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跪我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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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散去,众人刚进来没多久,全都卸了力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,”李副将惊讶地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双手,“我为什么使不上力了?”

    云飞平倚着墙缓了缓,嘲讽道:“这是我从羊非白神医那里得来的奇药,任你武功再高强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既然如此,用不了内力,那就只能纯肉搏了。

    以李副将先动手为开端,云飞平与他再次厮打在了一起,李副将凭借重量略占上风。

    他得意地吐出一口气,五指用力的在云飞平的下颔处摸索,“给爷爷露出你的真面目,你这冒牌货!”

    云飞平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李副将什么也没摸到,奇怪的“嗯”了一声,手指换了个位置,去摸他的耳后,还是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不会吧?

    李副将喉结滚动了一下,迟疑地拉开了云飞平鬓角的头发,在他太阳穴与发际线的交界处,有一颗不起眼的棕色小痣。

    “你、”

    李副将目光呆滞:“你是云飞平?!”

    云飞平只觉得莫名其妙,“要不然呢?我不是云飞平,难道你是云飞平吗?”

    李副将扭头看向昨晚负责接头的男人,男人同样一脸茫然无措,像是被锤了一拳的公鸡。

    他们被耍了!

    李副将连忙站起身,将云飞平从地上拉起来,“这、这都是误会,飞平,我是你李叔叔,你还记得我吗?”

    云飞平甩开他的手,神色大怒:“你还想骗我?李叔怎么可能现在才认出我!我看你就是狗皇帝的走狗,易容成李叔的模样糊弄我!”

    李副将百口莫辩,“我们不是在信中约定好,昨夜在竹林见面吗?你的锦囊呢?”

    云飞平蹙眉:“什么锦囊?”

    好问题。

    李副将算是明白了,昨夜他们弄错了人,错把另一个无关之人当成了云飞平。

    可既然云飞平在这里,那得了锦囊的又是谁?

    李副将解释道:“昨夜我派人去竹林与你会面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云飞平打断了他,“我与系兄已经成了结拜兄弟。”

    系兄又是谁?

    李副将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老了,和云飞平活在两个世界一样。

    昨夜负责接头的男人凑了过来,对云飞平说:“飞平,你听我说,事情是这样的,昨夜我奉命去竹林与你接头,但我到那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,最后诈出来一名红衣戴斗笠的年轻男人,我以为他是你,将香囊交给了他,并且与他约定,今夜在大狱外汇合。”

    红衣,戴斗笠,如此鲜明的特征,云飞平立刻意识到了那人是谁。

    可系兄从未与他提起这事,而且系兄不就是李副将的人吗?李副将怎么会认错人?

    更何况,云飞平根本没在系统身上看到他们口中所谓的锦囊。

    哼!

    这群骗子,这般漏洞百出的谎言也想骗他!

    依云飞平看,恐怕是药效起了作用,狗皇帝的走狗们自知打不过他,想用花言巧语蛊惑他。

    居然还想挑拨他和系兄的关系,这帮人未免太恶毒了,云飞平不敢想,若是他听信谗言,伤害了系兄,系兄那般真诚良善之人该有多么伤心。

    “够了!”云飞平怒喝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要再说了,谁是真谁是假,我自有分辨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,李副将心中不禁浮现了两个字:完蛋。

    王爷不在,他把一切都搞砸了,云飞平不相信他就算了,居然还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身份不明的红衣男人搅局。

    纵观李副将前半生所遇之人,最喜欢当搅屎棍的当属魔教弟子。

    难道,那红衣人是魔教的?

    李副将眼神忽明忽暗,他回身与手下们低语几句,本来只是个猜测,没想到所有人一致认同。

    不管什么事,反正怪魔教准没错。

    云飞平适应了一会儿失去武功内力的感觉,扶着墙壁准备向里走。

    李副将立刻跟了上去去,“飞平,不管你信不信,大家都是来救王爷的,至少我们有共同的目标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冷笑,不答他的话。

    才走了几步,大狱深处远远传来了脚步声。

    众人驻足,齐齐看去,只见黑暗之中,一只手举着盏蜡烛,昏黄的烛光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张秾丽的面孔。

    眉心的朱砂像条凝固的血蛇,一个晃眼,几乎以为是蛇信子。

    他是谁?

    云飞平愣在原地,背后一阵发毛,大狱中关押的大多是官员士人,王公贵族,可这人根本不像是皇城中娇生惯养出来的贵公子,倒像是山鬼。

    魏婪的斗笠给了镇北王,免得他一出去就被官差盯上。

    被数十道视线盯着,魏婪环顾四周,轻哂:“各位都在啊。”

    声音一出来,云飞平立刻回过神,他的眼神从紧张变成了惊喜,“系兄,居然是你!”

    没想到系统兄弟居然长得这般俊美,难怪要戴斗笠出门,不然走在路上都要被小贩们扔的果子砸死。

    云飞平兴奋地喊道:“你救出王爷了吗?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李副将也喊了起来:“魏婪,你怎么在这里!”

    云飞平瞪了他一眼,“什么魏婪,这位是我的结拜兄长,系统系兄弟。”

    李副将气急,“你怕不是猪油蒙了心,竟然和他结拜!”

    云飞平皱了皱鼻子,“他又不是我李叔,管那么多,气死你。”

    魏婪抬头看天,脚趾抠地,一只手摸了摸鼻尖,“云兄弟,王爷已经救出来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从他身后走出来,他撩起面纱,感叹道:“飞平,你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眼眶一红:“王爷!”

    李副将喊得比他更大声:“王爷!”

    “王爷!”

    “王爷!”

    一山更比一山高,遭罪的只有魏婪的耳朵。

    镇北王欣慰地看向李副将,“弘深,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李副将咬牙落泪,“王爷,这都是臣应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猛地扭头看过来,“你真是李叔!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当然是我!”

    骂完云飞平,李副将抹了把脸,走到魏婪面前,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,“魏道长,是我听信传言,将您当成了不义之辈,今日我李某人在此赔罪,感谢您施以援手,救出王爷!”

    魏婪紧张地小小后退了半步。

    其实如果没有他,云飞平和李副将联手,一样能把镇北王救出来。

    “李将军不必多礼,你们王爷的人,以后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李副将抬头:“啊?”

    魏婪指了指镇北王,“就在不久前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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