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25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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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他脸红道。

    “好啊,”她靠近他,轻掐他颊上小痣,“那你来。”

    她抓住那只在自己腿邊游离的手,浸入温热的水中。

    “就那里,帮我洗洗,把多余的抠出来。”

    她仰头靠在浴盆邊缘。

    沈首辅像听到什么天大的事,瞳孔止不住颤抖,俯下身子,连肩膀也沉入水中。

    很烫,和他的脸一样烫。

    窗外月色正美,散落一地清辉。

    自此,沈知聿开了窍,总是找各种理由黏在方霜见身邊,她讨厌死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藥味。

    简直就是得寸进尺,仗着生病讨要許多奖赏,方霜见每次都气呼呼讓下人往他的藥碗里多加藥材,巴不得他快点好。

    毕竟,他舌齿那么烫,鼻梁也烫,她坐上去时总适應不了。

    他病好的那日,恰巧是方临的生辰。

    一大早方临就来找方霜见,讓她去杏花轩用晚膳,说林氏给他买了好多寿桃,还有很好吃的长寿面。

    方临的意思,應該是方霜见一个人来就好。

    毕竟素来与沈知聿暗暗较劲。

    很可惜,方霜见是带着沈知聿来杏花轩的。

    看清她身边那人后,方临脸上笑容登时垮掉。

    “……姐夫好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温朗一笑:“庶弟生辰快乐,祝你学有所成,早觅良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与霜见送你的生辰礼。”他双手上捧着个手臂长的木匣,打开木匣,里面是一把剑。

    方临拿起剑,拔掉剑鞘。剑柄镶了几颗翡翠玉石,剑身呈淡青色,剑尖寒光四溢,的确是一把宝剑。

    挑不出错处,他更为难受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方霜见抱臂问道。

    方临冷哼一声,提剑毫无征兆地刺向自己的姐夫。

    沈知聿侧身躲开,抬手抽出院中武器架上的桃木剑,格挡方临的攻势。

    “夫人小心!”

    方霜见被剑刃相击声吓得汗毛倒竖,忙躲到一边,骂道:“方临你发疯啊!沈知聿哪里惹你了?你是不是找抽?”

    她拿起武器架上的铁鞭,作势要去抽他,方临却与沈知聿纵身上到院子里的杏树。

    滿树青杏噼里啪啦掉在地上,杏叶的簌簌声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眼见杏树枝杈就要被一来二去的两人踩塌,一道倩影飞奔上树。

    方临叫喊着从树上落下,摔了个脸着地。

    方临捂住蹭伤的脸颊:“娘!你非要在过生辰的时候打我吗?”

    二姨娘跳下树,瞪了方临一眼,忙转笑牵起方霜见的手,左看看右看看。

    應該是看她有没有受伤。

    “没有受伤。”她也笑。

    对于二姨娘,她没多少印象,大部分是从方临口中得知,毕竟重大场合二姨娘总是站在一边,充当背景板。

    温柔又不会说话,自然很少被注意。

    她猜想二姨娘应是方临后妈,怎么看都不像亲母子,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方临太闹腾。

    沈知聿也跃下树,担忧地去瞧方霜见,见她无事,才安心将桃木剑放回武器架。

    他不知白清清是习武中人。

    在与方霜见成亲之前,他将文远侯府叫得上名号的人都调查了一遍。

    主母林岚与文远侯方阑是表兄妹,林岚是京中赫赫有名的才女,作诗无数,方阑喜好天文,精通算数水利。两人关系不太好,经常争吵。

    侧室白清清是与林岚一同嫁进侯府的滕妾,哑疾是天生的,生母是青楼女子,从小便生活在烟花之地。

    而方霜见,坊间传闻她嚣張跋扈,奇丑无比,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心如蛇蝎面若河童。

    与他记忆中的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杏花轩准备的晚膳都是些家常小菜,很清淡,恰好对上方霜见的胃口,她一连吃了好几颗水煮秋葵。

    膳用得差不多的时候,二姨娘拉着她走出厅堂。

    二姨娘塞给她一張纸。

    纸上字迹娟秀,大概意思是让方霜见等会儿把长寿面端给方临,方临做梦都念叨她名字,二姨娘知道他们姐弟感情深厚。

    方霜见挑眉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二姨娘欣喜点头,又塞给她一張纸。

    纸上说,方临过两年二十該取字,主母和老爷让二姨娘自己决定,二姨娘想让她决定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会取字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二姨娘却握住她双手,眼里滿是乞求,又塞给她一张纸。

    纸上说,方临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,大小姐随便取一个就行,反正方临胸无点墨。

    她偏头望向天边月亮:“……沐恩吧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顺口,二姨娘高兴点头,意思是同意。

    方霜见端着长寿面与二姨娘回厅堂,不知怎得,席上气氛格外剑拔弩张。

    方临瞪着沈知聿,眼珠子都要掉出来,沈知聿端坐在旁,款款微笑。

    她管不了方才发生什么,走到方临身边,将那碗长寿面搁在桌上。

    “方临,吃面。”

    方临眨巴眼睛:“谢谢姐姐!”

    他一边夹面,一边冲一旁的沈知聿晃脑袋,头摇得飞起。

    她一筷子敲在他额头:“吃面就好好吃,晃来晃去没家教。”

    “你多大了?”

    方临一手捂住额头,认真回答:“十八。”

    完美的十八,比二十小两岁的十八。

    可姐姐非喜欢、非护着一个二十岁的老人,他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彻底无语。

    “就是十八啊。”方临嘟囔着,埋头吃面,脑门上的红印子未消。

    “弟弟,多读些书吧,别整天舞刀弄枪。”她白眼坐回位子。

    沈知聿为她夹

    了块鱼肉,附和说:“庶弟若不嫌弃,功课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。我也希望庶弟能有岁稔之时。”

    “有文化了不起?”

    方临呛道:“区区状元,有什么值得吹嘘的……我以后考武状元,每年都考武状元,然后……”然后姐姐就能够接纳他,因他不再一事无成。

    他也是状元,他与沈知聿没有区别,甚至会比他更厉害。

    方霜见随口一问:“然后什么?要当将军吗?”

    姑妈是皇后、父亲是侯爷、弟弟是将军、丈夫是首辅,说实话她可以直接篡位当皇帝。

    “嗯,姐姐……我以后会做将军。”方临坚定道。

    “那,拭目以待了。”沈知聿半眯眼眸。

    想必方临从不以溺自照面,不然也不会产生这么大的错覺。

    理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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