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落之前就分手: 150-1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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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骨节青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早已被她泪水打湿的衣襟,极具质感的服帖面料也已经被蹂躏出道道皱褶。

    像思念,有迹可循。

    “陆鹤南,你难道不想我吗?”

    情话说的难以启齿,梁眷耳根发烫,手指紧张到发麻却仍固执地不肯泄力,攥着他的衣领,强装镇定地问。

    呼吸蓦然一顿,陆鹤南顺从心意,嗓音发紧地应了一声:“想。”

    梁眷垂着眼,紧咬着唇瓣,羞涩麻痹了她的所有感官,以至于她没听见男人咽动的声音,不知道陆鹤南的喉结滚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那你还松开我?还把我往外推?”梁眷撇了撇嘴,轻推了陆鹤南肩膀一下,带着哭腔的语气里含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与抱怨。

    然而这点微弱的力道不足以撼动陆鹤南分毫。

    他几不可闻地深呼吸,左手重新落在梁眷服帖温软的腰间软肉上,右手再次暴戾地碾磨她的唇,最后掐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头,深深沉沉地看了数秒。

    直至在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中,他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影子,且只能看见自己的影子,他才就势吻上去。

    搭在腰间的手也顺势下滑,不由分说地将梁眷托起,与自己平齐。沉甸甸的重量,悉数落在掌间,落在手腕。让陆鹤南不受控地喟叹一声,像是空缺五年的灵魂某处,再次圆满。

    双脚离地,强烈的失重感降临的那一刻,梁眷条件反射地惊呼一声,双手牢牢环住陆鹤南的脖颈,然后任由细碎的嘤咛声,湮没在口水交融的暧昧里。

    衬衫的扣子被解得七七八八,她被扔上床,柔软床垫的振动回弹声让她紧张到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陆鹤南吻得发狠,梁眷几乎承受不住,却仍习惯性地仰起脖子去迎,脚跟抵在床沿上,勾着拖鞋的脚尖崩得发紧。

    铺天盖地而来的窒息感,让她难耐,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,却也迫切地想要更多,想被吻得再久一些。

    环在陆鹤南的脖颈上的双手也顺着肩膀缓缓下移,因为情动而胡乱摩挲着,直至摸到他左手手腕上那道狭长、不平整、不光滑的肌肤,梁眷才堪堪停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腕……”她的眼中划过片刻清明,轻轻挣扎,顾不上身前凌乱,欲抬眼去看。

    “没事,是之前受的伤,已经好了。”

    陆鹤南拨开梁眷的手,又死死按住她的脸,将她重新带入自己的怀里,再熟练地吻上,唇舌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,让她没有多余精力再遐想其他。

    “什么伤?怎么会——唔——”梁眷本就薄弱的意志力只坚持了一瞬,就缴械投降,于温柔中溺毙。

    在床垫断断续续的“咯吱”声中,搭扣被拨弄开的声音显得那么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梁眷想捂住自己的眼,却不被允许。

    两只手被陆鹤南死死扣住,十指相扣的刹那,那只被梁眷紧紧攥在手心里,已经染上情热温度的腕表,也顺着濡湿温热的被面跌落,最后“咕咚”一声落在柔韧的地毯上。

    黄昏降临,落日余晖透过窗户映进屋内。一直飘荡在天边,找不到落脚点的两朵雪白柔软的云,被炙热阳光重重裹挟,几乎要融化成一场淅淅沥沥的雨。

    梁眷陡然失去所有力气,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失去对时间的感受,任由自己沉浸在绵软潮湿的梦里。

    “眷眷,原来你这么想我。”陆鹤南忽然停下来,呼吸急促着,喑哑低沉的嗓音没头没尾地说上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他被撩到兴头上,明亮压抑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余晖照射的光亮上,言谈举止哪里还有一点平日端方持重、光风霁月的影子?

    梁眷猛然睁大眼睛,又惊又怯的眼睫不停轻眨,红唇微张,她忘记挣扎,反而在陆鹤南一错不错的注视下不安地翕张着。

    是邀请,是久违。

    “不玩了,不玩了。”红晕蔓延在脸上,梁眷闭上眼低声求他,不知道是欲拒还迎,还是口是心非。

    陆鹤南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俯下身贴在梁眷耳畔,低笑反问了一句: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梁眷被他磨得没办法,只好明明白白地睁眼看他——看他如何明明脸上仍是庄重禁欲的样子,动作却仍旧慢条斯理的。

    不等梁眷回答,陆鹤南重新吻上她,浅尝辄止,比刚刚更轻柔。

    ——他说:“抱歉宝贝,这次由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梁眷颤抖着,雨过天晴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深深凝望他一阵。

    半晌,她忽然说:“陆鹤南,不管你信不信,我真的只有过你。”

    陆鹤南脊背僵硬了一瞬,居高临下的姿势。他顾不上自己的紧绷,生生顿住,将呼吸放柔放缓。

    汗水隐落在发间,他说:“眷眷,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而后又屈起手指,拨开梁眷额前同样被汗水打湿的碎发,又珍重地吻了吻她的眉眼:“无论你有没有过别人,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不等梁眷再说些什么,他再次落了下来,毫无顾忌。

    意识在白光中抽离的那一秒,梁眷忍不住想:生病的人竟然也有力气做这种事吗?

    夜色渐深,温润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帘缝隙映进屋内,梁眷被陆鹤南圈在怀里,她似是累极了,双眼紧闭,满脸写着困倦。

    陆鹤南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梁眷酸软的腰腹,用毫无秘密的那只右手。

    良久,他停顿下来,在梁眷即将入睡前蓦然开口,声音温柔松弛,带着某种得偿所愿过后的餍足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么多?”

    陆鹤南不好奇,只是无端心疼梁眷,心疼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为什么要因为这些无足轻重的身外事,而将自己放到尘埃里。

    就算是她真和谁有过什么,那也不必同他坦白。

    因为那是她的隐私,是可以不必示人的自留地。

    梁眷于半梦半睡间睁眼,眼睫轻颤,若无其事地把玩着陆鹤南的手指,不多解释,只轻描淡写道: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希望你不仅仅是完完整整地拥有我的肉.体,还希望你完完整整地了解我的灵魂。

    了解我的全部,哪怕是缺口、哪怕是阴暗面。

    梁眷眨眨眼,忽然想到什么,轻声问:“陆鹤南,如果你没有斗赢乔家,没有成功离婚,你接下来会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陆鹤南想也没想,径直答:“婚是一定要离的,除非我死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——”

    梁眷顿了顿,偏过头看他,笑得很温柔像是安抚:“我是说如果,你离了婚之后,发现我已经和别人结婚,或是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可以相知相许的人呢?”

    陆鹤南敛住笑,任由心脏重重一沉。哪怕这只是一个不复存在的假设,于他心尖短暂掠过时,也无异于凌迟。

    那双静如深潭的眼睛安静地望着枕边人,似是在用当下的这双历经风波的眼去看五年前天真烂漫的梁眷。

    不过数秒,陆鹤南的心忽然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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