指和她的腿之间还隔着一个木片。

    可她还是细细密密地痒着,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往皮肤里钻。

    太近了,晏清酌的呼吸都快黏在自己皮肤上。

    江寂的腿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窣地往上爬,一个劲探进裙子底下。她小腹绷紧了,后背渗出汗珠,仿佛又闻到那股寺庙的檀烟香,这香却不能让人清净,只会让人生出些不该有的欲望。

    她虽然不懂那欲望是什么,可军中多年,不懂也听说过,更何况江寂只是七情六欲不太开窍,又不是傻子。

    她呼吸逐渐变得紊乱,手指猛地蜷缩起来抓皱了床单。

    晏清酌抬头,以为江寂在疼。

    这木片确实容易把人刮疼,再者江寂还伤着——按理说府医来看过一次,伤口应有结痂的趋势,可非但没好,还在往外渗血,甚至有些发黑。

    她不禁有些心软,这伤口实在太可怖,古代人可真是太难活了。

    自己千万千万不能受伤啊!

    心软的晏清酌轻叹一声,放下了木片,用手指蘸了些药膏点涂在江寂腿上,那双腿微微一颤并拢了回去,似乎疼得厉害,晏清酌又上前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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