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: 23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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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来了?陆竞珩在里面吗?他能说话了?庄晓沐也在?

    莫名的凉意又爬上脊背,陆子君下意识地后退,轻轻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哐——

    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,陆子君忘了身后还拖着沉重的吊瓶架,脚下一绊,他连人带架子狼狈地扑倒在地,金属支架砸地板上发出巨响。

    “子君!”

    一声严厉的、带着浓重乡音的呵斥在他身后响起。

    陆子君惊惶回头——是村长!

    村长怎么在这里?

    陆子君手忙脚乱地爬起来,手背上的针头在皮肉里跑歪,一阵钻心痛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村、村长。”他狼狈地扶起歪倒的吊瓶架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进来!”村长站在书房门口,指着门内的方向,声音里压着怒火。

    陆子君心脏狂跳,顾不上手背的剧痛,拖着哐当作响的吊瓶架,小跑进书房。

    刚踏进书房门槛,村长饱含怒火的指头就几乎戳到他鼻尖上:“你!给老子解释清楚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
    陆子君在门口僵住。

    书房里,窗外正午的阳光白得刺眼。陆竞珩独自坐在宽大的书桌后。

    陆竞珩独自坐在宽大的书桌后,下巴上都是浓密的青黑色胡茬,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正望向窗外的沙滩,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但整个人却透着少见的憔悴。

    皇帝怎么了?

    村长为什么这么生气?要解释什么?难道是暴力讨薪的事?

    唉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陆子君捂着刺痛的手背,吓大气不敢出。

    村长重重地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双手用力搓了把脸,懊恼和痛心几乎要从皱纹里溢出来。

    “子君啊,你还不会走路时,我就在孤儿院抱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被遗弃的孩子,多少还有张纸片,留个名字。你呢,什么都没有,我瞧你白皙可爱,找了大师给你起名。”

    “君子如玉,德润其身,定下子君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村长一拍大腿,痛心疾首地地质问,“可你呢?你这叫哪门子的德润其身?啊?”

    “村长,我…错了。”陆子君饿得发虚,又惊又怕,眼前阵阵发黑,几乎站不稳。

    “你错了?”村长浓眉倒竖,额头上深刻的皱纹几乎要绷成直角,“你给我说清楚!你为什么从京市跟着小的跑到菲国,这是一句错能解释的吗?”

    “因为,叶宁宁说请大家一起度假。”陆子君小声回答。

    奇怪,打人和来菲国有什么联系吗?

    陆子君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书桌后那个沉默的身影。

    皇帝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,正对着刺眼的阳光。

    “度假?好!度假!”村长猛地站起来,逼视着陆子君,“那为什么你俩睡一个屋?啊?隔壁林涵那儿明明还空着一张床!你怎么不去?”

    因为皇帝不会说话啊!不睡一屋,怎么接客房电话?老外LINE回复又慢慢吞吞。

    可村长知道陆竞珩不能说话吗?

    陆子君心里翻江倒海,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,只能死死咬着下唇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也哑巴了是吧?”村长气得来回踱步,指着书桌后,“小的在这鬼地方坐了一整天!屁都不放一个!你们俩是想活活气死我?”

    他猛地转向陆竞珩,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悲愤:“小的!你是陆家长孙!陆家还等着你开枝散叶,延续香火!你倒好!你!唉——那天你追着子君坐了两趟飞机,我就觉得不对劲!”

    开枝散叶?追着坐飞机?陆子君瞬间明白了村长的惊天误会,脑子里嗡的一声。

    “还有你!”村长的指头再次凌厉地戳向陆子君鼻尖。

    陆子君被那指尖逼得退无可退,情急之下,脱口而出:“村长,您是不是以为,我和小陆董在谈恋爱啊?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村长的手猛地高高扬起,悬在半空,“你还有脸说出来?”

    陆子君只觉得头皮发麻,感觉下一秒村长就要丢出张500万的支票,命令他永远滚出陆竞珩的世界,永生永世不得相见。

    当免费牛马,还要被误会!

    他顾不上手背的剧痛,拖着吊瓶架,一弯腰,钻过村长抬起的手,往陆竞珩身边噌噌跑去。

    “小陆董!”他踉跄着扑到书桌前,情急之下,把带着针头的手直接按在他肩上。然后,他张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书房里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陆竞珩用极其缓慢的速度,转过沉重的皮椅,站起身。

    陆子君被他高大的影子完全笼罩住,肿痛的手背落入温热的掌中,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,将他整个人按坐进宽大的靠背椅里。

    “你们!当着我的面还敢这样?”村长捂着胸口,看着几乎要背过气去,“演!接着给老子演!”

    陆竞珩依旧沉默,他的视线从村长身上移开,落在陆子君那只扎着针的手上。

    手背因为针头移位,已经肿起一片骇人的乌紫,皮肤紧绷发亮,边缘泛着深红。

    陆竞珩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没有半分犹豫,他俯身,手指干脆利落地捏住针尾,将针头迅速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斯!”陆子君痛得身体一缩,冷汗瞬间浸湿鬓角。

    “医生。”陆竞珩转向村长。

    “叫你老母的医生。”村长怒骂着,动作却丝毫不慢,掏出手机狠狠戳着屏幕,用异常流利的菲语咆哮道:“前台,马上安排医生上来!人快被针扎废了!手肿得像面包!立刻马上!”

    陆子听得君目瞪口呆,连手背的剧痛都忘了,村长菲语好流利,他来菲国是单纯来抓小陆董和自己的奸情吗?

    “手还不松开,还在给老子接着演。”村长站起身,操起吊瓶架一副要揍人的架势,“等我回国,马上就把你陆子君的资助全断了,叫你们再秀恩爱!”

    “村长,我,我……”陆子君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看看村长,又眼巴巴地转向陆竞珩。

    皇帝,微臣命不久矣。

    陆竞珩将陆子君又按回沙发,单手卸下村长手中的钢吊架,放到身后。

    “叔公。”他声音不高,直直看着村长。

    “我不。”

    “能说。”

    “话了。”

    书房再次陷入沉寂。

    窗外,是无垠的碧蓝大海,海浪无声地起伏,翻涌着细碎的白光。

    第24章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村长愣住。

    陆竞珩没回应,径直走出书房,给赶来的医生开门。

    村长转向陆子君。

    陆子君扯扯嘴角,垂下眼。

    “不能说话了?”村长追问:“可刚刚他不是说了吗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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