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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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方才没打,他便以为没有事,其实她是软到胳膊都抬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“嗯”了一声,眼睫蓄满水珠,颤了颤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件裙子不能要了。”以后每次瞧见,她都会想起他在梳妆台前做的事。

    太坏了。

    不过偶尔来一次还挺爽的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买一条新的,可以吗?一模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用你下个月的俸禄,我还要新的梳妆台、新的首饰、新的小衣……”她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“新的……”她说不出来了,但总觉得不够,“新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新的夫君?”

    他垂眸,怀里女人已睡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吗?”

    他抬头环顾雾气蒙蒙的浴室,长叹一声:“贻我青铜镜,结我红罗裾。”

    对自己的好,又有几分真心。

    若没有真心,你的真心又在何处?

    沈知聿在侯府待了不足一日,傍晚陪她用完午膳就启程回司礼监。

    她身子还是软,勉强将他送到侯府门口,由珍珠牵着回去休息,碰见薛子衿面无表情地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薛子衿抽出别在腰间的煙斗,晃了晃,“买烟草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她瞟了一眼:“当然可以,只要是用的你自己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早些回来。”转身与珍珠往里走。

    停在原地的女人沉默片刻,长叹一声。

    第二日午时,珍珠在雪竹居的药匣里捡到一封信,好奇地给方霜见送去。

    “小姐,谁写的啊?”

    方霜见低头看信,信纸密密麻麻写满一页,落款是方临。

    字迹潦草如狗爬,大致内容是:

    姐姐,我是真的喜欢你,三日后酉时我在祠堂等你,你来不来都没关系,但如果你对我有那么一丝情意……求你来见见我吧,我们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又搞什么鬼。”

    她将信纸塞回信封。

    “小姐,什么呀?”珍珠眨巴眼睛,“奴婢要好奇死了。”

    她冷不丁瞪道:“哟,今天不出府采买啦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奇这些,我还好奇你的事呢,真不知道是哪个狐妖把你的魂勾走了,整天都往外跑。”

    珍珠讪笑:“小姐,没有狐妖……”

    她瞥见珍珠脖上项链:“美人鱼啊?”

    “我管不了你了……宫里可有传话?沈知聿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
    “好像三日后。”

    三日后。

    沈知聿天蒙蒙亮时就从司礼监赶回侯府。

    先沐浴更衣,再在书房看了会儿书,听下人说大小姐起床了,立即放下书去找她。

    方霜见躺床上发呆,一转头床边多了个脑袋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夫人想要我何时回来?”他偏头,親她微翘的唇梢。

    她半眯眼眸,嗅到他身上清香,淡淡的茶香夹杂茉莉花香,让人心安。

    垂下来的一缕发丝顺滑,她抬手抓住,轻轻一扯。

    他低头靠得更近,与她鼻尖相抵,长睫扫过她肌肤。

    “我要起床了。”她抿了抿干涩双唇。

    低头窥见他微敞的衣领

    ,脖颈到胸口一片洁白。

    好香。

    她要晕了。

    簡直是色诱。

    分明他比她还好色。

    每次一回来就缠着她,一折騰就是大半天。

    她不禁怀疑他不是去司礼监加班,而是去寺庙禁欲了,谁家忙公务忙成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她忍住了,但没完全忍住。

    任他抱着亲了好一会儿,舌尖都吻到发麻。

    亲的时候没注意,亲完才发觉下唇咬破一小塊,涂上口脂也盖不住,比烟粉色的口脂鲜艳得多。

    用午膳时,她嘴唇一动就疼,恼火地放下手里瓷勺。

    沈知聿坐在对面,夹了块定胜糕,浅尝一口。

    上唇微肿,唇瓣那处粉红衬得他有点呆。

    第35章 绝育小三我打死你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她冷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小姐?”珍珠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小姐不回答,她又想到什么,弯腰凑到小姐耳邊:“小姐,您说的那东西已准备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眼皮。

    沈知聿正低眉舀粥,面色如常。

    下午方霜见借着小憩的由头甩掉沈知聿,走小路出雪竹居,照着珍珠画的地图一路波折,终于找到府里祠堂。

    祠堂鲜少有人来,中厅各处摆满烛台,寝堂供奉着方氏几位先人的画像。

    碧瓦朱甍,庄严肃穆。

    “方霏。”

    她转身,甩出袖子里的皮鞭,鞭身重重打在地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“叫我来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方临肩膀顫了下,抓緊手中食盒,正声道。

    “你呢,你为什么来?”

    他是因为收到一封信。

    准确地说,是情书,姐姐写给他的情书。姐姐在信上说,她可以接受他,只要他今日来祠堂见她。

    所以他为她而来。

    她没回答:“……食盒里装的什么?”

    皮鞭扫过地板,嘶嘶声响如細蛇爬过。

    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:“药。”

    打开食盒,将那盅药端出,刹那间,浓厚的药气充斥祠堂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药?”

    她收回皮鞭,搁在一旁的架子上。

    “姐姐,我怎样才能和你在一起?”他抿唇,锐利的雙眸盛满她的倒影。

    霜见,再说一次吧,和那晚一样。

    “方临,我说过,我不在乎。”她坐在供台,翘腿居高临下地看他,“只不过,你要承受所有代价。”

    只要出事,她就会做最先将他推出去的人。

    “所有代价?”他长舒一口气,“好,姐姐。”打开药盅,将药汤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灼烈的药汤滚过咽喉,如千百只蝗虫奔涌而过,他捂住咽喉,强行将药汤咽下。

    雙腿一软,跌倒在地,手中药盅也掉在地面碎成千百块。

    辛辣的药气呛得她捂緊鼻尖。

    “咳、咳……你喝的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他趴在地上,声音嘶哑。

    “絕嗣汤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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