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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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单,方臨正躺在她身边,献媚地笑。

    他没穿任何,紅润的肌肤在月光下細嫩光滑。

    “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他拉住她衣袂。

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。”她瞥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姐姐,姐夫是不是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。”他挪动身子,紧挨她,“姐姐不寂寞吗?”

    她斜睨道:“然后呢?和你发騷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騷。

    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吗?

    他不禁哽咽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他一直都害怕自己的身体,特别是年龄大些后,不安愈发浓厚。

    自己的身体与姐姐的不一样,姐姐的胸脯与他不一样,也不像他有喉结。

    可他们是姐弟,不應是极为相像的吗?为什么他们差这么多……他们难道不是亲姐弟?他好伤心。

    后来,他无意间从学堂里的公子手里拿到一本春宫图。

    他更加不明白。

    为何画中男女总是纠缠,为何非要那样做。

    公子告诉他,这样是代表双方很亲密。

    他与姐姐很亲密,他们还是亲姐弟,他们也要做吗?

    要吗?

    这种事,姐弟不是最为合适吗?

    后来,有人告诉他那是不伦,是禁忌。

    他们不该那样做,他们是姐弟,不能亲密。

    凭什么?

    可三纲五常,又的确实实在在地影响了他。

    欲望,是不耻的。

    不仅不耻,还不伦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欲望只与她有关。

    如果他们像父亲母亲那样只是表亲,他是不是就能大胆些呢……他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现在竟然说他骚。

    ……他真的很骚吗?他只是照书里那样,脱光衣服爬上她的床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要她的喜歡。

    “我喝了避子药,你给姓沈的配的那种……一模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你想表达什么?”

    “所以、所以……”他不信她不明白。

    她就是故意的,故意让他说出那种话。

    那种疯狂、难以启齿的:“你可以用我……就像用他那样,把我当作他就好了……不,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。”

    他晒伤的面颊浮现出红晕,愣愣低下脑袋。

    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她哂笑,“用什么?”

    他豁出去了:“用我的身体,用我!你想怎么用都行,姐姐,我不是你的小猫吗……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乖乖。”

    “你让我变得如今这般放荡,你不打算负责任吗?”

    “那只是一个游戏,你什么时候就成我的小猫了?而且你很放荡吗?一般吧,我见过更骚的。总之能不能不要自以为是。”

    “游戏?”

    他錯愣道:“你只把那当作游戏?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着急,骗我说中毒,那样玩弄我……你也那样玩姓沈的吗?”

    “对……你也那样和他玩。”他咬牙,“我都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,我们不是姐弟吗?我们在一起相处十几年,他与你在一起才不到半年,他可以插进去,为什么我不能?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双手紧紧环住她腰肢,埋在她半敞的胸口,嗅她身上香气。

    她没挣扎,好笑地说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能了,方临,我根本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想要姐姐的身体,就要付出相應的代价。你觉得父亲母亲……知道你强迫嫡姐苟合后,会是什么反应?”

    他眸色一暗。

    背上还有被打出来的红痕,因他在侯府门口发疯。

    嫡母一直很抗拒他与她相处,总是防着他,方临从前不知道嫡母在防什么,又为何要防。

    明白的那刻,他已经越界。

    “你是单纯想要我的身体,还是想要姐姐怀上你的孩子?”

    都不是,他只是想要她的爱。

    怎么才能有爱,方霜见与沈知聿是亲出来、做出来的,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那他们也这样好了。

    但他太高看自己,自从他在侯门口出言不逊后,方霜见就没那么喜歡他了。

    她早就想报复他,自然不会放过送上床的机会。

    姐夫不在的夜晚,他又做了姐姐的小猫。

    只是,她不似从前那般温柔,也不夸他了。他舔得不好,她会用最恶毒的词骂他,还揪他头发。

    拧他耳垂、扇他耳光、掐他脖子……

    没有办法……没有办法了,一步錯,步步错,他们之间只能够是这样的关系。

    如此不堪的关系。

    不期而然,沈大人回来的比计划中的早。

    清晨两人还躺在床上,门口珍珠便来说:沈郎君今日休沐,回侯府想要见小姐。

    方霜见忙将方临摇醒,急匆匆穿衣服。

    “快,跳窗出去,跑快些,别被侍卫抓住了。”她将外衫塞给他。

    他哑声答:“好!”

    她理好床铺,拾起地上的软鞭、玉笏,还有不知何时脱掉的肚兜,一股脑塞进妆匣,穿好衣物去开门。

    “知聿,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男人墨发由一支简单的羊脂玉钗挽起,几缕发絲垂在额前,双眸清亮,眼下略有乌青。

    墨蓝色的交领长衫,恰好与她身上水蓝色的睡袍相配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他颔首,提起手中糕点,“我去买了茶糕,夫人尝尝,若喜欢我下次还去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买的肯定好吃。”她接过糕点。

    “用早膳了么?”

    “还没,”他跟在她身后,“夫人是……才起床?”

    “我帮夫人梳妆吧,等会儿和夫人一起用早膳。”

    梳妆台前也亂的很,首饰随意摆在桌上,铜镜雾蒙蒙的。

    她记得自己昨晚分明没在梳妆台这折腾,怎么这么乱?难道是玩过火记忆错乱了?

    她坐在椅上,沈知聿为她梳理发絲,极为专注。

    手艺肯定比珍珠要差一点,但细心,每一缕发丝都梳到,不像珍珠那样总马马虎虎留几缕头发没扎好。

    “玉笄好像放床上了,”她摸摸光溜的发髻,“知聿,你拿过来吧,那支玉笄好看,显脖子纤长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放下梳篦,转身走进内室。

    床铺稍显凌乱,枕上还有浅浅印迹。

    他长叹一声,抚平印迹,在枕头下没找到玉笄,又掀开被子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么?”

    淡粉的合欢花床单上,躺着一支玉笄,一条黑金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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