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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》 60-70(第6/17页)
雪:“那我求你千万别说,憋死你!”
千钧:“???”
外面有动静,衣非雪头也不回的离开灵台。
“非雪,咦,怎么是结界?非雪,非雪你在里面吗?”
衣非雪撤走结界,让门外的风潇进来:“怎么了?”
风潇没空问结界的事,他呼吸急促,神色凝重道:“季禾醒了。”
衣非雪心里一松,下地道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风潇拉住衣非雪胳膊,提前给他做心理准备:“非雪,季禾看到神秘人的真面目了,你绝对想不到。”
衣非雪越是好奇越是镇定:“是谁?”
风潇念出一个人的名字:“景夫子。”
第64章 第 64 章 本座仇家太多太多了,但……
“季禾, 你确定你没看错?”周老先生用力掰着季禾的肩膀,眼瞪如牛,不敢置信。
季禾已经反复说过无数次了, 甚至睁眼第一句话就是“景夫子”。
季禾反过来按住周老的胳膊:“我还年轻,眼睛不花。”
周老先生:“但是不可能啊!绝不可能的,小景是个读书人, 他怎么会是……”
衣非雪和风潇先后走进屋。
周老情绪激动的冲过来:“衣掌门, 你也是见过小景的,你觉得呢?”
衣非雪只见过景夫子一次,可就那一次, 印象深刻。
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仿佛不是第一次见, 和景夫子有种很熟悉的感觉,可这种熟悉不是好的。
硬要说的话, 就像……仇人相遇,对方传来的气息都能叫自己汗毛倒立, 浑身敏感。
衣非雪确定自己没见过景夫子, 又谈何有仇?那么,只能跟寄生在他灵台内的某只鸟有关了。
衣非雪先按下疑虑,等会儿再入灵台一问究竟,看向周老道:“您说说这个人吧,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也不要忽略。”
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周老,周老如芒刺背, 就像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长歪了,闯下泼天大祸,整个人焦虑的如坐针毡。
“小景很有才华,可惜出身贫民窟, 无权无势,又因刚正不阿的性子得罪了大官儿,接连落榜,跟我年轻时候的遭遇一模一样。”
“后来返乡时,家乡遭洪水,父母和妹妹全都死了,他自己也大病一场。”
周老叹了口气:“我捡到他的时候,他发着高烧,满身水泡,瘦成了皮包骨。给他治好疾病,他感念我的救命之恩非要报答,我说你好好活着就成了,他却执意报恩,说我是他的再生父母,从那刻起,称呼我叫父亲。”
“后来听说我创办了养济院,就留下来给孩子们教书,平时烧菜洗衣的活也是他干。我身体残废腿脚不利索,人也五大三粗的,都是他尽心尽力的照顾我,照顾孩子们。”周老目光变得柔和,且不忍心。
“他确实会些功夫,因为他大病过一场,身子骨坏掉了,从那以后就羸弱的很,我便教他些吐气纳气的功法,强身健体罢了。”
周老还是不敢相信,想为朝夕相处的景夫子辩驳:“他那点修为,不过炼气期罢了,又怎么会是那个布下回溯古阵的神秘人?”
季禾急道:“周老不信景夫子是邪修,可我也眼见为实啊!”
众人没有说话。
“要不你们来探魂,看是不是我说瞎话。”季禾直接往床上一趟,把自己摆成个“大”字,任人宰割,“快来快来,都自己看!”
周老猛地站起身,正颜厉色:“我现在就回红枫镇!”
风潇都没来得及跟周老说话,老人家就风驰电掣的跑了。
风潇急道:“他自己回去没关系吗?”
可不保证景夫子不会对周老痛下杀手啊。
衣非雪气定神闲的坐在榻上:“若你是景夫子,身份都暴露了还会回去?”
风潇后知后觉:“幸好幸好。”
景夫子早逃之夭夭了,周老先生急头白脸的回去,也不过是确认一下他心目中温文尔雅尊师重道的小景,还在不在。
衣非雪让季禾好好休息,自己回屋,进入灵台找千钧。
大孔雀两耳不闻窗外事,活的那叫一个惬意滋润,见到衣非雪火急火燎的进来,幸灾乐祸的支棱起鸟头:“呵呵,看来是你憋不住了,想知道……”
“你认识景夫子吗?”衣非雪冷声打断千钧的逼逼赖赖。
千钧愣了愣:“谁啊?”
衣非雪简单描述景夫子的形象。
千钧道:“不认识,更没听过这人。”
衣非雪刨根问底:“第一次见景夫子,我感觉他有些熟悉,更有隐隐的怒意和恨意,是你作祟吧?”
“第一次?”千钧抬起鸟爪子活动活动关节,恍然大悟道,“原来那次本座突然不爽,就是因为这人啊!那他还真是深藏不露。”
衣非雪心说废话,人家修为强大到能使用“神隐之术”,潜伏在红枫镇糊弄糊弄一个老头和一群小孩,简直易如反掌。
千钧:“本座仇家太多太多了,但能激起本座敏感的少之又少。你且等等,让本座好好想想,都一百多年了,”
本就容量不大的鸟头都锈住了?衣非雪嗤笑。
一百年不是借口,但被扶曦诛的神形俱灭只剩下一缕残魂,在世间漂泊了一百年,没有变成“左手六右手七”的白痴就不错了。
但衣掌门还是要挤兑一句:“啥也不是。”
千钧勃然大怒:“你胆敢羞辱本——咦?”
衣非雪:“想起来了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千钧鸟头一振,喜出望外,“本座的好大儿来了。”
衣非雪:“?”
千钧激动催促:“快去快去!”
*
一层楼之隔的客栈大堂,季禾端着药碗愁眉苦脸,光是闻味道都被熏得头疼。
“为什么要把药弄得这么苦。”季禾捏着鼻子控诉。
风潇:“正因为苦不堪言,才能让你们长记性,看下次还敢不敢受伤。”
季禾从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:“这什么歪理?”
风潇笑眯眯的:“这是真理。快点趁热喝,越凉越苦。”
季禾真是服了,捏着鼻子也喝不下去。
就在这时,门外飘来邪魅的一句:“小美人怕苦?本王嘴对嘴喂你就不苦了。”
季禾碗差点掉了,风潇转头看去,正是七彩斑斓宛如彩虹成精的夜笙。
妖王大人一阵风似的飘到桌前,花蝴蝶般的绽放异彩:“为什么呢?因为本王唇上抹了蜜呀!啧啧啧,这年头人类长相的质量都这么高了吗?”
妖王驾到,客栈里里外外的妖修全都瑟瑟发抖,能跑则跑,跑不掉的像是客栈老板之类的,就缩在柜台里哆哆嗦嗦。
季禾一阵恶寒:“我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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