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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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几天没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夫君,你说,她不回家,会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应該,”沈知聿一顿,“会下炼狱。”

    他指尖撫过手上玉戒,缓慢转动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方霜见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抿唇,微笑道:“这几日各地都不太平,京城也一样,特别是郊外的荒郊野岭。”

    “薛管事若去了那种地方,恐怕早已丧命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方霜见点头。

    沈知聿最近的精神状貌,让她不敢恭维,她不信他的猜想。

    她还是选择自己查。

    单单失踪的是个普通下人也就算了,偏偏是薛子衿。薛子衿知道的秘密太多,多到许多人想让她死,又害怕她死。

    而现在这种生死未卜的状态,最让人不安。

    她去了老管事家,薛子衿有几个刚及笄的妹妹,妹妹们皆愁容不展,领她去薛子衿房间。

    “姐姐平时对我们很好,也没什么不良嗜好,更不会乱轧朋友。”小妹妹拭去眼尾泪水。

    薛子衿是家里的顶梁柱,睡在主卧室,房间東西规矩摆放,纤尘不染。床边是一张老舊书桌,桌上堆了几沓草紙。

    “姐姐平时就坐这里做事,她会用紙写写画画什么的,我们不清楚,也不方便问她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,您先看着,我们几个姐妹出去给您烧点茶来。”

    “快走快走……”

    几个小女孩互相拽衣袖,哭哭啼啼出了卧室。

    方霜见哪里会破案,琢磨半晌没琢磨出个所以然,自暴自弃坐在舊椅子上,仰头望皲裂的房梁,听椅子发出的嘎几声响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

    她本想将脚翘书桌上,抬腿踹到书桌抽屜,抽屜散架掉出一堆小玩意。

    她蹲下身,拨开地上的一大堆毛笔砚台,拾起一杆烟鬥。

    烟鬥通体翠绿,做工精美,烟杆中间有细小的裂痕。

    鬼使神差地,她指尖覆上那处裂痕,撫摸缺隙凸起,指腹被裂缝磨破,沁出血珠,留在烟杆表面。

    拔开烟杆,里面竟藏了枚尖刺,玉如意般的烟斗,原是一把隐藏的小刀。

    登时,恶寒从腿心往上蔓延,充斥她全身。

    有什么東西,正欲从身后抱住她。

    她猛地转身,举起烟斗刺去。

    尖刺在将要刺破那人瞳孔时停住,仅咫尺之隔。

    她收回手,退后连连,一手撑在书桌边,一手抚胸順气。

    “你吓死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知聿抬手揉眼皮,站在阴影处,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。

    “霜见,我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来这幹嘛?”她补了句,“我还是来查薛子衿的事。”

    男人走到她身边,弯腰倚靠在她肩头,替她順肩上发丝。

    “薛管事意外失踪,按规矩,自然是要前来慰问她家亲人的。没想到在这遇见夫人……夫人可查到什么?”

    方霜见握紧手中烟杆。

    “……查到一点吧,也不是很多。”

    其实一点都没查到,就从抽屉里找到个暗器。

    但她不能这样说,沈知聿爱同她炫耀,她不说炫耀,起码也要对得起自己的水准。

    过会儿,薛家的几个小妹妹送茶过来,方霜见正好找到机会,名正言顺地坐下休息。

    “夫人,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她抿一口茶,“你们别太担心,一定会找到你们姐姐的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:“嗯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几个小姑娘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?夫人、大人,姐姐不能死呀!姐姐还没把我的嫁妝钱赚出来!”

    “姐姐死了我们該怎么办……还有父亲母亲,都上年纪了,家里处处都要用钱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姐姐过世了,就没人给我们买衣服首饰、胭脂水粉了,还有我最喜欢的桃酥……”

    方霜见气上心头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,想要不能自己赚钱买啊?全指望你们姐姐,现在好啦,真把你们姐啃死了,哈哈恭喜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宽慰道:“没事的,已给了你们父母抚恤金,不过……应该不够三个女儿的嫁妝,但大家节衣缩食一些,也能省出来。你们毕竟是手足姐妹,有难同当嘛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几个小姑娘又开始吵。

    方霜见扶额,冲一旁还在说“大家不要吵了”的男人翻白眼。

    她低头端详手里烟斗,晶莹剔透的烟杆倒映出她的面容。

    她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薛子衿的事,只能暂且搁置,全寄希望于下人某天能在城中找到薛子衿。

    管事一走,賬本就只能由方霜见亲自过目。

    她会看账本才怪。

    她拜托沈知聿过,他倒很乐意帮她看账本,只不过老是借这个由头讨要奖励。

    几次下来,她不堪其扰,抱账本走了。

    不看能拿她怎样?看了又怎样?少钱少的也不是她的钱,这么在乎幹嘛。自己还有钱花就行了。

    秉持这样的心态,她将账本扔桌上,自己去内室睡觉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不,是砸。

    “方霏,开门!给我开门!”

    “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?都说了小姐不想见你不想见你,还过来赛脸,信不信姑奶奶我把你叉出去!”

    “……烦死了。”方霜见从床上爬起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,外面的吵闹声又止住。

    推开门,珍珠一人站在外面。

    “小姐醒啦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呢?”

    珍珠答:“唉,那男的怪得很,瞪了奴婢几眼,就一声不吭地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吵到小姐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手撑在门框。

    “小姐,奴婢明日想出门玩玩,明天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啊……”珍珠嘻嘻笑道。

    “要休息就休息呗。”方霜见打了个哈欠,扭头回去继续睡。

    一直到夜里,她迷迷糊糊被热醒,睁开沉重的眼皮,身上盖了厚厚的毯子。

    她一脚踢开毯子,想翻身透气腰肢又被抱住。

    “沈知聿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黑暗中响起一声闷哼。

    男人揭开盖住脸的毯子,两只眼睛格外亮:“卿卿醒啦,要不要吃些东西?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辰了?”

    他湊到她耳畔:“该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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