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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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41章 密室是你杀了他

    方临下葬那日正巧赶上内阁有事,沈知聿便没去,只有方霜见去了。

    她还是第一次为亲人下葬。

    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。

    好日子。

    下人将厚重的棺材埋好,墓碑上刻了方临的亲属、生平、姓名,还有他的表字。

    沐恩,她为他取的表字,可惜他还没知道就离世了。

    “沐恩,在下面吃好喝好,不要受苦了。”她撫着墓碑上的刻字,是真心实意的。

    有些事,往往是尘埃落定后才知晓。

    比如说,方临在学堂被各家公子看不起,被几个皇子联合欺凌了好几年,所以他不喜歡上学,所以他總是坐在最后一排玩剑,所以他總是对蛐蛐说话。他没有朋友。

    父亲母亲也不喜歡他。

    在他的心里,唯一喜欢他的,只有姐姐。

    方霜见也只是虚情假意,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弟弟,但不討厌。

    他討厌她,又喜欢她,而她不讨厌他,也不喜欢他。

    他悬在她心头,越沉越深,成了扎在心上的一根刺。

    “……死了也好。”

    活着比死要累得多,许多人光是活着,就已经用掉浑身力气。

    送完葬后,方霜见与父母一道回了侯府,在府上用午膳。

    二姨娘还是哭个不停,边吃饭边拭眼泪。

    林氏放下筷子:“霜见,早点与沈大人有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父亲的侯位……需要人继承。”方临一死,府上算是绝后。

    方阑没有反驳,闷头夹菜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她点点下巴。

    关她什么事,她才不想与沈知聿有孩子,有了孩子,她以后还怎么回去?孩子帶不走是累赘。

    况且沈知聿喝了大半年避子湯,身体估计早就不行,只是没有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用完午膳,她又在府上闲逛。

    府里的下人比原先少许多,也安静许多。

    她摇着扇子,从正厅逛到雪竹居,想起自己有一副畫忘在书房,便去拿。

    书房还是原样,桌上还摆了几張未收拾完的瓷青紙。

    找到畫后,她没走,将画卷起夹在腋下,坐到书桌上发愣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原先她就是坐在这个位置,沈知聿埋着脑袋给她舔。

    他当时还很生涩,真感慨啊。

    现在都这样了。

    瓷青紙上写了几个字,她认出是沈知聿的字迹。

    拿起那沓纸,好奇地翻看。

    “这男人写一堆我的名字干啥?咒我死?”

    她翻白眼。

    翻到下一張后,她扫了一眼,笑容凝固。

    密密麻麻的小字充滿那页纸,她的视线凝在尾端。

    落款是方临,字迹是沈知聿的。

    纸上内容,与那日方临递来的诀别信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她牙间咬得咔嚓作響。

    是他杀了他。

    白皙的脸顿时通紅,她坐在桌上,头晕目眩,手中纸张被攥得发皱。

    那样丑惡的嘴脸,那样惺惺作态。沈大,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,将她都算计了进去。

    猝然间,她胃里翻江倒海剧烈蠕动,吐了。

    _

    傍晚沈知聿回府,没在厅堂找到方霜见,便先回房换下官袍。

    “夫君。”一声轻唤在耳后響起。

    方霜见坐在床边,床纱挡住大半面庞。

    “霜见?是小憩完才醒吗?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

    他系好腰帶,理好衣襟后朝她走去。

    她冷冷看他。

    待他坐到身边后,抬手面无表情地撫摸他脖颈,指甲在肌肤剐蹭出一道白痕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,就去用晚膳吧。”

    晚膳只简单做了三四个菜,平时侍奉的下人也被她拦在门外,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湯菜是番茄肉片汤,颜色鲜艳又香气扑鼻,绿油油的葱花做点缀。

    她为他舀了一碗,放在他面前,微笑:“夫君,尝尝这个,我亲手做的。”

    他点头应答: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坐回位子,夹了块清蒸牡蛎到盘中。

    牡蛎蒸的正合适,冒着热腾腾的雾气。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是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她听见了,在寂静的房中,那么明显。

    她用筷子拨弄牡蛎肉,粘腻淡黄的汁液从软肉中挤出,肉与肉之间的薄膜翕动,散发出一股咸湿味。

    拿起牡蛎壳,浓稠的黄水淌在她手心,流过腕骨,在手肘处积蓄,滴答滴答,滴在她银白色的衣裙。

    餍足过后,她起身走到对面空荡荡的椅边。

    沈知聿倒在地上,面色煞白,已被迷晕过去。

    桌上那碗番茄肉片汤洒了滿桌,瓷白的小勺掉在地上碎成几块,残籍就躺在他虚抓的右手边。

    “好吃么?”

    她抬腿踢在他肩膀。

    蹲下身,抓住他的一只胳膊,使劲拖。

    只拖一只手拖不动,她又抓住他头发,连拖带拽。

    拖到墙角,她抬腿踢墙上砖块,砖块往里陷,墙上弹开一道门。

    走进去,是一间空房间。

    是她前几日不小心发现的,空房间很大,曲曲绕绕一眼望不到头,墙壁涂满昏黄的染料,像后室。

    首辅官邸竟然会有这种地方。

    她不知沈知聿为何会弄一间隐藏在墙壁当中的房间,她也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,正好合适。

    沈知聿醒来时,身子软到无法动弹,连抬眼皮都费劲。

    方霜见坐在椅上,单手托腮。

    “知聿,你能够解释下么?”

    他们怎会在密室里?他眉心拧作一团,酝酿片刻张开唇。

   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像是一根尖刺插入脖颈,每次的胸膛的跳动都自上辐射到喉间,那根尖刺振动,越刺越深。

    “霜……”他额间青筋暴起,仰头喷出一口血。

    鲜血溅在阴冷的青瓷地砖,溅在她裙摆。

    华美的纱裙沾上他的血,仿若满头青丝生了虱子。

    可怕、惡心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她冷笑出声。

    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,抬手捏住他下巴,迫使他抬起脸。

    这张脸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却总是让她感到一刹那的陌生,现在终于明白。

    如她所说的那样,如她说了无数遍的那样——平日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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