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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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将其牢牢缠住。

    床铺并不平整,与软枕同样,满是混乱的痕迹,皱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他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
    拨开腰带,攥紧那支玉笄,手背筋骨将纤薄的肌肤绷得泛白。

    第34章 失禁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T_T.

    方霜见正挑耳环,抬眸看见铜镜里渐近的身影,将手里的点翠钉珠耳环放回妆匣。

    “怎么找这么久?”她不是将床铺收拾干净了么。

    他站在椅侧,弯下腰轻吻她頰畔,附耳道:“我好想你……夫人,你想我吗?”

    “想,特别想。”

    她抽回他手里玉笄,插在发髻,唇角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下。

    唇瓣上的胭脂晕开,她抿了抿唇。

    他伏在她肩头,温热的吐息噴洒在她脖间。

    好想,特别想。在司礼监的这几天,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,想她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,想她清晨起床梳妆的模样,想她傍晚在浴盆里沐浴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还会想到她歡好时的温

    侬娇语,想她倚靠在自己肩头,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,在他不在时靠在别人的肩头。

    他无法不去想她歡好时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口脂才涂好,他就是故意惹她。

    “我们三天没见了。”

    他每晚都捧着那只鸳鸯玉佩,看到深夜。

    她在寂寥无人的夜晚做些什么呢?

    是每晚都在做,还是只是昨晚……有区别吗。

    卿卿,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。

    你不是喜欢我,你只是需要一个慰藉,换誰都一样。

    可你不是说我与他们不一样吗,你不是说我最厉害、最特别。

    你又撒谎。

    我早就不信。

    梳妆台上的胭脂粉黛被拂落在地,她被抱到台面坐下,冰冷的台面緊贴腿肉,她脚尖颤栗。

    “你又发什么疯?大早上……”

    粉里泛白的齿痕印在腿心,显眼夺目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直起身,埋在她颈窝,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一直到胸口浑圆。

    没有痕迹。

    他轻笑一声,舌齿将软肉吮吸到泛紅,双手褪下她外衫。

    手臂上也没有。

    他眸光跃动,吻她臂上小痣,顺着手臂青筋一直吻到手心,轻咬她指节。

    酥麻之际,她低头去瞧他痴狂的神情,眉心微蹙。

    他似乎在……确认什么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不说。

    掰开她双腿,沉默地看着。

    姿势有点奇怪,凉飕飕的。

    她伸手抚摸他脸頰:“想要吗?现在也不是不行。”几天没做,他这么一折騰,她倒来了兴致。

    他错愣抬头,眼眸湿润。

    “霜见……”你也会与旁人这样说吗?单是想想,他就心如滴血。

    他不大度,一点也不。

    见他哭,她脑袋发懵,下意识抱住他,轻抚他脊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?我可以听听么?”这样的话术,用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。

    他靠在她肩头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下属太蠢,惹你生气了?还是别的……”她身子猛地颤抖。

    进来了,明明前一刻都未有所感覺。

    太直接了,她毫无准备,她痛到额间沁汗,浑身緊绷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等等。”她推他,奈何腰肢被环住,根本推不开,甚至贴得更紧。

    好热、好烫。

    昨晚半夜喝了好多茶水,小腹又酸又涨,也更加敏感。

    一些细微的磕碰,都让她眉心发麻。

    她低估他了,或者说,他从前藏得好,从未将锋芒暴露给她。

    一个摸爬滚打十几年,在官场游刃有余的首辅,怎么会因她随口哄的几句就满足呢。

    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单纯,怎么可能完全善良。

    不过,有些事情他是真的不清楚,以至于发生时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透明的水液从桌面滴到地板。

    她咬唇理了理濡湿的衣裙,怨恨地瞪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……都说了停下。”

    他衣袍也湿透,深色水渍从腰际往下漫延。

    “对、对不起……你现在感覺怎么样?”他抬手将她脸颊汗湿的发捋到一边,“我去请大夫。”

    刚走一步,手腕就被拉住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用去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該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还能说什么,都说了停下,非不要,还故意往深了撞,也不知是誰惹到他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你身体真的没事吗?”

    那些水好奇怪,没有颜色、没有味道,与平常的水没有区别,可一下子噴出这么多,还是她喷的……此前从未有过。

    他不了解男女之事,但略懂病理。

    或许是有什么暗疾,本来不碍事,因为他的鲁莽促成病疾加重。男女体质不同,他不該那么冒进的,不该为一时之快。

    可她紅杏出墙。

    她曲意逢迎。

    他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,她却宁愿伏在他肩头矜情作态,都不愿敞开心扉地说一句。

    每次都这样。

    “这些水……是什么?”

    他拿来一边架子上的棉帕,擦拭梳妆台上的一大滩水液。

    她坐在台面,仰头无精打采地眨巴眼睛,身子软绵,声音也软。

    “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瞧他无措的模样,她轻笑出声,抬腿去勾他腰身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用早膳了,沈知聿,好累。”她凑到他耳畔,低低道,“等会儿珍珠进来看到这副场面,你猜她会怎么想我?”

    “都是因为你。”

    “都怪我……”

    不仅早膳没用,午膳也被搁置到一边。

    房间不算特别乱,他簡单擦拭了下,便抱着她去浴室沐浴。

    煙雾缭绕的浴室,两人躺在一塊,方霜见累得很,枕在他胸口睡觉。

    “霜见……”他放心不下,“身体真的没有不适吗?”

    说停下就应该停下的……他当时太生气了,而且也弄不清楚她是真的想让他停下,还是只是说说。她从前让停下,他每次都停下,得到的却是被骂不解风情。

    后来两人约定好,她打他巴掌就是真的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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