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人O和前夫A: 13-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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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想告诉孟逍,要是廖翊修给他好处,拿着就走吧。

    这是谁的手笔显而易见,廖翊修向来如此,看似给了选择,实则根本没留退路。

    “下次有人来找你,你就收下,这事其实就算没有你,他也会找别的借口。”

    孟逍突然前倾身体:“要不……你带着荔荔走吧?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重新开始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很快,像是这个念头已经在心里憋了太久。

    傅桑乐说:“你太小看他了,如果他不肯放手,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    孟逍眉头紧锁:“可你们不是早就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非要揪着你不放?”

    傅桑乐摇了摇头,廖翊修当初看不上他是事实,但那个男人偏执起来从不需要理由。

    与其像只惊弓之鸟四处躲藏,不如。

    “我倒要看看,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餐桌那头,荔荔正举着甜品勺一点点尝蛋糕,眼睛弯成月牙。

    手机很快震动起来,屏幕上“廖翊修”三个字跳得刺眼,傅桑乐没接。

    “这也太离谱了,哥,你现在连吃顿饭的自由都没有?”

   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这句话他说得轻巧,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。

    最怕的不是廖翊修的纠缠,而是哪天廖翊修会发现荔荔的身世。

    “你记住,荔荔是你的女儿,这场戏必须演到底,就是帮了我大忙。”

    孟逍不忿:“他难道是土匪吗?你一个人把荔荔拉扯大,他有什么脸来抢?”

    他一把抓住傅桑乐的手腕:“哥你放心,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漏半个字,当初要不是你,我肯定活都活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傅桑乐点头。

    遇见孟逍纯属偶然,那时他需要找个Alpha假结婚,越快越好。就看见一个年轻Alpha正被几个彪形大汉围堵,额角还带着新鲜的血痕。

    孟逍当时狼狈得像条丧家犬,被骗,积蓄全无,傅桑乐本可以视而不见,却在听到那句“再不还钱就送你进黑诊所摘腺体”时,鬼使神差地多管了闲事。

    那时候傅桑乐的网店刚有起色。他眼光毒,选的进口母婴用品很受宝妈们青睐,攒下的钱不算多,但足够帮这个萍水相逢的Alpha解燃眉之急。

    转账时孟逍的手都在抖,非要给他写欠条。傅桑乐只是摇摇头,把结婚协议推到他面前:“各取所需而已。”

    饭后他们去了游乐园,孟逍把荔荔高高架在肩头,小姑娘兴奋地挥舞着棉花糖,傅桑乐一手扶着荔荔的后背。

    旋转木马、小火车,能玩的项目不多,但足够让荔荔笑弯了眼睛。

    傅桑乐时不时举起手机,将荔荔和孟逍的欢快模样定格在相册里。

    橙红的晚霞铺满天际,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远远望去,像极了一家三口的周末出游。

    可这样的画面在某个人眼里,简直就是刺激。

    当傅桑乐牵着睡眼惺忪的荔荔踏进玄关时,管家正站在门厅处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:“傅先生今天去了哪里?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带荔荔去游乐园了。”傅桑乐弯腰给女儿换鞋。

    管家有些担忧地道:“刚才少爷回来的时候很不开心,拿了几瓶红酒就上去了,少爷的酒量并不好。”

    傅桑乐自然知道廖翊修酒量不行,而且喝醉了话还特别多。

    他没当回事,只是在天黑之后廖翊修的门还是敲不开的时候,管家只好敲门来找傅桑乐。

    “他拿了多少进去?”

    管家说:“五瓶吧。”

    傅桑乐敲门,里边根本没动静:“备用钥匙呢?”

    管家说:“这间屋子备用钥匙我得去找找,先生不爱有人进出他房间。”

    傅桑乐于是拍了拍门:“廖翊修!你开开门!廖翊修!”

    傅桑乐抬起脚正要踹门,示意管家退后。

    就在这一瞬,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,一只滚烫的手掌钳住他的手腕,天旋地转间,他已经被拽进漆黑的卧室。

    门锁“咔哒”落下的声响在耳边炸开,后背随即陷入柔软的床垫,廖翊修整个人的重量压上来,双手像铁箍般卡在他腰间。

    等眼前发黑的眩晕感过去,浓烈的红酒味已经侵占所有感官。Alpha的发丝蹭过颈侧,带着微凉的湿意,不知是汗还是酒液。

    房间里黑得彻底,窗帘缝隙都不透一丝光,傅桑乐睁大眼睛,却连近在咫尺的枕头轮廓都看不清。

    廖翊修的鼻尖抵在他锁骨处,每一次喘息都烫得惊人。黑暗中,傅桑乐能感觉到对方衬衫扣子硌在自己小腹上,随着呼吸起伏,来回磨。

    廖翊修身上的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地传来,像块烧红的烙铁。傅桑乐手掌抵在他肩上用力推拒,却换来更用力的禁锢,最终只能泄气地松开手。

    “廖翊修,你到底灌了多少?”

    回答他的只有沉重的呼吸,混着红酒的醇香,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傅桑乐拧着眉:“放开,我没兴趣跟醉鬼纠缠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廖翊修突然收紧了手臂,嗓音沙哑:“……那你就有兴趣跟姓孟的待在一起?”

    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,又带着委屈:“傅桑乐,你怎么能变得这么快?”

    “就一会儿……”廖翊修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,“再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一起吃饭,一起去游乐园……你们才是一家人,我算什么?”

    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,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说不出的涩意。

    傅桑乐感觉到颈侧有湿意,房间里静得可怕,只剩下alpha压抑的喘息,和那句反复呢喃的着的。

    ——我就是个外人。

    傅桑乐:“你跟踪我?”

    黑暗里,廖翊修的呼吸骤然加重:,继续碎碎念:“你还给他夹菜还对他笑还给他拍照”

    “你对他那么好他配吗?他根本不知道珍惜傅桑乐,你就是个傻子”

    醉鬼的逻辑总是支离破碎,却偏偏戳人痛处。傅桑乐用力推他:“对,我就是愿意对他好,你满意了?放开!”

    廖翊修突然收紧了手臂,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清醒:“可你跟他一点都不幸福。”

    傅桑乐:“谁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父母不认你他朋友不知道你”廖翊修一字一句说得极慢,“荔荔发烧你一个人守到天亮的时候他在哪?你被车撞了自己瘸着腿回家的时候他在哪?”

    廖翊修的指尖发颤,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:“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你这么委屈自己”

    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,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说不出的疼惜。

    傅桑乐眨了眨眼,记忆被拉回那天,他当时急着去接荔荔,被车刮擦到时只觉得小腿一麻,婉拒了车主送他去检查的好意便继续赶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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