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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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见不得男人哭,还是年纪这么大的男人:“待着吧,我去给你找药。”

    低头穿鞋袜时,她听见开门声。

    卫昭动作飞快,不知躲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只留下一滩污血。

    隔着床纱,她瞅见沈知聿推开门进来,将油纸伞晾到外厅。

    她脫掉鞋袜,躺回床里侧。

    脚步声渐近。

    再然后,她听见粗重的喘息,一只手覆在她腰间,抱住她。

    耳后痒丝丝,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骨。

    嗅到淡雅的木蘭香,是他常燃的熏香,清甜娴雅,又凛冽冷然,帶了苦涩。

    鼻梁蹭她脖颈,在她脖侧落下一吻后,又吻她耳垂。

    轻咬一下。

    她一颤。

    这一颤,让自己的伪裝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“夫人没睡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语毕,什么滑腻湿热的东西舔舐起她脖颈。

    “可以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。

    卫昭似乎没离开,只是躲起来了吧?

    她不回答,他又往下舔她鎖骨,抚摸她微凸的肩胛骨,柔声道:“可不可以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方霜见要崩溃了。

    她没有让别人看自己和男人做的癖好啊。三个人一块倒可以。

    直接拒绝沈知聿只会更黏她。真要做的话,床纱太薄,根本遮不住。

    其实目前还好,起码衣服没脱,只

    是抱在一块。

    有什么硌着她腰肢,她低头。

    沈知聿正动手解腰帶,罩在外袍上的蝉衣已脱去一半,青紫色薄纱堆在腰间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”

    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,跨坐在他腰间,抓住他雙手。

    “夫人方才为何不理我?”

    他眨巴眼睛。

    “今天来不了,我来月信了,身体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身下人明显迟疑了,所抓的手也僵住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霜见……”他皱眉,抽回手,“我不知道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她松了口气,躺回床上。

    一只手又伸过来,为她盖好毯子,遮住小腹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痛吗?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喝些温水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她咬牙:“叽叽喳喳吵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我问你。”

    他凑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她扭头瞪他:“我问你,偷偷把避子湯换成酸梅湯是什么意思?你猪瘾犯了啊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什么酸梅汤……夫人,我不清楚,真的不清楚。避子汤我一直在喝,从未断过。”

    薛子衿怎样她不清楚,沈知聿是个什么德行她可清楚得很。

    薛子衿都倒戈了,和她是一伙的,还能对她说谎?反而沈知聿,可是颠倒黑白搅浑水的一把好手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

    “真的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沈知聿不喜欢孩子,严格地说,他讨厌所有人,除了方霜见。

    他无法接受与她一同孕育生命,他怎么配。

    他肮脏、腐朽,他怎么配?那是孽种,和他一样恶心,寄生在爱人的肚子里,攫取爱人的精气,是稍有不慎就会夺走爱人生命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。

    “霜见……”他眼眸不禁湿润,“你担心的话,我听说皇宫有专门服务太监的医师,我去麻烦他一下,这样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?!”她瞪大眼,“我什么时候说让你那样了!”

    “可这种方法最为保险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个蠢货!死文盲!去死吧你!”她抬腿踢他。

    “你把自己阉了我还怎么爽?你个脑残做事不考虑后果吗?你真的无知到令我发笑!”

    她长叹一声:“你没学过吗?怀孕这种事,和你有没有那个都没关系,是和你的精子有关,还有我的卵细胞。”

    虽说她学习不好,但起码这些生理知识还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这种话对沈知聿来说还是太超前:“唔……霜见,我还是不太明白,京紫是谁?我不认识他……还有卵什么,她是你新交的朋友吗?霜见又交朋友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崩溃闭眼,“唉,睡觉,睡觉吧,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低低应答: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,唇角微翘。

    窗外雨势减弱,偶尔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。屋内月光轻闪,床纱飘扬。

    一把沾血的剑斜倚在墙角。

    屏风后的男人,视线定格在那把寒光四溢的剑。

    清晨方霜见醒来时,地上血污已然不见,一丝痕迹都未留下。

    她猜,卫昭估计是半夜偷摸走的,走之前还将自己的烂摊子处理好。而沈知聿,不出所料应是在一个时辰前醒的,醒来自然没看见地上血迹,收拾好去贡院阅卷了。

    今日是最后一天,下午春闱的工作就结束了,放榜要等到下月,大概是四月十五十六。

    她本想趁沈知聿外出,与卫昭好好聊聊,问问他身上伤口,还有在沈宅查到些什么。

    可惜,她怎么找都没找到那男人,只好作罢。

    她又开始琢磨那根指骨。

    古代没有基因检测这一说,自然也查不到是谁的骨头。

    “沈大人啊,你这人可真复杂,猜不透你。”

    她将指骨收进木匣,用银鎖锁住。

    春蘭从外面进来:“夫人,有位公子找您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她猜八成是卫昭,也希望就是卫昭。

    再不来找她,她只好当作他被刺客弄死了,中年早逝。

    到了大门口,看见的却是沈知聿。

    他掀开車帘冲她笑,从馬車上下来。

    “夫人可还好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提前回来?你阅完卷了?还用不用再去贡院?”她瞟一眼身侧小丫鬟。

    春兰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丫鬟心想:奇了怪了……那男的怎么突然就消失了,分明方才都在。沈大人也是,突然就出现了,明明方才都不在,好诡异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不会再去了。”他靠在她肩头。

    “之后就一直赖在卿卿身边,无论如何都不离开。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方霜见后槽牙都咬碎。

    沈知聿,我去你的。

    男神经,去死吧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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