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略的反派竟是我自己?!(快穿)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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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怎么表达才好。”

    郁宴弯着眼,语气里带着亲昵,脸上是谢鹤年怎么都无法拒绝的明媚笑容,“所以想了这个办法,悄悄放进瓶盖里。”

    谢鹤年想起这几天课间,郁宴都在座位上画瓶盖,程二偶尔路过的时候,也会拿起来看一眼。

    一定是有谁在幕后指导,带坏了郁宴。

    谢鹤年旋着瓶盖,对这批玩家的厌恶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003,这招好像不太管用哦。”

    郁宴把谢鹤年的反应看在眼里,“他好像不太喜欢这个。”

    003纳闷:[不会吧?这招在系统局里很受欢迎的]

    幸好,这只是一点小开胃菜。

    郁宴托着脸,悄悄笑了笑:“谢鹤年,你今天晚上会在线吗?”

    他第一天就找机会问到谢鹤年的联系方式,晚上有时候会问他一些解不出来的题目。

    谢鹤年:“哪科不会?”

    “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郁宴抬起眼睛,眼神闪烁着,和他确认,“你一定会在线吧?”

    能有多重要的事?

    谢鹤年面无表情的想,你和慕容誉在一起的喜讯吗?

    谢鹤年问:“现在不能直接问吗?”

    郁宴将脸侧过去:“因为不好意思当面讲啊。”

    门铃打断两个人的对话,机器人刚好将盒饭送上来。

    郁宴转身去取饭,没有看到身后谢鹤年一瞬间阴冷的表情。

    第58章 无限流10 “我和谢鹤年没关系。”……

    晚上七点, 郁宴以不舒服为由翘了晚自习,出现在西体操场上。

    艾瑞克斯学院有两个体育场,东体主要承载了大部分的篮球场和游泳馆, 西体则以足球和田径类项目为主。

    一排器材室里, 程二给出的号码是在最靠里的那一间, 几乎没什么人在, 还是宋大作为体育生, 费了不少口舌找老师开了门。

    [看起来黑漆漆的]

    003坐在郁宴的肩膀上,圆滚滚的汤圆在走廊发出淡淡荧光,可惜这点光芒太微小了,不足以将周围照亮。

    走廊最尾端的灯因为老旧电线短路, 忽明忽暗, 周围的景象也跟着一闪一闪,有些像恐怖电影的开场。

    郁宴在器材室前站定,模糊看见里面高高垒起的绿色军用垫, 旁边是一排铁柜, 他看不清里面放着什么,但应该是一些不常用的体育器材。

    系统手表上传来程二的短讯:他已经准备过来了。

    按照他们的原计划,这里地方见面足够隐蔽,可以让对方放心出来, 他们看准时机关门,天时地利人和, 郁宴看情况发挥就好。

    很拙劣的计划,但无所谓,因为郁宴打的完全是另一个主意。

    [约在这里也太诡异了吧?]

    003的声音出现在郁宴的耳边,小小的发抖,虽然是一个汤圆, 但遇到这种情况,它还是会害怕。

    003拿手死死捂着眼睛,不敢睁开:[总感觉里面会有什么埋伏]

    “自信一点,把感觉去掉。”郁宴说,“里面就是会有埋伏。”

    [——啊?有埋伏还要进去吗?]

    003懵懵懂懂。

    “就是因为有埋伏,所以才要进去啊。”

    郁宴扬了扬眉:“你听过苦肉计吗?”

    003还是不太明白。

    郁宴也没有继续解释,只是低头,点开谢鹤年的头像,编辑文案,发过去一句“我喜欢你”,然后将屏幕熄灭,推开器材室半合的门。

    学院的门做的很有质感,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,郁宴将门推开时,明显感觉到一股阻力。

    他用力将门推开,“哐当——”,满盆的冷水从天而降,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浇透。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,水珠源源不断从他的头发上滴落,连衣服都紧紧黏在皮肤上。

    同时,一股力道猛地把他往前推。

    他摔倒在地上,手下是几张薄薄的纸片。

    从走廊透出的光照亮纸片上的图像,是被恶意在脸上画着黑色叉叉的他。

    身后的门啪的关上,带着老旧的墙壁都跟着颤了颤,掉下一块墙灰。

    “——去死吧。”

    恶毒的尖笑从门外传来,从未被郁宴窥见的恶意掀开一角,毫无保留地朝他涌来。

    郁宴被那道冷水泼得愣了一下,又听见门外传来剧烈而嚣张的敲打声。

    棒球棍砸在铁门上,他下意识后退一步,紧接着,他听见空气中有窸窸窣窣的小声从各个角落传来。

    冰冷的空气激得郁宴起了一身冷汗,可是周围一片漆黑,他僵直着身体站在原地,什么也看不清。

    “003.”郁宴垂下眼,轻声问,“你能看见这周围有什么吗?”

    003犹豫一下:[蟑螂]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[很多蟑螂在你旁边的柜子里,有一箱被打翻了,就在你脚边]

    话音未落,尖锐细密的触感落在他指尖,振动的弧度像一只巨大的活体飞蛾。

    郁宴睁大眼,一瞬间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这时,有人一脚将门踹开,走廊昏黄的灯照亮郁宴害怕苍白的脸。

    谢鹤年不加犹豫地抓住郁宴的手,强拽着已经完全吓呆的他往外跑。

    走廊外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。

    一直跑到操场,两人的呼吸声盖过夜间的虫鸣,不知道跑了多久,郁宴被一颗石头绊倒,踉跄着半跪在草地上,谢鹤年才停下。

    虫体的触感还停留在郁宴的手上,他瞳孔黑的厉害,汗水和泼在身上的冷水混在一起,狼狈得厉害。

    郁宴撑着膝盖,低头努力平复着呼吸,可是越平复,这道呼吸声越大。

    “谢鹤年。”

    郁宴叫了他一声,脸色很白,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器材室里缓过神来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?”

    谢鹤年没说话,也没回头,似乎是不太想搭理他。

    郁宴晃了晃手,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。

    “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,我其实不怕蟑螂的,就是刚才有点突——”

    “说够了吗?”

    他从没听谢鹤年这样对他说话。

    语气像是冬天屋檐坠下的冰棱柱,字字句句透着寒意。

    谢鹤年冷冷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这个时候还在装?我感觉你蠢得有点无药可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郁宴脸上的酒窝渐渐淡了下来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的气氛沉得像生硬的铁块,堵在郁宴的喉间,不上不下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谢鹤年的反应这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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