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25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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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好,只可惜,文远侯府的二少爷活不到那一天。

    给方临过完生辰,方霜见回雪竹居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下人烧热水。

    “方临真的脑子有问题,”她坐在梳妆镜前,一边卸下头上发钗,一边说,“他今天与你争斗的时候没有伤到你吧?”

    沈知聿站在她身后,帮她取耳环:“没有。他年轻气盛,性子是急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愿意关心我……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她低眉道:“知聿,方临……或许是我的错,平日对他太和善,让他产生了一些错覺,不过你放心,我的夫君只会是你。”

    漂亮话谁都会说,做出的事就稍显龌龊。

    那也要把话说到位,不留话柄。

    沈知聿动容:“卿卿……山无陵,江水为竭,乃敢与君绝。如若不嫌弃我的心、我的身体,我想要一直陪在你身边,无论名分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方霜见微笑点头。

    沈知聿也是个装货,等到真不给他名分比谁都着急。

    上次方临蹭个睡就已经把他逼得爬床外加胡言乱语,傻子才信他的人淡如菊。

    下人端水进来,方霜见正好卸完头饰,见到送水的不是珍珠,有点惊讶。

    “珍珠睡觉了?”珍珠这小孩平日里精力旺盛,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,一般这个时辰还在高高兴兴端茶送水。

    “回小姐,珍珠出去采买了,明日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,你下去吧。”她感慨道。

    下人走后,沈知聿摊开面盆架子上叠好的脸帕。

    “……夫人是担心珍珠?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她解开发髻,“是觉得,如果是我一天忙前忙后做这么多事,月俸还只有那么一点,早跑街上被马车撞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珍珠不在,你服侍我吧。”她用象牙梳梳头,走到架子边。

    架子上放着紫檀木面盆,盆里泡金银花、红莲花、茉莉花,水温正合适。

    她仰头冲他笑,眉心一抹朱砂花钿,艳丽如血。

    双手捧起他脸颊,揉了揉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啊?沈大人。”

    沈大人指腹碾过手里脸帕,目光在她面庞游离。

    他好讨厌她的美,好几次都想使劲吻她的脸,留下一两个印子。

    发现她出门戴帷帽时,他第一时间是觉得难受自责,再然后……他想,如果他能与她躲进同样的皂纱里,旁人看不清就好了。

    如果这偌大的天地只有他们,该多好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他抿唇回答,用脸庞轻柔擦拭她颊面,手背紧绷,时刻控制力道。

    因是自家弟弟过生辰,方霜见便只是略施粉黛,穿得也素净。

    唯一明媚的,是眉心花钿。

    帕子揩净她脸上的珍珠粉,沈知聿沉吟一阵,去抹她眉心朱砂花钿。

    “直接擦擦不干净。”方霜见拿起架子上的草藥膏,塞进他手心,“用这个,涂完后揉,就像你上次给我涂薄荷膏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耳根蓦然红透,启唇想说什么,迟疑半天又合上唇。

    皱着眉头,修长的手指伸进药罐,抠挖出一坨乳白色药膏。

    她瞟道:“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他更加沉默,将指上那一小坨黏稠的药膏抹回药罐,只留黏在指腹的抹不掉的。

    莹润如白玉的手沾上药膏,紧绷的手背筋骨微红,连指骨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并拢的两指分开,药膏扯出几根银丝。

    她扑哧一笑。

    “……下官笨拙,”他更羞了,指腹抚过她眉心,打圈按揉,“方小姐见怪了。”

    “笨拙?我怎么觉得,你聪明得很。”她抬手覆在他脖侧,抚过他脖上青筋,又伸出另只手,双手环住他脖颈。

    凑到他耳边,气声道:“手也灵巧。”抬眼,对上那双柳叶眼。

    他慌忙移开目光,颊侧传来一丝温热。

    烟粉色的吻痕印在肌肤,罪魁祸首正不怀好意地拉扯他腰间蹀躞。

    他明白,愣愣收回覆在她眉心的手指,拿帕子拭净她眉心药膏与朱砂。

    若是这样,用完他就丢掉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不过,他还是会偷偷跟着。

    再然后,方霜见拉着他走向那张拔步床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日方霜见心情一直不错,或许是因为烦人系统许久未冒出来,又或许是因为她与沈知聿每晚都折腾许久。

    基本是快要到清晨才睡,沈知聿没睡多久就要起床上早朝,她睁眼象征性地亲他一口后又睡过去,一直睡到将近午时。

    “小姐,要不要奴婢去仁义堂抓些药?”珍珠便为她梳头边说。

    她打了个哈欠:“抓药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珍珠难为情道,“小姐这几日似乎提不起精神,奴婢担心,就想着为小姐抓些药调理身体。”

    她还真不是完全因为这个。

    方霜见看出来了:“珍珠,你这几日天天出府,干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珍珠急匆匆道:“哎呀小姐,我忘记让下人熬避子汤了,沈郎君今日还要喝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要。”方霜见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其余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汤吧?”

    服避子汤是沈知聿主动提出的,她知道他的性子内敛,便只将内幕告诉了珍珠,对外只说是补药。

    珍珠犹豫不决:“这个……一开始……是没人知道的,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奴婢前几日盯汤的时候碰见二少爷,看身影以为是沈郎君,一时嘴快……说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就不该告诉珍珠。

    “他什么反应?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没什么反应,还问我避子汤的配方,奴婢当然没告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行吧,以后嘴严实点,再有下次扣你月俸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小姐,以后绝对不了。”

    方霜见拿出木匣中的宝蓝点翠步摇,递给正梳头的珍珠:“戴这个,打扮得温婉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傍晚和知聿出府赴宴,明日才会回来,你不必跟去。在府里少生事端,采买缺钱不要去找管事要,那老头每次都仗着你不识字少给钱,就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拿银票,别把东西弄乱。”

    “二少爷若是找你茬,你实在忍不住就打他,后果我来承担。”

    珍珠感动道:“好的小姐!”

    傍晚方霜见与沈知聿简单用了茶点,备好礼品后上了去远郊行宫的马车。

    她还是第一次参加夜宴,拉沈知聿问来问去。

    “应是借夜宴的由头为皇后办的千秋内宴,前几年皇后娘娘生辰只宴请各宫妃嫔,昨年还请了皇亲贵戚与几位臣子。”他柔声道,“今年应比去年还要热闹。”

    去年千秋宴,他遥遥见过方霜见,她当时脸色很不好,怀里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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