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: 23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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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陆氏资助缺陷儿童,扩建孤儿院。

    他从小就认为,陆氏一定都是大好人,可以叫陆子君,他很开心。

    可是这个陆竞珩,怎么这么坏啊!

    绑着自己干活,不给钱就算了;还找了个几乎自己一模一样的备份。

    陆子君是人,不是移动说话开关,怎么可以,用一个,备一个呢?

    啊——太不尊重人了。

    委屈,害怕,无助,陆子君不能自已地哭个不停,陆竞珩的重量就压在他起伏的胸膛上,熟悉的沉木香像绳索般缠绕着自己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能找谁帮忙,找林涵,可林涵也是陆家养大的;他还想找村长,若村长知道自己打了陆竞珩,会不会生气?

    安静的卧室,只剩陆子君断断续续的哭声。

    “小陆董……我错了……”他抽泣着,声音微弱得像濒死的小兽,“你……松开我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压制的力量微微一滞。

    那双铁钳般锁着他手腕的大手,缓缓松开了。

    紧接着,温热的手掌没有抽离,反而轻柔地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迟疑,托住他后脑,指腹不经意地擦过他泪湿的耳后。

    “小陆董,我好痛。”陆子君将手肘盖在眼上,“耳朵疼,你的指头不要碰。”

    陆竞珩心里一惊,手指稍稍用力,将陆子君的脸扳向自己,只见左耳一片赤红,指腹擦过的地方,温度灼人。

    “子君。”陆竞珩低声唤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回应。

    小白藕软软地勾了上来,“小陆董,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我耳朵疼,左边,”陆子君抽噎了一下,呼吸急促,“头也疼,从左边开始疼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哪?”

    “你,你起来…”陆子君依旧紧闭着双眼,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,脸颊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上一层红晕,蔓延到耳根,“你…硬硬的……硌着我了。”

    陆竞珩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窒,看着环在自己颈后的小白藕,以及对方红透的脸颊,他缓缓向后撤开了一些距离,顺势轻柔地将勾在自己颈后的手臂托起,把人稳稳地放回身侧的床上。

    身上的重量和压力骤然消失,陆子君松懈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冰敷吗?”皇帝的声音异常轻柔。

    “好,我大概是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他喃喃道,闭着眼,细微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。

    陆竞珩拿着抱着冰块的毛巾回到床边,小粉毛睡得昏昏沉沉;他俯下身,在对方滚烫的的前额上,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天光微亮。

    陆子君裹紧被子,却止不住浑身发冷。他费力地睁开眼,模糊的视野里,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林涵。

    “你…怎么在这里?”陆子君开口,声音嘶哑得陌生,仿佛隔着一层玻璃。

    “你半夜烧起来了,小陆董让我来的。”林涵的声音透着关切,“医生一会儿就到。”

    难怪浑身软绵绵的,像被抽干了力气。

    陆子君茫然地想着,下意识力拽了拽被子,把自己裹得更紧,

    “你手腕怎么了?”林涵惊得喊出声来。

    陆子君迟钝地抬起手臂,双腕上,赫然印着整圈发紫的乌青,指痕清晰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陆子君一时语塞,目光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,陆竞珩不在。

    他招招手,林涵会意地凑近,陆子君压低声音,把昨天那记响亮的耳光,半遮半掩地说了。

    林涵听完,张着嘴,呆滞好会儿,冒了句:“子君,你这算酒后暴力讨薪。”

    陆子君顿时觉得自己烧成灰得了,医生别来了。

    但医生还是来了,阵仗之大,远超想象。

    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,专业医疗直升机降落在别墅前的沙滩上。机舱门打开,医护团队提着精良的设备,直奔别墅,瞬间填满了宽敞的卧室。

    林涵望着窗外,感叹道,上一次见到这种带红十字的直升机,还是在珠峰攀登纪录片里,专门运送遇难者的。

    陆子君听完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蹿上头顶,比发烧更冷。他忽然无比想念陆竞珩——至少那个混蛋在自己喊疼的时候,会懂得从他身上下来。

    “小陆董呢?”陆子君问。

    “在书房。”林涵声音压低,“好像有客人,天没亮,从别墅后门悄悄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客人?那皇帝又得来找自己。陆子君赶紧打起精神,配合医生检查。

    医生团队效率极高,一番细致的检查后,结论明确:海水灌入左耳引发急性中耳炎,加上过量饮酒导致炎症加剧。问题不大,挂三天吊瓶即可康复,但近期严禁乘坐飞机,更要严防耳朵再次进水。

    陆子君向医生道过谢,看着吊瓶的针头刺入手背,在疲惫和药物的作用下,困意如潮水般涌来,很快,他又陷入昏沉的睡眠。

    当他再次睁开眼,手背上冰凉的针头还在,吊瓶里的液体缓慢滴落。一名金发碧眼的白人护士正安静地守在床边。

    窗外阳光刺眼,依旧是中午的天光,约等于根本没睡过。

    护士见他醒来,露出温和的微笑,用英文问:“睡了一整天了,饿吗?”

    一天?二十四小时?过了一晚?

    护士看了眼腕表,递来一份菜单:“差不多,想吃点什么?”

    这身子得有多虚,才能昏睡成这样?

    陆子君被自己吓一跳,赶紧把菜单上所有和虾有关的菜品都点过一遍,还在烤大虾后标注了X2。

    补!必须狠狠地补回来!

    “Great!”金发护士接过菜单,冲他竖起大拇指,笑容灿烂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陆子君的目光落回吊瓶,药液正一滴滴匀速地汇入他的血管。

    万幸,只是小问题。明天打完最后一瓶,就能离开这座岛了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宽大的床铺。另一边,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,显然,陆竞珩已经不睡这里了。

    这两天他在哪里?和客人说话顺利吗?都没来找自己?难道已经和庄晓沐磨合好了?

    一股凉意在四肢百骸蔓延,卧室的冷气似乎开得太足了,吹得陆子君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。

    他撑着虚软的身体,小心翼翼地固定好针头上的胶布,另一只手推着金属吊瓶架,哐哐当当地往门边的空调开关挪去。

    到了门边,陆子君随手将门推开一条窄缝,悄悄地朝客厅望去。

    客厅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沙发靠枕摆放得一丝不苟,显然最近无人落座。但茶几上却放了个老旧的保温杯,有点眼熟。

    书房门紧闭,里面隐约传来点人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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