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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》 19、白首一心(第1/2页)
别院。
魏七在外头侯着,崔素问在里间帮许熙言把脉,晏清酌背着手站在一旁等结果,江寂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,身后靠着块软垫。
见晏清酌如此关心许熙言,江寂有些不满,手中随意把玩着玉佩,心底冷笑一声,瞪了瞪晏清酌的背影,差点用余光把人刀成片。
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无理取闹。
她堂堂大将军,赤焰杀神,遇事不决便除之而后快,什么时候为了个小小坤泽劳心费神了?
定是因为信香!
想到这里,江寂又忍不住盯上晏清酌的后颈。
背后一寒,晏清酌揉了揉脖子上的牙印问:“崔医仙,许小姐怎么样了?”
“应该是吃了诱导发情的东西,”崔素问将许熙言身上的针取下,“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休息几日就好。”
江寂在身后轻嗤:“殿下惯会小题大做。”
“江瑟尘!”晏清酌无奈回头,忽而看见一抹银光藏进江寂袖口。
她一愣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袖子,玉佩已经不见了。
这人被晏清酌标记时身体发软神志不清,居然还偷偷摸走了她的玉佩?!
不愧是江寂,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。
晏清酌抿着唇甩了下袖子,冷声说:“不阴阳怪气你不会说话。”
“不都是跟殿下学的么?”江寂眼眸一暗,唇角噙着笑,脸却冷着。
晏清酌虽头皮发麻,可临时标记完江寂后,心中没有此前那么怕她了。
她走过去,江寂抬眸问:“殿下又想把我扔出去?”
晏清酌随时随地想提着江寂后颈把她扔出去。
可她只是低头看着江寂,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,指尖压上她颈后的腺体。
江寂身体一抖,皱了皱眉。
“还疼吗?”晏清酌低声问。
“不疼了。”江寂没想到晏清酌会这么问,眼神一躲,睫毛垂落下去。
“那就好。”晏清酌指尖又在江寂后颈揉了揉,听许熙言那边喊她,又摸了摸江寂眼角。
“我过去看看,你精神不好,坐在这里歇一歇。”
晏清酌是乾元,标记完抽身比较快,但江寂就不一样了。被临时标记的坤泽会特别黏人,江寂再怎么假装不在意,心里肯定希望被安抚。
果然,在晏清酌说完后,江寂的攻击性逐渐消退,乖乖点了点头。
她的坤泽现在很听话。
晏清酌倏然间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,甚至有些挪不开步伐。很艰难地从江寂身边走到许熙言那里。
江寂幽深的目光又跟着晏清酌飘过去。
晏清酌坐到床边。
许熙言声音虚弱:“你是……长公主?”
晏清酌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许熙言要起身参拜,被晏清酌挡了回去,便靠在软枕上问:“殿下来澧州,是查贪墨案的?”
“你也知道贪墨案?”晏清酌顿了顿,又说,“孤是来接叶大人尸身回京的。”
许熙言笑了笑,并无直言,反倒是问:“殿下可去神庙看过?”
“三年前神庙刚建成时,我曾来过一次澧州,当时神庙前软红十丈,车水马龙。无数大梁臣民从各州府县乡聚集而来,只为一睹长生佛的风采,有人求来年风调雨顺,有人求科考及第,有人求白首一心。”
许熙言说话时表情很干净,是从小被保护很好,眼中长存希冀的人。缓缓讲起往事,如一脚踩进那段繁华沸腾的长河之中,墙上是高悬不灭的宫灯,墙外是喧嚣吵闹的烟火。
可火星很快就灭了。
她扯着唇角苦笑一瞬,低头说:“如今神庙塌了,澧州也慢慢跟着塌了。溃堤之蚁,往往从一根一茎开始腐败,等人醒悟过来时,才惊觉一颗苍天大树,忽而变成了泥沙。”
晏清酌没想到许熙言会提起这些事,不过有其母必有其女,许大人敢在大殿上怒斥晏怀瑾,许熙言就敢在长公主面前怒斥澧州贪腐。
她并不想让许熙言卷入这种事端中,想了想,也只能半开玩笑问:“许小姐也是去求白首一心的?”
“我早跟白首一心无缘了,”许熙言抬头,“身居高位者,如何能得知百姓艰难。”
“御史大夫的女儿也算不上什么平民百姓,”江寂突然在身后插话,“有什么资格替她们喊冤?”
许熙言回看江寂,表情十分倔强。半晌,她缓缓说道:“我自幼被养在南州,实在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官家日子。”
“不急,许小姐马上就得见了。”江寂整个人隐没在昏黄灯光外,周身一片漆黑,表情晦暗不明,却比灯影下的人都显得单薄些。
二人眼神对上,互相较着劲,大战一触即发。
晏清酌不知道江寂又哪根筋错了位,迅速站起来打断这奇怪的氛围,“许小姐马上就入京了,这种事多想无益,还是早点休息吧。孤会派人保护好你。”
“慢着!”许熙言扯住晏清酌衣摆,重重咳嗽了几声,江寂“腾”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晏清酌回头。
许熙言捂着胸口说:“殿下就是来查案的,否则没必要把我扔到邓长史房间里去。”
“许小姐想多了,孤只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晏清酌将衣服扯出来,江寂又松了松肩膀坐了回去。
“我可以作证,替殿下除掉邓长史。”许熙言抬头。
“不必了,”晏清酌双手搭在身前,垂眸看她,“许小姐马上就是皇妃了,不要做无谓之事,惹皇上不痛快。”
“邓木心虽头脑蠢笨,可为人忠贞,所以章刺史才会把许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做。”许熙言不肯罢休,“只要我一句话,就能帮殿下除去一个绊脚石,不好吗?”
“你不明白皇上是什么人!”晏清酌见说不明白,只能厉声呵斥她道,“若你为了帮我,说出昨晚的事,她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许熙言一脸不在乎,她坐回去说,“明日我便会去敲响府衙门前的的登闻鼓,殿下来与不来,全凭心意。”
晏清酌没想到许熙言是个跟她母亲一样的倔人。
实在难劝,往回走时,晏清酌将江寂拽到自己跟前问:“你干嘛跟她过不去?”
“无病呻吟的大小姐,”江寂薄唇一抿,“当真知道这人间苦难,如跗骨之疽,不把皮肉撕开是看不清楚的。”
晏清酌轻叹:“她有这样一颗心,已是难得了。”
江寂问:“你明天当真要去?”
晏清酌沉思,“如果许熙言非要去敲登闻鼓,对我们而言是百利无一害。”
江寂轻哼一声:“就她有办法,我也有办法。”
晏清酌问:“什么办法?”
“殿下说一句江大人气吞山河威震天下,”江寂揪了揪晏清酌肩膀,笑道,“本将军就替殿下杀了他,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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