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跪我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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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生活缺乏趣味,难免疯癫,但旱云派比望幽山更没人情的点在于,旱云派弟子之间时常自相残杀。

    魔教三大势力中,旱云派素来是人最少的。

    因此,一个经常被人暗杀的旱云派弟子,往往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被害妄想症和想象力。

    阎化张开扇子挥了挥,思绪百转千回,他们三人不是羊真白的仇家,又疑似来自京城,而且羊真白不愿意被他们认出来,阎化心中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为首之人是羊真白的情郎!

    阎化兴奋地脖子都红了,他清了清嗓子,扇子越挥越快,整个人似乎要起飞。

    但很快,阎化将自己刚刚的猜测推翻了。

    情郎的话,羊真白有什么好躲的?

    更何况,要是情郎,云飞平怎么会认不出来?

    难道说,羊真白身为天潢贵胄,不愿意在权财美色中堕落,所以隐瞒身份离开京城,行医行善,治病救人,而他们三个是受命来找他的?

    确实,阎化仔细想想,这个更合理些,若是这三人其实是羊家的侍卫,那倒是能解释为何羊真白不愿意被他们认出来。

    双方都在互相揣测对方的来历、目的,只有魏婪和镇北王在想怎么从客栈里溜出去。

    镇北王自知是通缉犯,一看到冯洲就明白,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。

    他望向魏婪,却见那人双眼弯弯,手里捧着茶杯,似乎并不害怕。

    这可是劫狱,镇北王拧眉,劫狱是杀头的大罪,魏婪难道以为他会一点仙术,就能敌得过殷夏千军万马吗?

    魏婪似乎发现了镇北王的目光,笑眯眯地看过去,举起茶杯敬了一下,但没喝。

    【系统:冯洲在看你。】

    【魏婪:只有他?】

    【系统:阎化和镇北王也在看你。】

    魏婪托着腮,兴致缺缺地用指甲抠着木桌上的沟壑,就算被冯洲发现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反正,魏婪不会给冯洲回去复命的机会。

    【系统:你要杀了冯洲?】

    【魏婪:我是那么坏的人吗?】

    系统没回答,它默认了。

    云飞平没得到回应,又一次招了招手:“三位兄台,我没有恶意,大家认识认识,以后武林大会上遇到了,也能多一个同伴!”

    冯洲确定了,果然是江湖中人。

    他转了转眼珠,拿起剑走了过来,两个手下也想跟上,被他拦住了,“你们留在这里,我一个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,统领。”

    除了魏婪,其他人都挤在一起,冯洲一眼就看出来谁才是这些人的主心骨,他也没客气,椅子一拉,直接在魏婪身旁坐下了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,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木质熏香,但没等他再仔细回忆,那气味就淡去了。

    奇怪,冯洲蹙眉,刚刚那个味道,他是不是在哪里闻过?

    魏婪拉了拉袖子,将手腕上的翠玉佛珠遮住,哪怕身旁坐了个人,依然目不斜视。

    云飞平倒是很热情,“兄台是哪里人?家住何方?年岁几何?出自何门何派,可有婚配?家中父母可还健在?”

    一连串的问题下来,冯洲的脸皮抽了抽,哪怕是刑讯犯人的时候,他也不会问对方“你喜欢高个子的还是矮个子的”?

    但云飞平就敢问。

    冯洲平日里是个闷葫芦,除了向皇上汇报密情之外,几乎不与人多言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嘴,道:“鄙人姓冯,家住京城,二十有七,并未婚配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眼睛一亮,“冯兄,太巧了,你的年纪正好可以做我们的大哥!”

    “大哥”阎化:“?”

    他心中暗道不好,果然,下一瞬,云飞平左手拉起了冯洲的手,右手拉起了阎化的手,兴奋地说:“二哥,快叫大哥!”

    从大哥掉到二哥,阎化甚至来不及冷笑,身旁的田乐已经叫上了。

    “冯大哥,”田乐的表情十分麻木,他似乎已经不在乎自己要拥有多少兄弟,也不在乎老了之后要给多少人扫墓,干巴巴的说:“鄙人姓田,排行第三,你可以叫我三弟。”

    冯洲满头雾水,什么大哥,什么三弟,他连他们姓甚名谁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冯洲什么都没搞明白,已经赶鸭子上架成了他们结拜四兄弟中的大哥。

    “可,可,”冯洲有些着急:“可我没答应要与你们结拜啊?”

    云飞平双眼圆睁:“冯大哥,你怎么能这样,我已经叫了你一声大哥,二哥与三哥也叫了,你刚刚不说,怎么现在反悔了?”

    冯洲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他刚刚根本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阎化面露同情,云飞平就欺负人家不善言辞。

    “可我们才刚刚认识,”冯洲试图辩驳:“我等并不相熟,如何能以兄弟相称?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云飞平指了指阎化,“我与二哥也不过认识半个月而已。”

    阎化以扇掩面,劝道:“冯大哥,你不必放在心上,我们虽然结拜为兄弟,但并不是想要图你什么好处。”

    冯洲也不怕他们有所图,他是朝廷命官,若是这几个江湖人违法乱纪,那都是功劳。

    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罢了,结拜便结拜吧。”

    反正只是个名头,冯洲没打算当真。

    他看向低着头的魏婪、镇北王和李将军,问道:“他们看着比我年长,为何我是大哥?”

    云飞平解释道:“哦,因为他们辈分大。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镇北王,对冯洲说:“大哥,这位是义父。”

    冯洲:“?”

    他望着那人,艰难地喊道:“…义父。”

    镇北王比他更艰难,只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有了义父开头,后面叫李叔也容易了,但轮到魏婪时,云飞平抓了抓脸,说: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
    冯洲疑惑:“他与你们不是同路的?”

    云飞平“哎呦”一声,凑到冯洲耳边说:“大哥有所不知,其实我义父被那位给买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短短几秒,冯洲的目光从震惊到茫然再到欣喜。

    私自人口买卖?

    功劳来了!

    冯洲立刻不排斥什么结拜兄弟了,若是能够通过这几人挖出他们身后的势力,剿灭真正的幕后黑手,就算他没抓到红豆糕,圣上也不会怪罪。

    “四弟,四弟,”冯洲握住他的手道: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热泪盈眶:“大哥!”

    冯洲:“四弟!”

    魏婪看不下去了,他站起身,留下一句“困了”就独自上了二楼,小二为他领路,挑了最大的一间房。

    冯洲揉了揉耳朵,刚刚那人的声音,怎么有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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