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跪我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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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爷把他卖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李副将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意思,“卖、啊,可,可王爷他是王爷啊!”

    魏婪微笑:“李将军,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,但我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,您无需解释。”

    李副将无措,怎么会有人买走当朝镇北王?不不不,应该是谁能发卖当朝镇北王?

    他咽了口唾沫问:“您买下王爷,是想……?”

    魏婪笑了笑,“边境缺人。”

    短短四个字,让他说得和“缅北缺人”一样。

    翌日,求仙台的宫人送来了一张信纸,闻人晔摊开一看,气笑了。

    【陛下敬起:

    我要去西北边境散散心,过几日回来,可念。

    落款:清衍道长。】

    可念。

    哼。

    闻人晔将信折起来压在奏折最下方,他日理万机,哪有时间念魏婪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的皇城外,魏婪坐在豪华马车上看风景,镇北王、云飞平、李副将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左右护卫。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

    魏婪托着脸说:“我也成了马车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【系统:按照你们现在的速度,等你到凉荆城,殿试已经开始了。】

    魏婪无所谓:“殿试如何,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【系统:你不好奇季时兴能不能中选吗?以他对你的好感度,等他入仕,以后就是你在朝堂中最大的助力。】

    魏婪玩着自己的头发,不以为意,“你说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朝中最大的助力,是皇上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西北边境,阿提怿的营帐附近多了十几根旗帜,上面绣着三王子的名字:赖。

    兄弟俩汇合后规模大了不少,虽然阿提怿一直嫌塔赖烦,但他必须承认二人联手时利大于弊。

    帐营内

    “还没找到人吗?”阿提怿恼火,“清衍找不到,刘茂学也找不到,他们就算死了也该有具尸体!”

    属下跪趴在地,牙齿咯吱咯吱打着颤:“回二王子,刘先生已经有下落了。”

    阿提怿回眸,“他在哪?”

    “在凉荆城。”

    阿提怿不在意刘先生,追问道:“清衍和他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属下迟疑:“清衍道长似乎并没有和刘先生一道。”

    阿提怿哼笑了声,语气听不出情绪:“我的刀还在他手里。”

    他最心爱的宝刀,在那个无数次激怒他的人手里。

    余光瞄到一根泛黄的狗尾巴草,阿提怿忽然怒从心起,一脚踹翻了桌案。

    金杯飞了出去,砸中属下的额头,酒和血混在一起,将兽皮地毯打湿。

    属下吃痛却不敢动,满心恐惧地跪在原地。

    阿提怿的眼神像是饥肠辘辘的恶狼,凶光毕露:“去,把刘先生绑回来。他一定知道清衍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也没关系,阿提怿不会原谅任何一个叛徒。

    属下离开后,阿提怿靠着椅背仰躺着,幻想着清衍沦为阶下囚的场景,心情大好。

    “俘虏?”

    魏婪听到了人们的聊天声,撩开车帘问:“王爷,你以前俘虏过阿提怿?”

    镇北王还没开口,李副将迫不及待地说:“何止!二王子和三王子都曾是我们王爷的手下败将,要不是先帝接受了蛮族投降的条件,他们俩早就被王爷砍了头挂在旗子上,以示我大殷夏赫赫国威!”

    魏婪“啪啪啪”鼓掌。

    云飞平说:“我行走江湖时听说蛮族二王子在找个叫清衍的南疆人,王爷,你认识他吗?”

    镇北王拧眉,“没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摸了摸下巴,“现在西北传得沸沸扬扬,有人说阿提怿被清衍骗身骗心,有人说阿提怿被清衍下了剧毒,一年之内找不到解药就会毙命,还有人说清衍其实就是当年死去的大王子的鬼魂。”

    众人惊奇,讨论起来大王子的鬼魂会不会去找闻人晔索命,只有魏婪满脑子问号。

    他指了指自己,“我就是清衍啊。”

    空气一静。

    几十颗脑袋像是发条玩偶一样扭了过来,目光三分震惊三分惶恐三分疑惑和一分淡淡的死意。

    魏婪轻描淡写地又说了一遍:“我就是清衍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镇北王第一次对蛮族敌军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情。

    第27章

    虽然魏婪嘴上说着要去西北,但山路颠簸,才出发没两天,他就坐马车坐得全身疼。

    期期艾艾的趴在窗上,魏婪委屈地问:“你们骑马难道不会累吗?我坐马车都觉得骨头要散架了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觉得稀奇,“你明明是个道士,怎么一身富贵病?”

    魏婪“哼”了一声,“说明我天生该过富贵日子。”

    话落,他又鼓着脸拧起八字眉:“附近有没有村子让我们歇歇,再坐下去,我要去下面见先帝了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板起脸,“不得对先帝无礼。”

    自古以来连帝王性命都要避讳,哪里有像魏婪这般三天两头将先帝之死挂在嘴边的?

    魏婪抬眸,“这不叫无理,这叫思念,若是一个人死后再无人提起,那才可怜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:“强词夺理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在旁边听着,不知道该帮谁说话。

    知道魏婪的真实身份之后,云飞平一面觉得受了欺骗,一面又觉得是谣言恶意抹黑了魏婪,魏婪才不得不用假名在外行走。

    倘若一开始魏婪就将真名告知他,云飞平自己也说不清他会不会被偏见影响,从而坏了他们结拜兄弟的感情。

    想来想去,云飞平暗暗心道,都是街上卖话本子的错,误导了他。

    又走了几里地,魏婪躺在马车里,面无表情,仔细一看,似乎三魂丢了七魄,整个人走了有好一会儿了。

    眼见日头渐高,云飞平对着马车里喊道:“过了这座山头,另一边的山脚下有一处小镇,到了那里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魏婪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,撩开帘子欣喜地喊道:“云兄,还是你待我好。”

    李副将腹诽,他真诚待你,你用假名糊弄他。

    他们所在的这座山头有个霸气的名字,叫做虎头岭,据说三十年前,这座山上盘踞了两只白额吊睛大虫,每年冬日,山里食物不足,它们就会去山下的村子里觅食。

    朝廷知道后,屡次派兵前来,然而山头太大,他们对地形不够熟悉,不但没能解决兽患,反而折损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恰逢一江湖人路过此处,听说虎兽食人,单枪匹马趁夜入山,斩杀了其中的公老虎,放跑了另一头母虎。

    这名江湖人就是现在的武林盟主,只不过他年纪大了,也不爱管事,今年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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