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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怀表文学www.laohuaibiao.com提供的《老实人O和前夫A》 6、离婚协议(第2/3页)
见,别跟着我了。”
很明显这个a有些听不懂人话,不让他跟,还一直跟在傅桑乐后面。
谢胤:“我说,走过来得要一个多小时吧,你的爱好还挺别致的,我没有恶意的,我是廖翊修朋友,喂,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。”
傅桑乐只当是耳边有只嗡嗡作响的苍蝇,快步往前:“廖翊修告诉我不要在外面跟陌生的a说话,否则就打断我的腿。”
谢胤不可置信:“不是吧,廖翊修家教这么严吗?”
傅桑乐点头,而后终于打到了车,上了一辆车把谢胤甩在身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傅桑乐找到网上的据说很专业的律师事务所,他和一名律师说完自己的诉求,律师道:“先生,恕我直言,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对你自己有点太不负责了。”
他的要求很简单,几乎什么都没要,只要离婚。房子、车、存款,这些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,现在更没必要带走。律师推了推眼镜,问他是不是确定要这么签,他点点头。
他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地址,律师说合同拟好之后就会邮给他,在写下地址的时候,那律师还多看了他几眼。
傅桑乐推开律师事务所的玻璃门时,正午的阳光直直地撞进眼底。他眯起眼睛,发现今天的天蓝得过分,连云都稀薄得几乎看不见,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干净透亮。
手机地图显示附近有个滨港游轮景点,宣传照上印着夸张的“d港必玩推荐”字样。
如果阿修在他身边,傅桑乐这样想着,又自嘲地笑笑,廖翊修怎么可能没看过。
傅桑乐看了眼三位数的票价,转身走向旁边的露天餐厅。最靠边的位置正好对着海,他点了份简餐,没动几口就搁下了筷子。
海风裹着咸湿的水汽扑在脸上,栏杆被晒得发烫,他趴在上面,看着远处游轮甲板上嬉笑的人群,突然觉得就这样晒着太阳发会儿呆也不错。
傅桑乐安静地坐在沙滩边的长椅上,眉眼间透着几分远山的淡然。他的轮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晰,鼻梁挺直,下颌线条干净利落,是一副很出尘的长相,很容易让人一见难忘,当初老大a大概也是被他这份干净的气质吸引的。
海风把他的衬衫吹得微微鼓起,就这么坐着的一会儿功夫,已经有三四个alpha过来搭话,甚至还有两个beta试探着要联系方式。他一一婉拒后,索性脱了鞋踩进沙子里。细软的沙粒从脚趾缝里溢出来,远处的海平线被落日染成金红色。
傅桑乐沿着海岸线慢慢走,浪花时不时漫过脚踝,突然希望这条路能一直延伸下去,永远走不到尽头才好。
这样他就不用回去了。
夕阳把海面彻底染成橘红色的时候,海滩边的露天歌会正好散场。傅桑乐跟着人群鼓了半天掌,这才发现天都快黑了。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沙粒,想着该回去了。
这个时间廖翊修应该刚用完晚餐,多半会把自己关在书房处理文件,只要小心避开主楼梯,就不会碰面。
他伸手去摸后裤袋,却抓了个空。又翻遍全身每个口袋,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。
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,可能是刚才人挤人的时候被顺走的。
傅桑乐站在原地转了两圈,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越来越少的游客,第一次觉得这片刚才还觉得浪漫的海滩突然变得陌生又空旷。
天色完全暗下来时,傅桑乐已经在海滩边来来回回找了半个多小时。衬衫后背被汗浸湿了一大片,黏糊糊地贴在身上。他蹲在路边,盯着地上被踩扁的易拉罐发呆,钱包里现金不多,但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,最重要的是,现在连打车回去的钱都没了。
海边的扩音机里正在播报d港近期的治安新闻,他咬了咬牙,终于向旁边卖椰子的摊主借了手机。
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,最终还是按下了那串倒背如流的号码。他其实不确定廖翊修有没有注销,毕竟这是在r区给他办的手机卡号。
当初他在r区突发发//情期打通过,现在就有些不确定了。
谁知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,快得让傅桑乐差点没拿稳手机。
廖翊修不知为何很暴躁:“谁?说话!”
傅桑乐:“……是我,傅桑乐……”
廖翊修那边像是大喘气了一下:“………你现在在哪?!手机为什么关机?!出门为什么不说一声?”
傅桑乐匆匆向摊主道谢后挂断电话,廖翊修最后那句带着命令语气的“待在原地,不许多动一步”。海风渐渐转凉,傅桑乐抱着膝盖坐在椰子树下的石阶上,盯着地上爬过的沙蟹发呆。
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声时,他还没反应过来,直到三辆黑色轿车齐刷刷停在面前,车灯刺得他眯起眼。
廖翊修从中间那辆车下来时,西装裤脚沾上了细沙。傅桑乐被一把扣住手腕。
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,他踉跄着被拽进车里,车门“砰”地关上时,空调冷气激得他打了个哆嗦。廖翊修全程一言不发,坐在了傅桑乐身边只是扯松了领带对司机说了句“开车”,车窗外的霓虹灯一晃而过,在两人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。
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傅桑乐低着头,觉得是自己给廖翊修添了麻烦。
廖翊修突然握住他的手腕,指腹按着那道还没完全消退的疤痕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傅桑乐猛地抽回手,他今天穿的衣服袖子很短。
“就……不小心烫了一下,已经没事了。今天……麻烦你了。”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。
廖翊修冷哼一声:“你也会对原来的阿修说这样的话吗?”
傅桑乐以为他这又是提醒自己阿修和廖翊修是两个人,他刚想自己清楚了,知道了,别再强调了,廖翊修就又开始了。
“麻烦?知道自己麻烦就好好呆在别墅,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?很有能耐吗?还不是可怜兮兮地等着人接!”
傅桑乐诚恳地道:“对不起,我只是出来逛逛,没想到会出这种事。”
话音落下后,车厢里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。廖翊修像是被按了暂停键,傅桑乐转头看向窗外,霓虹灯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光痕,晃着晃着,眼皮就越来越沉。
等他猛地惊醒时,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歪在了廖翊修肩上。他慌忙直起身,手背飞快地抹了下嘴角,还好没流口水。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搭在廖翊修的腿上,那道疤明晃晃地露在外面。他赶紧收回手,往车门边又挪了挪,干巴巴地补了句“不好意思”。
下车后,傅桑乐才发现整栋别墅都灯火通明,明明很晚了,他还在疑惑,廖翊修叫住他:“你跟谢胤说要是你在外面跟陌生a说话会被我打断腿?”
傅桑乐刚想说误会。
廖翊修:“那就记住了,以后你要是跟什么a乱说话,我就打断那个a的腿。”
傅桑乐:“…………”
他回去的时候撞见了管家,管家看见他似乎心有余悸:“你去哪了?怎么不跟人说一声。”
傅桑乐:“只是出去逛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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