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刀夺取: 23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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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简单,不过价钱贵,线下吊灯价格基本上千,纯铜款式动辄大几千,修一修换灯泡成本撑死了百来块。

    贺云西不缺钱,陈则清楚,但花冤枉钱没必要。

    下午到店里换衣服,由内到外都换,迟些时候买灯泡过来,贺云西将门锁密码给了陈则,输密码就能进去。

    次卧的灯是美式吊灯,理论上灯具还在保修期内,应该可以免费维修更换,陈则昨晚没记起这个,只顾着检修了,后面也没心思关注这个,现在想起来了,线上让贺云西找原厂家。

    贺云西过了两分钟回复:你修,我妈网购的杂牌灯,保修麻烦。

    买几万的雅士高,灯具却是不知名的杂牌,该花的不花,该省的不省,也就上了年纪的长辈能干出这事。

    陈则:要不让阿姨找原厂商家寄俩新的,等灯泡到了再修?

    贺云西:今天就换,你来。

    结账微信上结,十二个e14三色螺纹灯进价不到一百,跑腿加工费一百出头,今天收费高些,共收一百七。

    贺云西转账两百,陈则点退回:一百七。

    对面过了十几分钟重新转账,转一百七。

    数额对了,陈则点收款。

    半个月不开店,下半天连着上门跑单,傍晚刚歇下喘口气,周边的住户找上来让修电饭煲。

    没空准时去接江诗琪,店都不关,一闲下来便赶快过去接。

    江诗琪候乘凉棚下边等着,并不是孤零零一个人,还有沈其玉陪着并排坐椅子上,陈则到的时候,一大一小正唠嗑,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远远瞧见哥来了,江诗琪登时站起来,招招手,以为沈其玉不认识陈则,大方介绍:“那个就是我哥,看到了吗,黑衣服短头发。”

    陈则走近,沈其玉起身:“陈哥。”

    太阳落山了,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,陈则今天来得太迟,看出沈其玉这是故意待这里帮他看孩子,陈则还是领情,怔了下,点点头,轻声回: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我也是出来透透气,刚好坐着吹风。”沈其玉笑了笑,温和可亲,“小朋友很可爱,反倒是她陪我聊天,她说会有人来接她,没想到是你。”

    陈则接过江诗琪的书包,回道:“今天有事耽搁了时间,来得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,本来我想你可能会更晚才来,叫她去里边吹空调,但是她不肯,非要在这里等你。”沈其玉说,“那行,你把人接走我就放心了,时间不早了,早些回家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酒店?”

    “元亨花园,我还住恒哥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以为你已经回庆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,还要在这边待一阵子,暂时不走。”

    别人好心帮了忙,陈则也不再高冷,与其搭两句话。

    沈其玉不烦人,也不多聊,差不多了与他们告别,戴上头盔,长腿跨上机车,冲江诗琪挥挥手:“拜拜,下次再见。”

    江诗琪回以挥手:“哥哥再见。”

    机车发动的声音响,速度快,很快就消失在巷子尽头。

    江诗琪拉着哥的衣服回新苑,沈其玉给她买了糖,她没吃,哥说了不能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,可沈其玉现在不是陌生人了,是哥的熟人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吃吗?”江诗琪抬头问。

    陈则同意:“可以吃。”

    沈其玉买的巧克力,不苦,甜甜的,有一大盒,江诗琪剥了一颗先给陈则吃,接着才自己吃,剩下的带回家和江秀芬一起分享。

    “真好吃,里面有果仁儿!”江诗琪瞪大眼,没吃过这种的,比她以前吃的巧克力都不同,嚼着咔吃咔吃的。

    一盒巧克力不便宜,小孩儿不懂价格,可陈则懂,那玩意儿普通商场都买不到,少说一盒上千。

    点进微信,往下拉到后面才把沈其玉找出来,陈则要把钱给他,不白要别人贵价东西。

    沈其玉临睡前回:我没买,恒哥给的,放着也没人吃,不用钱。

    陈则:你问问他多少钱,我转给他。

    沈其玉:也是别人送他的,都没花钱。

    这钱给不了,没办法。

    陈则思忖一会儿,只能算了-

    谢谢。

    沈其玉:-

    别谢-

    你也帮了我们很多,我还没对你说谢-

    陈哥,你太见外了。

    陈则不擅长闲聊,憋了半分钟:-

    嗯-

    早点休息。

    沈其玉:-

    正要睡了-

    你也是。

    陈则丢开手机,躺下。

    还没熄灯,对面又发来一条。

    解锁屏幕,点进去。

    沈其玉:-

    陈哥,晚安。

    扫了眼,陈则没回,翻个身,睡了。

    第25章 撞上 请沈其玉上门做客,贺云西也来了……

    北河市八月份的日头一天比一天炎热, 轻松突破40℃大关,有时甚至能达到43℃往上,整座城市如同干柴上炙烤的火炉, 出门极其遭罪, 堪比困在蒸笼内活焖。

    干电器维修, 越热越挣钱, 汗流浃背的同时也伴随着愈高的收入,劳动力在极端的天气中不再过分低廉,市场求大于供,迎来大翻身。

    陈则彻底没空管白事店,连下乡做道场都不去了, 二爷找他两次, 知道他赶着做工腾不出手,只是知会一声, 没喊他去。

    养家糊口难,趁着能挣钱就赶紧挣,哪边高跑哪边。人之常情,更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“这阵子大邹先接替你,等你忙完了再说, 到时跟我讲。”二爷说。

    大邹, 邹叔的儿子, 资深三和大神, 二流民办毕业出来即待业,至今没干过一天正经工作, 全靠待家打游戏搬砖外加啃老勉强苟活。

    邹叔有意培养大邹当接班人,可惜这个儿子没继承到他半点优秀基因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, 跑两圈都大喘气,身子骨比林黛玉还柔弱,这次让他一路下乡,多半去了也是当吉祥物,指望不上,纯粹充数用。

    近一个多月陈则都无法做道场,上回出去半个月到手不足三千块,这活儿只能天冷清闲的时候干,夏天干不了。

    “有事随时联系,你……你们熬不了夜别强撑,让大邹顶上。”陈则把皮卡的车钥匙交给二爷,他们下乡用得上,开皮卡比面包车方便,能装的东西多些。

    二爷接着车钥匙,反过来叮嘱他:“我们都还行,倒是你,能干就干,不要什么单都接,少挣百八十块也能过,你们家还有三个,不是你一个人,诗琪还小,她……算了算了,反正适度,你心里有数,我不多说。”

    夏天的凉席总发烫,一面一面地翻,汗渍反复浸润竹片,淡黄成了旧,染成带印的深色。

    江秀芬节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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