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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》 50-60(第5/19页)
“你不意外么?”
“还好吧……苗疆人有囤积人指骨的習惯,夫人是从苗疆人那儿买的吗?”
“不是哦,”她摇头,发髻上的步摇也随之晃动,珊珊作响,“是捡的。”
“在首辅故居捡的。”
“……首辅故居?”
“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啊,夫君忘了么?”
“你忘记你的那位义兄了么?你以前不是寄住在他家。”
她双手托腮,饶有兴致盯着桌对面的男人。
“夫人去那儿了?”他放下书,温柔一笑,“夫人在意我的过往,我好生感动。”
“只不过,往事暗沉,不忍追忆。”他说,“还请夫人见谅,我不願聊过往,如今与夫人相爱不疑,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相爱不疑?说的是他们?
沈知聿真的是疯了。她暗自想。
他这样说,她也不好再繼续问下去,将指骨收回荷包,与白灿灿的银子放在一起。
她再想去沈宅探查,却被告知故居在修缮,旁人不得入内。
太巧了,就像是有人专门在暗处与他对着干似的。
先是王监生,然后是不准进沈宅,下一步呢?下一步会是什么。
“没事,”卫昭噤声,“等天黑,我翻墙进去。”
“小姐早些休息。”
方霜见:“我很好奇,你为什么願意帮我查这些?”
毕竟她从前很少给他寄银钱,一年下来只寄过两三次,他却始终保持与她通信。
在街上随便抓个人,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抓到像卫昭这样的人的,方霜见的运气一直很差,她不信会突然变好。
“小姐,您吩咐我这样做的。”
“我欠了你九个月的工钱,你还愿意?”
卫昭没有回答。
夜晚她梳洗完,沈知聿已躺到床上,侧身望她,脖间薄汗涔涔,锁骨间还有沐浴后未拭净的水珠。
虽说她疑心他,但她同时也喜欢他,两者之间并不冲突。
旁人说什么床头吵架床尾和,他们之间差不多是那个意思。
他们甚至还吵不起来。自己养的狗,再怎么毒辣,对外也会始终迁就他。
因他们是一家人,是爱人、亲人,是最知晓对方劣性的人。
只有触碰到自身利益时,方霜见才会抛下他。
躺在床上,她理了理寝衣裙摆,转头对他说:“我想睡里面。”
这几日一直是沈知聿睡里面,因他从前总是在半夜消失不见,无声无息,不知出去做什么。
为了防他,她让他睡在床铺内侧,这样他想下床就要跨过她。
她睡眠浅,感受得到。
“好。”
他起身与她換了个位置,为她盖好毯子。
“卿卿,过几日春闱结束,我们先不急着回程。”
方霜见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向陛下告了假,陛下也应允了。可以不立刻回去。”
他双眼半眯:“我想趁这个几乎,与夫人好好游览山河,放松身心。”
“可我不想游览山河。”
方霜见一点也不喜欢大自然,大自然有什么好?全是蚊虫。各地的特色景观也是,于她而言没区别,特色在哪里?不都是山山水水么。
她喜欢的,是在海景别墅小酌,在私人游艇吹风,在兰博基尼自拍……她要高端的消费,要高贵的生活。她要的是爱马仕,而不是爱。
“不回去……”她平躺在床,喃喃自语,“这镇上无聊恶心死了,听不懂方言,厨子做的饭和屎一个味。镇上人还没教养,踩脏我的衣裙转头就走,一群刁民,和鬼一个样,毕竟是穷鬼啊,哈哈我身上都被染上穷味了。”
“就算不回去,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,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,全死了算了,祝早死。”
“……”沈知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他一直觉得霜见很有才华,也很有胆识。听她讲话很有趣。
她像被打开话匣子:“还有那些官员的夫人,这几日老是来找我,全都是因为你啊沈大人,多亏有你呢,这么多人想和我做朋友。”
“我受够了,她们真以为与我很熟啊?看不出来我是在假笑么?还一个劲问我问题,给我介绍她们的宝贝丈夫。拜托……这些人是有戀丑癖吗?和猪谈倾城之戀压力估计还挺大,毕竟是不被世俗认可的跨物种恋爱啊,不过也是五官俱全,鼻子像嘴巴,眼睛像鼻孔。”
沈知聿捂唇轻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她扭头:“你倒是比那些男人好看得多。”
“啊……”
他没料到她会这样说,垂下眼睫,脸色微红。
“你真的这样认为?”
这次換她笑,一双眼睛直勾勾盯住他。
“……”
他不敢笑,还不敢看她,低头思索不停。
他不明白霜见的意思……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他肯定做错了,她那样看他,定是在提醒他。那眼神从前也出现过,是在她与旁人闲聊的时候,是她夸赞别人的时候。
但是,那绝不是好的意思。
……她怎么这样啊。原来不是在夸他。
等他琢磨完,方霜见早已背身睡过去。
“就算如此,霜见,你也不要对别人说这种话。好不好……”
其余人不配她骂,配不上她艰涩难懂的语言。
他下床,披上外袍提剑走出房间。
第54章 手术【男主已去世】
深夜,万籁俱寂,窗外雨声潺潺,冷風吹得窗纱呼呼作响。
方霜见翻身,被風吹得打了个喷嚏。
“阿嚏!”
沈知聿不在床上。
床铺空荡荡的,羊毛毯是她一个人在盖。
她起身关好窗戶,坐在床边。
死男人又死哪去了?大晚上出去偷东西?希望直接被雷劈死。
雨越下越大,外面竟真的响起轰隆隆的雷声,猎猎狂风将窗戶门扉打得哐当哐当响个不停。
方霜见刚脫掉鞋袜上床,窗户就从外打开,翻进来个男人,噗通一声跌倒在地。
“谁?”
男人费力抬起头。
是卫昭。
他受了伤,胸口被一支箭矢贯穿,手臂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。
漆黑如墨的夜行衣被鲜血浸透。
“……我房间是茅厕嗎?想进就进。”她捂住鼻子。
男人长久地凝视她,一声不吭,饱经沧桑的面庞沾满血污。
他在哭,但也只是默默流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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