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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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话。

    她与珍珠之间,同她与那些男人不一样。友情远比爱情更珍贵。

    珍珠是她的朋友,是她的利剑,而现在,那把利剑永远插在她心头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她去的时候,珍珠已没有了呼吸,胸口被贯穿,流了许多血,救不活了。

    她只好给珍珠买了最好的棺材,风风光光下葬。林岚知道这事后,嘱咐她找法师将珍珠从前居住的房间去去邪气,把房里的怨魂给引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事我一个人办就好,你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站在墙边,望着榻上女人。

    方霜见从始至终没看他一眼:“这几日我都忙,没办法早睡早起。你搬到偏房去住吧,免得我打扰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打扰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会打扰到我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走后,她躺在榻上,面色凝重。

    她派人查过,珍珠的房间朝北,窗户外是院子里的假山水池,绕过水池,再上几步台阶,就到了书房。

    沈知聿当天上午一直待在书房,下午来找她,陪她在亭子里小憩。

    珍珠穿的衣衫是方霜见从前给她买的,她出门游玩时才舍得穿,说明珍珠不是在睡梦中被杀,而是上午换完衣服准备出门找铁牛,不慎被杀害。

    将尸体重新搬到床上盖好被子,一是不容易被发现,二是为了掩盖作案时间。

    而且,这府里最会用剑的就是他,最残忍的也是他。

    与薛子衿失踪那事一样,除了沈知聿方霜见想不到旁人。

    最近接连发生变故,她心情烦躁得很,再加上还有任务没做,她不知怎么面对沈知聿。

    她一看见他,就想让他滚。

    她身边所有可以信赖的人都离她而去了。一开始她便只有自己,几番波折下来,又只剩她自己。

    夜里她独自躺在床上,心里空落落的,捡起床上枕头抱在懷里,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,依旧睡不着。

    她想杀了沈知聿,还有那破系统,她看不惯所有人,她想把所有人都杀了。

    这些贱人就不能主动去死吗?非在她面前刺激她,她早有一日会寻机会把所有看不惯的人弄死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,要先揪出杀害珍珠的凶手,为珍珠复仇。她绝不輕易放过此人。

    她越想越气,想着想着就气睡过去,緊緊抱住怀里枕头。

    后半夜,她明显感受到怀里的枕头变了,换成一个比枕头大得多,不老实得多的人。

    是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她嗅到他身上清香,与平日的不同,是稍稚嫩的柑橘香,似被阳光烘烤过。

    “我没工夫陪你做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她靠在男人胸膛,长叹一声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男人安分下来,不再乱动。任她抱紧,一只手轻拍她脊背,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至于说的是什么,方霜见迷迷糊糊没听清楚,只觉得男人身上衣服挂饰硌得慌,晕乎乎扒掉他好几件衣服。

    夜晚比从前的都要漫长,方霜见睡得并不安稳,她躺床上翻来覆去,即便是抱着男人也不似从前那般心安。

    天蒙蒙亮时,亮光洒在她面庞,晃得她眼皮跳个不停,索性睁开沉重的眼皮。

    映入眼帘的,是一副英俊面容。

    沈知聿跪在床边,单手托腮,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,肩上解开的肚兜系带。攒眉蹙额,又溫情脉脉。

    她瞟他一眼,懒懒打了个哈欠,起身时腰间的力道又将她束缚。

    一雙手,正紧紧环住她腰肢。

    她过扭头。

    方临睡她身边,寸丝不挂,完全赤身裸体。

    方临还未醒,臉埋在她发间,身上盖的被子全被方霜见抢走,几块披帛堪堪遮住下身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她回头望他,没回答他话。

    细眉一挑,轻飘飘的一巴掌落在男人頰侧。

    沈知聿微愣,眸中蓄起泪,充斥眼眶,濡湿眼睫。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    泪水全数崩裂决堤,簌簌掉下来,划过绯红的頰侧。

    他唇齿颤抖,颊上掌印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两巴掌下去,方临醒了,坐起身,瞅见床边盛况,拿衣服挡臉,重新躺床上睡过去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问,揩去手心溫热泪水。

    “你是怪我么?”

    男人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,眸中幽怨、不甘,混在一块。

    “不怪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觉得,”她抬手撫他衣襟,“凭此就能够威胁我?”

    “不能够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哭什么?”

    她扑哧一笑:“你不该感謝我么?”

    “让你认识到这世间险恶,让你知晓何为冷血,何为蛇蝎心肠。这样大的功劳,都不值得你的一句謝谢么?沈大人,好不懂感恩。”

    她视线向上,淡淡翻了个白眼,转眸撇唇。

    “谢谢……霜见……”

    “唉,我真受不了,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她头痛欲裂,冷眼问:“你还待这干嘛?”

    沈知聿全然被悲伤笼罩,支支吾吾说不清楚,颊上红印还未消退。

    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她起床,拿起桌上盛满水的茶壶,全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全倒在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方霏你疯了?!”方临从床上弹起,“这是开水!”

    他没躲过,肩头被开水烫出一大块红肿,生了水泡,看着悚人可怖。

    方霜见还在倒,惨叫声愈大,她笑容也欲烈,升腾的雾气笼罩她面庞。

    方临慌慌张张穿上衣服,整张脸通红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疯子!”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    她双手抱胸,偏头问道:“感觉如何啊?”

    裙摆蓦地被拉住。

    她扭头,男人跪在床边,轻扯她裙摆,指间玉戒沾上几滴洒出来的水珠。

    他抬头,冲她笑,温柔接过她手中茶壶,抱在怀中,视若珍宝。

    方临一滞,下床,不顾身上灼热的烫痕。

    “姐姐,对不起,錯全在我。”

    她没理方临,伸手撫摸沈知聿额头,将他额前凌乱发丝捋好,描摹他深邃眉目,低语喃喃。

    沈知聿直勾勾盯她,笑容温顺。

    他一直是如此,如汩汩清水,注入池中,将人淹没,让人溺毙时唇角还带着笑。

    一旁方临咬牙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也去扯她裙摆。

    “姐姐,我錯了,是我偏要故意勾引你,姐姐没有错……错全在我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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