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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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这样一来,矛头便第一个指向江南残留的叛军。

    看望完王监生的头,方霜见与沈知聿坐上回程的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上,他从袖袍里拿出一个布包,解开,里面包着的是一塊玉砚台。

    玉的成色质地,一看就是上上佳品。

    “你随身带砚台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摇头:“是少卿硬塞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等回去,用这块玉给夫人打只镯子,如何?”

    即便从前混迹于上流圈子,方霜见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漂亮的玉石。

    她专门研究过,这翡翠应是玻璃种的高冰飘蓝花,一只手镯至少百万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是贪官吗?”

    她意识到一个问题:首辅的俸禄再多,也不足以支撑沈知聿的开支。

    府上大大小小一共几百口人,他在别处还有几十套房产,铺子各式各样有差不多一条街。

    在搬家之前,他对首辅官邸的评价是:有点小。

    比侯府都大叫有点小?

    她最讨厌贪官,她巴不得贪官全死掉,用赃款为家人堆砌美好生活,让其余无辜的百姓活活饿死在街头,猪狗不如!

    “沈知聿,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他蹙眉:“夫人误会了,这砚台本就是我的,前几月借给少卿,他今日非要还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

    啪——”

    他被打得偏头,手中砚台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厉声道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玉有多贵,还有你的那些地契……你若真是个清正廉洁的官,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积蓄?”

    “省出来的。”他眸光黯淡,“每日都省一点,自然就省出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没遇见方霜见之前,他一直紧巴巴地过日子。不应酬,鲜少置办新衣,衣柜里的几件衣服换来换去地穿,墨绿色的外袍褪成青色,棉袄被洗得结小疙瘩。

    他一面清贫,一面将大半俸禄用来经商。

    官员不能够做生意,他便提供思路对策,再由薛老管事去实施。

    经商于他而言不难,或者说,他赚钱的欲望足够强烈,再难都会硬着头皮上。

    他用着打绺的毛笔,看木匣里的地契银票越堆越多,直至塞满整间房。

    那时,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待在房间,数银票、金条,盘算着还能怎样多赚一点。

    等赚到足够多,多到所有世家贵族都视他为一块金饽饽,他去找了方阑,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。

    向方阑自荐。

    他说,晚辈自知出身微贱,难以与侯府相配,方小姐或许会嫌弃他,厌恶他。但只要侯爷将令爱嫁给他,他会将自己的一半资产给侯府。

    方阑拿走他的一半财产,但没同意他的求娶。

    没关系,至少,卿卿用上了他的钱。

    听见方阑告诉他,方霜见很喜欢他出钱修建的雪竹居时,他前所未有的高兴。

    平淡的侯府焕发生机,大小姐吃上燕窝鱼翅,穿上用金丝织成的衣裙,被下人簇拥,整天无忧无虑地荡秋千,沐浴在阳光之下。

    他会站在侯府对面的塔楼上,经常一看就是一整天。

    霜见,你的人生过得太苦,所以重活一世,你应该如你所愿那样,一开始就是高傲、无忧无虑的大小姐。

    忘记了我,也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只要你幸福,怎样都行。

    第49章 春闱回老公老家哈哈哈

    方霜见:“不信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在她这已经没有信誉只剩性.欲了,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油腔滑调的男人所说的任何话。

    “夫人知道的,每日的收支都写在账本上,写得清清楚楚。就连这方砚台也是,夫人可以去翻上月的账本,有一页是少卿的借条。树大招风,我一直有記录借物与礼物的习惯。”他一顿,“不过,有几千两的亏空,一直没弄清楚用在哪了……还有凭空消失的几张房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記得,全进侯府口袋了,“行吧,勉强相信。”

    他能不能快点把这事忘了,几千两很多吗?少个房子很正常吧,别这么抠。

    “夫人没有误会就好……”他弯腰捡起摔在地上的砚台,细心擦拭上面灰渍,盯着半张被扇紅的臉颊。

    砚台的确是他借给少卿的。

    少卿无德无能,全靠他的舉荐才做上今日的位子。官位是他借的,凭职位所拥有的一切自然也是他的。

    而他的一切,属于霜见,早在许多年前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太子殿下的登基礼是在三月的上巳节,官员和命婦都要参加。

    方霜见比较特殊。一开始登記在薄时没有她,因她只是普通官婦,后面不知是怎么回事,她多了个诰命夫人的身份,也要去参加。

    一开始她还以为诰命夫人是个很珍贵的身份,毕竟电视剧都这样演,后面发现诰命像发白菜一样亂封,江列岫一个月就能封七八个。

    难怪林岚从来不提自己诰命夫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当日,她第一次按照沈知聿的作息起床。

    寅时,也就是凌晨三点,她刚睡着就被叫起来。

    沈大人平日上朝也是这个时辰,所以他不困,领着她洗漱梳妆。

    “珍珠呢?”她半梦半醒,腰上的肚兜带子被解开。

    “还在睡吧。”声音很轻,怕惊扰困倦的她。

    寅时一刻,珍珠估计还躺在小床上睡大觉,做春秋美梦。

    不仅是珍珠,府里上上下下都仍在梦中,只有寥寥几个守夜的奴仆蹲在走廊打瞌睡。

    屋内,偶尔能听见几句低语。

    “想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还是不要吧,胭脂会晕开。”

    女人坐在梳妆台前,一边的男人正弯着身子,低头为她涂口脂。

    指腹蘸上鲜紅,轻柔抹在她下唇,因是第一次掌握不好力道,大半口脂都印在下唇中央。

    他弯腰弯得肩头紧绷,抬眼偷瞟女人,抿唇慌张将口脂晕开,抹上唇珠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”方霜见好困,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面前男人僵住,手上动作也停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沾……沾到……”

    他低眉,睫羽撲闪。

    “沾到牙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?什么沾牙上?”

    她一抿门牙,嘴里甜絲絲的,芳香撲鼻,香味直冲天灵盖。

    抬头凑到梳妆镜前,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你化的什么!?”

    沈大人不知所措:“化的……妆。”

    他觉得挺好看的,只是口脂还未涂好。

    她夺过他手里胭脂:“滚滚滚,我自己化。”

    “你见过哪家女子是先画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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