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意诱哄: 42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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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42章 醉话 我想他想得快疯了。

    门内, 姜权宇扶住温时熙的身体,眼中一片意外。

    他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助理,露出询问神情。

    顾助理见状, 立刻朝姜权宇解释道:“温先生喝醉了, 说想要找您。”

    姜权宇听着,低头看向怀里的醉鬼。

    随即,姜权宇对助理道:“拿杯蜂蜜水来。”

    助理点头: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助理离开时, 贴心帮姜权宇关好房门。

    温时熙口中仍然嘟囔着什么, 因为醉酒的原因,大多模模糊糊的, 根本听不清楚。

    紧闭的房门内,姜权宇轻轻呼出一口气,俯身一手环绕在温时熙的腿上,一手扶着后背,将人轻轻托举抱起。

    柔软的睡衣布料与衬衫互相摩擦, 布料薄薄的, 体温一瞬相接。

    温时熙传出的酒气, 萦绕在姜权宇耳边, 在空气中散开, 又很快随着呼吸, 交换进身边人的胸腔。

    温时熙口中细碎不停,姜权宇轻抱着人上楼返回卧室, 边走,边听着那些凌乱的质问。

    温时熙每说一句胡话, 总会交杂着一句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姜权宇、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胡乱的一声声轻念,像温柔地叩门一样。

    姜权宇走到卧室的床边,托着温时熙的后背, 将人轻慢放在床上。

    继而,他起身,看着床上的身影,露出一点无奈至极的神情。

    温时熙察觉到原本暖洋洋的热源离开,睁开半眯的眼睛。

    羽睫在床头灯的淡光中轻抖,双唇轻轻开合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姜权宇轻声答:“嗯。”

    醉鬼又道:“骗子。”

    姜权宇微微歪头。

    在他的记忆中,他被温时熙这样控诉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
    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

    温时熙闻言,眉心轻轻拧起。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,只是自顾自说着:“我、我有东西,要还给你,然后我就……再也不要看见你了。”

    姜权宇双眼轻眯,薄唇不自然抿动。

    “再也不要看见我?”姜权宇站在床边,双手抱臂:“你的说辞一直没变啊。”

    七年前,温时熙就是这样趾高气昂地说他是个骗子,还哭闹着要离开,再也不要见到他。

    姜权宇望着小醉鬼的脸,嗓音是一片连自己也没察觉的轻柔:“温时熙,你别太嚣张了。”

    至少这七年以来,没人敢在喝醉后,带着一身酒气,敲响姜氏掌权人的房门,在他面前撒这种酒疯。

    温时熙闻言,沉默了片刻,缓缓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他伸手在裤子口袋里胡乱掏了半天,掏出那张他贴身保管带上船的银行卡。

    一张写满倔强的脸,被酒精侵占的双眼清透些许。

    他把银行卡递到姜权宇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……是十二万六千块钱,我想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上大学期间,温时熙做了许多兼职。

    至少,母亲临终前的肾移植手术费用,他要还给姜权宇。

    母亲的手术没有进行到最后,仅仅在开始后不久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她毫无求生意识,根本不想活下来。

    时隔多年,温时熙对那两个穷苦的中年人,其实并没有任何感情。可这是他自己的事,与姜家抚养他不同,不能由姜权宇出钱。

    他的名字挂在姜氏集团里,每个月什么都不用做,就能拿到足额的社保和高额生活费。

    他可以心安理得接受姜家给他的一切,做个游手好闲的温时熙,但这笔钱不行。

    姜权宇看着温时熙掌心的银行卡,沉默了片刻。

    姜权宇:“这是什么钱?”

    “手术费。”温时熙说着,把卡又往前递了递:“这是我自己赚的,不是从姜家给我的生活费里转出来的,我也没有给别人弹琴。”

    姜权宇不懂:“为什么要还给我?”

    温时熙闻言,微微仰头。

    他发丝微乱,挡住眼尾露出的难过。

    一道轻诉,借着酒醉,突兀轻念出口。

    “姜权宇,我爱过你。”

    姜权宇离开后,温时熙才意识到,他那些叛逆和自作主张,是他不愿意只生活在姜权宇的庇护中。

    那些自卑与莫名奇妙的坚持,是他想与姜权宇匹配,才渴望着成年,渴望着独立,渴望着姜权宇能不再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。

    他爱过哥哥。

    儿时的数次抛弃,使温时熙口干舌燥地想要有人爱他。

    而在那时,这份愿望,慢慢变成了口干舌燥地,想要姜权宇来爱他。

    黑暗中,姜权宇轻轻顿住。

    那双从不会露出一点动摇的瞳孔,在此时轻轻缩起。

    巨浪在风平浪静中掀起,没入云端。

    温时熙坐在床边,声音缓慢。

    “你收下吧,这是我最后……能为当年那个十八岁的自己,所做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身份从没有变过,他是姜家的养子,是帮助姜言的治病的工具。

    没用后,被人丢到老宅,又变成姜权宇的玩具。

    可温时熙还是想在多年后,给那个被人肆意玩弄的小丑,找回最后一点点尊严。

    姜权宇呼吸轻停,望着床上撑坐的青年。

    温时熙只穿着一件浅色睡衣,脸上充满失意,落魄又孤独。

    姜权宇深邃的视线下垂,定格在银行卡上。

    姜权宇不清楚,十二万六千块钱,上大学的温时熙不去弹琴,到底需要赚多久?

    是又跑去做收银员,忍受那些莫名的刁难,才攒够了这些钱,卯足了力气,想要和他两清……然后像所说的那样,再也不要看见他了吗?

    手机发出轻响,姜权宇看过简讯,是助理发来,告知他蜂蜜水已经放在门外的推车上。

    姜权宇轻轻仰头,做了个深呼吸。

    他迈动脚步,朝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温时熙望着姜权宇突然离开的背影,坐在床边的身影顿了顿。

    酒精分裂着意识,让他想追着那道离开的身影站起身,却又在片刻后,静静望向空无一人落地窗。

    月上正中,玻璃外的海面泛着月光,看起来宁静极了。

    一团乱麻的脑海,被月色抹平,思维混乱迟缓,衔接不上任何。

    温时熙没有去追姜权宇,而是起身迈步,朝那片月色走去。

    姜权宇再回来时,手上端着一杯蜂蜜水,他疑惑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,床上的醉鬼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姜权宇皱眉,视线扫过房间的每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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