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跪我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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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熟?

    古怪,实在古怪。

    他打定主意,今晚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,冯洲要先应付热情的云飞平,菜一盘接着一盘呈了上来,几人把酒言欢,除了镇北王喝不了这劣质的酒,其他人一杯接着一杯下肚,很快就半醉了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不知道,武林大会在即,不太平喽,”云飞平和冯洲勾肩搭背,自以为声音很小:“我们老大,就是刚刚上去睡觉的那位,他想竞争武林盟主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冯洲迷迷瞪瞪:“武林盟主,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云飞平也不知道,“据说可以号召全武林各个门派为他效力。”

    冯洲摇摇头,“哪有几个门派会听话。”

    云飞平也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阎化插了一嘴:“如果有本事把各大门派的宗主收服,说不定真的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云飞平忽然身子一晃,“咚”地一声栽了下去,脑袋重重地撞在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这木桌确实质量不佳,被云飞平的脑袋给撞塌了。

    云飞平的身体像面条一样软倒在地,冯洲的头也晕乎乎的,他发觉了不对劲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下一瞬,冯洲侧着身子倒在了地上,他的双眼还睁着,意识也算清明,但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要是再看不出这家店是个黑店,那他就是傻子了。

    酒中的药效发挥了作用,除了镇北王,所有人都瘫软了下去,镇北王面不改色,夹了一根豇豆吃。

    店主和小二躲在柜台后,等着镇北王也晕过去。

    药大多放在了酒里,但菜里也不少。

    镇北王平静地又吃了几口,他年轻时征战沙场,与蛮族、南疆都交过手,这么点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。

    将桌上的菜吃了个干干净净,镇北王放下筷子,理了理衣服,转身向着二楼走去,随便选了一间房。

    直到门关上,店主和小二都没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他、他怎么不找我们麻烦?”小二惊疑不定。

    店主在他后脑勺甩了一巴掌,“我还要问你呢,买地什么药,怎么对那人没用?”

    小二委屈:“说不定他是传说中的用毒高手阎化,这种药当然对他没效果。”

    真正的阎化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够了,我说够了。

    自从遇到羊真白,他的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。

    店主“啧”了一声,“算了,去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扒下来。”

    既然刚才那人不管,那他就不客气了。

    小二“哎”了一声,小跑过去,第一眼就盯上了看起来最有钱的冯洲。

    “客官莫怪,客官莫怪,小人只是拿点钱,不要您的命,比那些想尽办法铲除竞争对手的武林盟主候选人善良多了。”

    小二从他怀里摸到一锭金子,大喜过望,放在嘴里咬了一口,真金,是真的金子!

    冯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店小二,心中想的却是又来一个功劳。

    剿灭黑店,造福百姓,听起来不错。

    店老板看不得小二没出息的样子,叉着腰走过去,将他手里的金子抢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别浪费时间,快把其他人也搜了,”店老板一边恨铁不成钢的骂,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锭金子放进了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一咬。

    软的。

    店老板笑得合不拢嘴,蹲下身对冯洲说:“客官,你放心,我们只谋财不害命,今儿晚上,就有人接你们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过去,去哪里?

    冯洲眼神闪了闪,心中升腾起一个猜测。

    很快,他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,只听店老板说:“魔教正缺能用来试药的药人,你们这些江湖人身体硬朗,最合适。”

    涿郡的一家小客栈,居然和魔教有联系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魔教究竟是哪一派。

    田乐和阎化对视一眼,彼此都觉得是对方的门派,只有云飞平已经昏了过去,无法加入这场独属于魔教弟子的讨论。

    小二动作熟练利索,很快就把冯洲的两个手下摸干净了。

    他的手下不如他有钱,身上只带了几两碎银子,小二有些遗憾,摸了摸他们身上的衣服,不禁舔了一下下唇。

    “老板,他们的衣服料子好像很名贵。”

    小二搓了搓手,“要不我们把他的外衣扒了吧。”

    店老板没有丝毫犹豫:“扒!”

    冯洲什么时候遭受过此等耻辱,他冷下眸子盯着两人,却见小二顺手把“李叔”的面罩给摘下来了。

    嗯?

    冯洲目眦欲裂,李副将?!

    李副将对着冯洲扯了扯嘴角,恨不得当场找个沙漠把自己埋进去。

    冯洲恍惚了一会儿,大脑重新运转起来,如果“李叔”是李副将,那“义父”是谁?

    答案就在嘴边,冯洲却不敢说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如果“义父”真的是那位,那么,是什么人敢贩卖当朝王爷?

    冯洲只觉得头皮发麻,他看向刚刚结拜的三位兄弟,这三个人里至少有一个人是红豆糕,会是谁?

    四弟?不像,他太好骗了,与传闻中的红豆糕毫无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三弟?有可能,他从头到尾没怎么说话,说不定是担心被人认出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二弟…这个可能性最大,听说红豆糕很爱笑,他总是用扇子遮住脸,说不定是为了遮挡笑容。

    冯洲心中隐隐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忽然,他又想起了一个人,从一开始就早早进了房间的人。

    他是谁?

    难道他早就知道这家店有问题,所以滴水不沾,滴米不进?

    和常年需要警惕同门师兄弟,故而想象力丰富的阎化不同,冯洲想的多,仅仅是因为他身在朝廷,还是朝中左右不是人的保皇党。

    宋党三天两头阴阳怪气,遇到了也是皮笑肉不笑,时刻憋着坏水。

    季党虽然不擅长骂人,但他们直接动手,比宋党在背后捅刀子还吓人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冯洲虽然嘴上不说话,但心里时刻都在冒出新的想法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他已经开始猜测最开始离桌那人是不是和店主勾结了,故意害他们。

    不对,冯洲脑海中灵光一现,该不会,那人是魔教弟子!

    想到这里,冯洲觉得自己猜对了,那人一定是魔教中人!

    小二将所有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堆在一起后,苦恼地问老板:“把他们放在这里,一会儿要是再来客人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店老板用舌头剔了剔牙,道:“把他们拖到后厨去。”

    小二领命,他身量不高,吭哧吭哧将几人挨个拖进后厨,一通下来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店老板嫌弃地骂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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