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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兜底》 40-50(第11/20页)
来话长。”
林听晚:“那别说了,我感冒发烧脑袋本来就晕晕的。”
“但也可以长话短说。”古月立马拐了个弯,“就池暮啊,他不是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吗?那脸、那胸、那屁股,我都要爱上了。结果两个人最近闹分手,说是感情中出现了什么第三者。今天下午那个女生跑来和我对峙,我一脸懵逼,第三者?我?”
林听晚拿起一个倒扣的高脚杯,冲水洗了洗,擦干水,开玩笑道:“不该是我吗?”
“我才是他以前享受单身拒绝桃花的挡箭牌吧,受了多少金发辣妹的眼神攻击。”她想起来后知后觉,这损失太大了,“不行,回头我要找他要出场费。”
“这次不一样。”古月说,“池暮和他女朋友吵完架,约我出来吃饭给他分析分析,找一个稍微体面一点的认错方式。好家伙,被他女朋友当场逮住,跟他妈捉奸一样。那女生也是性子直,我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从嘴里蹦出来,一个巴掌和一泼凉水就劈头盖脸朝我砸过来。”
林听晚坐在沙发上,撕开感冒药包装袋,很是惊愕:“她还打了你一巴掌?”
古月:“对啊!那餐厅里那么多人,搞得我好像真是那个三一样。”
林听晚慢悠悠评价:“池暮完了。”
“可不嘛。”古月哼了一声,“我当时愣了下,转身就给了池暮一巴掌。”
“……”林听晚噎了下,“牛逼。”
古月振振有词:“我不能替他白挨这一巴掌啊。咱俩得朋友情谊另算,把我牵扯进他的感情问题,我过生日他送我八百万,我都得给他两巴掌。”
林听晚牵起嘴角,笑说:“那杯凉水没有还给池暮?”
“没有。”古月说,“朋友嘛,又不是仇人,倒也没有必要锱铢必较。而且因为我当时看见季琛了,就把这事儿忘了。”
从她的嘴里听见这个名字,林听晚竟然觉得有点陌生。以秒计算的见面里,她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。
她好忙,他也好忙。
忙得夜不归宿,忙得频繁回庆岭。
“在哪儿见到的啊?”她问。
古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:“就我们吃饭的那个餐厅,好像是和什么人聊工作吧,看起来很正式。”
林听晚笑了声,把感冒药兑好:“那池暮约你吃这顿饭,还挺下血本啊。”
季琛和人聊工作的地方,必然是环境很好,价位不低的地方。
“算他有良心。”古月打了个哈欠,“唉我困死了。外卖给你叫了,我睡会儿嗷。”.
季琛过两天要回庆岭,这次回去的时间很长,约莫小半年没时间来英国。
结束会面,他让卫择改了路线,去林听晚的公寓。
输入密码进门,一眼看见她侧躺在沙发上,额头上贴着白色的退烧贴,捧着手机在刷小视频。旁边的矮桌上放着一个高脚杯,杯子里是深褐色的液体,杯口斜斜地插着感冒药的包装袋。
“……”
感冒药喝出红酒的高级感。
季琛的情绪在一瞬间混乱,先是担忧她生病的身体,继而立刻袭来对她高脚杯喝感冒药还要把包装袋插在杯口的无奈。
怎么脆弱又可爱。
林听晚听见动静,就猜到是他来了。有点意外,她还以为他今天依然很忙,忙到她不会在今天见到他,忙到她只能从朋友的口中听到一点他的消息。
侧躺在沙发上,她抬头,看见他的那个瞬间,眼波荡漾,嘴角立马撇了下去。
可怜兮兮。
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什么时候发烧的?”季琛走过来,伸手,用手背贴着她的脸颊,试了下温度,“多少度?”
林听晚实话实说:“不知道,没有量。睡一觉起来就发烧了。”
季琛靠在一旁,视线向下,垂着眼眸看她:“泡酒坛子里了?”
隔老远就能闻到酒味。
林听晚的嘴角又压了下去:“为了我的宏图大业啊,能让季总喊我一声林老板,那我不能不努力呀。”
瞧她这股装模作样的劲儿,季琛低笑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说不过你,行了?生病怎么没和我说。”
“季总——”
“难听话就别说了。”
季琛转身打断她。听见她这声“季总”开头,就知道她要阴阳怪气的热演一番。
林听晚笑起来:“因为我觉得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啊。”
“是吗?”
“退烧贴贴了,热水喝了,感冒药……”林听晚看了眼桌上的杯子,哎呀,光顾着刷小视频忘了喝了,已经凉得透透的了,连忙拿起来咕噜咕噜喝掉,然
后朝他笑,“……喝了。”
“诶,啧。”眼睁睁看着她把已经凉掉的感冒药喝了,季琛蹙了下眉,拿走高脚玻璃杯,“凉了还喝。”
林听晚说:“以毒攻毒嘛。”
季琛把杯子洗好,放回原位:“黑的你都能说成白的。”
林听晚嗯了一声:“那我口才还挺好的。”
见季琛站在大理石台前,解开袖口的扣子,挽到手肘,露出肌肉线条分明、有力的手臂。她盯着看了会儿,突然冒出来一句,“季琛,你应该知道你很性感吧?”
季琛漫不经心地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“啊……”林听晚软绵绵地拖着长音,“原来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来勾引我的。”
又来了。
季琛轻笑了声:“横竖都算我的。想吃什么粥?”
林听晚:“可以吃火锅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唉,好冷漠一男的,再滚烫的开水也捂不热你的心。”
季琛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过身,靠在岛台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这么想吃?”
林听晚眨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,点点头:“吃火锅会出汗,是排毒呀,感冒发烧的时候出出汗不就好了吗?”
季琛点点头:“想出汗,有别的办法。”
发着烧,脑子里起雾,林听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:“什么办法?”
季琛盯着她,没有说话。
视线意有所指地从她的眼睛往下移动,在唇上停顿几秒,再往下,弯唇:“猜猜?”
她只穿了件吊带睡裙,裙边被蹭上去,胡乱地堆叠在大腿根部。细细的吊带因为她侧躺的姿势,堪堪挂在手臂,山峦沟壑若隐若现。
“……季琛!”林听晚拿起抱枕挡在胸口,怒目圆睁,“我是病人!”
季琛嗯了一声,转过身继续准备煮粥:“我是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
哇——都不用她骂了。
季琛在煮粥,林听晚照旧歪在沙发上刷小视频,过了会儿就闻到很香的味道,把她的馋虫都勾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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